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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火焰 第6頁

作者︰慕楓

而疆他偏偏就是在吃這種沒有理由的飛醋。「他怕我們會舊情復燃。」火夕笑著揶揄。

「什麼嘛!我們……」話還沒說完,連尹淚的臉又微微一紅。

火夕眨了眨眼,「妳還是去安撫一下那座大火山吧!」促狹的神色將他俊美的容顏點綴得更誘人。「不然,晚點可能要打電話叫消防車來了。」

連尹淚下樓去後,火夕手上的那一支精密通訊表響起「叮叮」的聲音。

他按了個鍵,一小片薄薄的液晶體屏幕升了土來,屏幕裹頭出現一張清麗的臉龐,「四少。」

「情形如何?」

「依照目前的線索推斷,歹徒似乎只是為了勒索一筆錢財,沒有其它的動機。」

火夕沉吟了一會兒,才道︰「難道韓役展沒有任何敵人嗎?」

「是有一些。」

「把名單列一份給我。」他命今。任何一個有一絲絲嫌疑的人他都必須知道,然後再一一過濾找出正主兒。

「好的。」屏幕上的清麗女子領命。

「對了,狸,委托人和韓役展是何關系?」火夕突然記起一個小問題。

「表兄弟,他們兩人的爺爺是兄弟。」火狸依手上的資料回答。

「嗯!沒事了。」

***

才一下飛機,火夕立即瞧見在機場等候的火狸,而她的臉色有些異樣。

「發生什麼事?」火夕走向她。他有預感,一定是歹徒采取行動了。

韓役展從三個月前就接獲歹徒恐嚇的信件了,卻並未立即處理,直到不久前才委托火夕來保護他的安全。

火狸低聲道︰「韓役展連續遭到兩次狙擊,目前生命垂危,正在急救中。」

火夕道︰「到醫院去。」

上了車,火夕閉上眼楮沉思,沒再開口說話,車內一片默然。

十多分鐘後,他們已來到醫院的手術房外。

火狸替兩人作了介紹,「四少,這位就是委托人韓頌白先生,韓先生,他是敝集團總裁火夕。」

兩人打了招呼,省略不必要的客套話。

火夕不著痕跡地將韓頌白打量了個徹底,「事情是如何發生的?能否將過程詳細地告訴我?」

「據目擊者表示,役展的座車在高速行駛中突然失去控制,連續撞擊了五部車子,最後撞進一家咖啡內才停止,司機當場死亡,而役展身受重傷。」韓頌白不時轉頭看向手術房,擔憂的柙色溢于言表。

沒有想到威客顯赫的「冬火保全集團」摃導人竟是一個年輕俊美,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斯文男子,額頭中央還有四簇醒目的火焰形紋印,他一點也不像傳說中犀利冷酷、高深莫測的人。是傳說有誤或者他……並非火夕本人?

「檢查過車子的情形了嗎?」既然會把這次車禍事件歸類于受到狙擊,想必問題出在車子上。

韓頌白照實說︰「煞車器被人動了手腳。」事實上,對于眼前這個「冬火保全集團」總裁火夕的身分,自己也無從查證起,畢竟見過他的人並不多。

煞車器?!火夕的眼中有抹精光一閃而逝,「不打算告訴韓老先生嗎?」

「呃?」他一愕。

「韓老先生是令表弟最親近的親人,此刻他正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韓老先生有權利知道。」火夕漫不經心地流瀏覽四周。

韓頌白沒有異議地到一旁去聯絡韓氏機構的現任董事長──韓定。

火狸趁此時走近火夕,「四少,極目前受愛樂交響樂團所邀,來孟基丹姆斯韋恩參加演出。」

御極,一個國際知名的指揮家,且具有另一個不為人知的身分──「冬火保全集團」幽靈組員之一。

第三章

韓役展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過來。而他一睜開眼楮,瞧見的便是一個額頭中央有四簇紅色火焰紋印,身著男裝打扮的美麗女子。

這裹是哪裹?她又是什麼人?他轉頭看了看手臂上的針和點滴,還有全身數量可觀的傷處,確定了一件事──這裹是醫院。

不斷自四肢涌來的痛楚今他皺了皺眉,到底是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他會全身是傷的躺在醫院裹?

他奮力撐起身體斜倚著床頭的細微聲音驚醒在一旁打盹的火夕。

「你醒啦!」火夕舒展了一體,這三天來都睡在病房內的椅子上也挺不舒「痳煩妳倒杯水給我,好嗎?」他的口很干。

「沒問題。」火夕旋身去倒了一杯開水,踅回病床旁遞給他。

韓役展一口氣喝光了杯中的水,才稍稍解了渴、舒了口氣。

「還要嗎?」

他點頭,遞出空杯于,「庥煩妳。」

「不用客氣。」火夕又替他倒了一杯。「你現在感覺如何?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既然他大難不死,那麼接下來他的安全由「冬火保全集團」負責,這也表示他將會平安無事。

韓役展接過第二杯水喝了一口,「老實說,我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痛。」

火夕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自己是問了個蠢問題,他全身都是傷,哪有不痛的道理?「妳笑起來很美。」韓役展看人夕的笑靨看得目不轉楮,連水都忘了喝。

我美?!火夕怔了怔。從沒人用美來形容她,幾乎每個人都認為她是個風度翩翩的男人。

看到她一臉驚詫的表情,韓役展忍不住開玩笑道︰「難道沒有人說過妳很美這類的話嗎?」

「是沒有,」而且他應該不知道自己是女人才對。「況且,美是用來形容女人的,那並不適合我。」

他反駁道︰「再適合不過了,妳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即使妳穿得像男人,那依舊掩飾不了妳是個絕世美女的事實。」他喜歡她的笑容。

他看出來了!火夕挺吃驚的,「你知道我是女人?!」這句話等于是承認了,不過,她從來也不曾特意去隱藏自己的性別,偏好中性打扮是因為舒適方便。

「我應該不知道嗎?」她的問題挺稀奇古怪的,韓役展有些好奇地反問。

有點不對勁。火少將思緒厘清,有條不紊地問︰「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韓役展喝了口茶,「本來就知道了啊!」說話的口氣再自然不過,彷佛事情本來就是這樣。

不對,在紐西蘭的那一場舞會上是他們第一次踫面,那時候他完全把她當成男人,為什麼現在……「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韓役展搖搖頭。

他真是健忘,她道︰「年初在紐西蘭為舍妺舉辦的舞會上我們見過面,記得嗎?」

韓役展還是搖頭。他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火夕的腦海中隱隱有個模糊的概念了,「听過「冬火保全集團」嗎?」他該不會是……「沒听過。」他放下杯子,表情顯出困惑不解,為什麼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什麼舞會?什麼「冬火保全集團」?她妹妹又是什麼人?他什麼都不知道。

面對他迷惑的眼柙,火夕確定了一件事──他患了失憶癥。這未免也太戲劇化了吧!她伸手按了一下牆壁上的鈐。

「我……我是誰?」韓役展困惑的表情摻雜了一絲絲浮躁。「為什麼我不記得自己的名字?」

「你叫韓役展。」

他喃喃地重傾,「韓役展、韓役展……」卻依然喚不起片段的記憶,腦海中除了空白還是空白。

「別再想了,待會兒醫生來作了檢查後就會知道問題所在。」火夕打哳他的思索。

奇異的,她輕柔的嗓音猶如和煦的微風輕易地拂去盤踞他心頭的浮躁和不安。

「妳的名字?」

她微笑,「火夕。」

在她回答的同時,兩名醫生和數名護士推開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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