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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直到永遠 第26頁

作者︰默嬋(沐辰)

「穎豪!」君樵迅速起身扶住穎豪,視界被他肩上的傷佔滿了。

「我沒事。」穎豪壓住肩上的傷口,制止傷口再流血,但血仍從傷口處不斷的涌出,由指縫間滑出,浸濕他的衣服。

那些人一見穎豪受傷,更加肆無忌憚的想要進一步解決他們,但是君樵眼明手快的護穎豪于身後,一股未曾經歷過的怒火染紅了君樵的眸子。

不能原諒!不原諒任何一個傷害穎豪的人!

她恨絕的表情讓那些小伙子一個個都頓住腳步,下一刻,他們只覺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只剩下你。」君樵踏過那些被她撂倒的人,緩步走向最後一個還站著的人,而他正是那個砍傷穎豪的人。

他想逃,可是腳不停的發抖,動也動不了,這個女人的身手好得夸張,那些倒地的人只被她打了一拳就昏倒,好……好可怕!望著她一步比一步接近自己,他嚇得全身直打顫。

「我……我……啊……」他連話都沒說完全,便感覺脖子這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他張大嘴,瞪大眼驚恐的望著君樵。「救……救……」

他急喘著氣,想要多呼吸一秒的空氣,君樵的眼神就像要將他生吞活剝,擱在他脖子上的手雖未用力,他卻覺得呼吸困難。

「君樵,住手。」穎豪微弱的輕喚讓君樵扔下他,跑回穎豪身邊。

「穎豪,你不要說話,你的臉色愈來愈蒼白了!」君樵制止穎豪亂動而使傷口裂開。

「算了,他們只是孩子……」

「就算是孩子也不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傷人,他們以為這很好玩嗎?他們傷害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你受傷了……你原本好好的……」君樵激動的大吼,眸里聚滿了心疼的淚水。

「我沒事,死不了的。」穎豪見著君樵紅通通的眼眶,伸手輕撫她的頰,露出倜虛弱但精神不錯的笑容。「別哭,我會心疼的。」

「穎豪……」君樵一听,強忍的淚忍不住滑落,她覆住穎豪放在她頰上的手,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嗚咽出聲。「對不起,如果我不發呆的話……」

「沒這回事,他們人多勢眾。」穎豪打斷君樵的自責,「你沒事才是最重要的。」

那個唯一站著的人一見君樵沒注意到他,轉身想跑,但听到聲響的君樵立即回過頭來喚住他。

「站住。」他一听馬上乖乖站好,動也不敢動。

君樵拭去淚,朝穎豪露出一個笑容,忙著為他做一些緊急處理,而此時,警車的聲音由遠而近。

穎豪拍拍她的手臂,笑道︰「我會沒事的,我還有故事沒說呢!」

君樵直到窒息感傳遍全身才知她剛剛是屏住呼吸,淚重新在眸里集合,但她眨掉他們,朝已被醫護人員搬上救護車的穎豪露出一朵璀璨的笑顏。

第十章

詠歡自責的站在坐在病床旁邊的君樵旁,考慮著該不該說實話,那些人是她借來要讓他們坦白自己的心情的,可是她沒想到那些人竟然會把穎豪傷得這麼重,幸好沒有傷到要害。

不然,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詠歡。」君樵突然輕喚。

「嗯?」詠歡頸後寒毛豎立。

「你再跟我說一次他會好起來的好不好?」君樵哽咽的懇求,看著穎豪安穩的睡著,她仍不放心。

詠歡握住她的肩,「他一定會好起來的。」君樵深吸口氣,這才明白穎豪對她比她想象的還重要。

詠歡欲言又止,才再次鼓起勇氣要吐實,一個護士便進來喚她出去,說有人找她。

真是的!她才要認罪的!詠歡告知君樵一聲,走出病房。

一見來人,她訝異的張大嘴,君樵說他們全被警察帶走了啊!怎麼他們還在這兒?

「你們逃獄啊!」詠歡低叫,她會死,早知道就不要想出這個餿主意!

「逃什麼‘玉’啊,‘豐’小姐?我們是來告訴你,我們沒等到你‘搓’的人,所以想通‘豬’你一聲我們要回去休息,明天再幫你。」帶頭的采著一口台灣國語,有禮的說。

「啊!你們沒等到人?!」詠歡趕忙點一下人數,全在,沒有一個不在的,怎麼回事?

「對啊!我們在你說的地方等了‘狠就’,後來看到警察在那邊逛來逛去才決定‘李’開的。」

詠歡聞言皺眉,那攻擊他們的是另一派人馬?是誰?

「你們在那兒有沒有听到什麼消息?」

帶頭的想了一下,「好象有一對夫妻在附近被一群小表打傷,所以警察才在附近巡邏,看有沒有跑掉的人。」

「知道是誰嗎?」奇怪,穎豪和君樵來台灣行事這麼低調,除了必要的人之外很少與人打交道,怎麼會有人找他們麻煩呢?

「那群小表經常在附近混,很可能是有人買通他們想要報仇吧!不然,他們怎麼可能到那種撈不到什麼錢的地方去。‘豐’小姐,你怎麼啦?」

「沒什麼。」詠歡回過神,拍拍帶頭的肩。「你們快點回去吧!版訴大老爺謝謝他的幫忙。對了,你們不用再去等我說的那些人。」

「哦,‘豐’小姐,再見。」帶頭的點點頭。

「風小姐再見。」其它人也跟詠歡道聲再見才走。

「再見。」詠歡的笑容隱去,面色凝重的想著,穎豪和君樵到底惹上了什麼麻煩?

她若有所思的回到病房內,看見穎豪已醒,正在和君樵談話,輕輕一笑,替他們關上門,順道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上。

「那麼……是誰指使那些小伙子的?」穎豪讓詠歡替他換藥,一邊問,自他受傷過後這已是第六天,但警方仍未查出任何線索,最後只好將那些小孩送進少年觀護所看管。

「不知道,那些小表說他們拿人錢財,也沒問對方是什麼身分就莽撞行事。」詠歡嘆息似的搖搖頭。「現在的小孩子愈來愈亂來了。」

穎豪聞言一笑,「我以前也是不良少年,在國中、國小的時候,還打遍夭下無敵手,連高中生都打過。」

「要不要叫你一聲祖師爺啊?」君樵剛從外頭買水果回來,听見這話,不禁應道。

「我已經金盆洗手了。」穎豪的眸光打從君樵一進病房就沒離開過她。

「幸好你是金盆洗手,要是泥盆洗手就愈洗愈髒啦。」君樵打趣,說到混黑道她就想起清場以前也混過一陣子黑道,最後他竟然說不好玩就退出,而且斷得徹底,現在跟他有聯絡的就只有CECILY,偏偏CECILY在紐約黑道的勢力不可謂不小,久而久之,人們也就將清場當作黑道上極有勢力的一分子。

「金在古代是極為珍貴且可保值的物品,通常人們都用金來形容珍貴與分量,用金盆洗手來表示退出江湖是有一言既出,駟馬雖追的寓意,代表著那個人的決心與毅力。」

詠歡這一席話等于是為兩個人上了一堂國文課。

「請問咱們風詠歡小姐,你是醫生還是國文老師?」君樵挑眉問道,以眼神示意她才包到一半的傷口。

「我只是在發揚國粹。」詠歡吐吐舌,趕緊將傷口包扎好。

穎豪忍不住笑了起來,詠歡把他和君樵當成那種從小就移民的華僑了嗎?

「我包扎好了,有事叫我。」詠歡看了手表才知她幾乎錯過今天要動手術的時間,連忙沖出去,連再見也來不及說。

「詠歡真是的,不知她在忙什麼。」君樵坐上床沿,將詠歡不小心沒打好的結重新扎好。

「她今天好象有個手術。」穎豪想起詠歡在閑聊的時候似乎這麼說過。

「哦。」君樵只是應和一聲便不再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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