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誤會。」她辯稱。
「誤會你老公的貞潔,該罰。」
「你能把我怎樣?」她抬高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你很快會知道。」
他的眸色變深了,話中似乎有著暗喻,害她心兒怦動,不敢去猜那話中的涵義,再度埋頭吃自己,努力當起啞巴。
看似平靜無波的表象下,實際上情潮洶涌。
兩顆心,靠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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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當他擁她入眠時,眼神分外犀利。
「你有心事?」
姜子蔚托起她的下巴,細細審視,發現她今晚特別安靜。
「沒有。」她垂下限簾,避開那深不可測的黑瞳。
「還說沒有,你的心事都寫在臉上了,說給我听,嗯?」
他的聲音低啞,即使是命令,也是那種呵寵備至的溫柔方式。在床上,他展現了一位丈夫對妻子的百般疼愛,每個夜里,他總是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知道她有脖子僵硬的毛病,不管她要不要,堅持幫她按摩兩側的肩膀。
不可否認的,他按摩的功夫不輸給若幽,甚至比若幽更令她感到舒服。
他的手掌厚實有力,對穴位拿捏準確,在他力量得當的按撫下,身心皆獲得全然的放松。不過同時他也很可惡,總會乘機吃她豆腐,按摩到最後總會變質,那雙熾熱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按照他的說法,這不叫吃豆腐,叫。
為了挖她的心事,他又開始施行政策,一只手探入她衣底,在腰間輕輕揉捏,力量恰到好處,麻麻癢癢的,撩得她微微戰栗,雞皮疙瘩都跑出來了。
抵不住他柔情的逼供,她終於松口。
「也沒什麼,只是近來畫廊的銷售額不如預期的好。」抓住他的手,免得泄漏自己緊促的呼吸,同房將近一個月,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能抗拒他的撫觸了。
「是因為果男畫都被退貨?」
她呆住,接著轉為氣羞。「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哼,就算是又如何!」
瞧瞧,她的刺又跑出來了。
「別激動,我知道這件事,不代表一定是誰來告訴我,我可是一位關心妻子的丈夫,自然會注意畫界的消息。」
她不語,只是微紅著臉,嘟起嘴,心里不太高興。
「想不想听听本畫評的看法?」他俏皮地對她眨眨眼。
反正听听又不會少一塊肉,當然好嘍。
「說吧。」她一副女王恩準的模樣。
「我看過你的畫,在描繪女人神態方面,筆觸精致,十分傳神,但在男人方面可就差多了。」
「哪里不好?」她輕皺眉頭,對他那個「差」字不太滿意。
「男人除了線條與女人不同,內在精神也不同,你只是描摹出男人的形體,而沒表達出男人的特質,你的畫反映出一個事實,就是你不了解男人。」
她不服氣地反駁。「我怎麼不了解,男人的構造我一清二楚,作畫前最基本的溫習功課我都有做,又不是初學者。」
「你只是看,並沒有去感受,就像你知道德國的天鵝堡有多美,但你沒去過,就不能實際了解它的美麗是多麼令人印象深刻。」
他說到了問題的癥結點,使得她沒一分鐘前那麼理直氣壯了。
「依你高見,該如何改善?」
「你得先了解男人。」
「我會不了解?」她冷哼,就是因為太了解才會討厭男人。
他突然月兌下上衣,露出魁梧健碩的好身材。
這毫無預警的行為,令她心跳突然變快,不自覺地往床外移動,但是圈住腰間的手臂又把她給拉了回來,他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模模看。」他低啞的勸著,目光深邃如海。
受到他的蠱惑,她吞咽著口水,手掌緩緩沿著他的胸膛撫模,感受那結實有彈性的肌肉,再往上,是他的喉嚨,過了喉嚨,粗糙的胡渣磨得她的手心好癢。
她的視線隨著手掌移到他的臉,四目相對,她給他瞧得害羞了,欲收回手,但被他逮住,又給抓了回去。
「你踫到的不只是我的身體,還有我狂熱的心跳。」將她的手改放在自己的臉龐,輕輕低語。「心跳加速,臉會微微發熱,肌膚就會緊繃,你可知道原因?」
她搖頭,雖然害羞,但是又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這是因為我愛的女人正在撫模我。」他輕輕啃咬起她的指尖,如炬的目光緊盯著她不放,看得她呼吸急促,全身像要燒起來一般火熱。
她縮回被他啃咬的手,但下一秒,身子淪陷在他圈來的雙臂里,進退不得。
「你又在逗我了。」她微微掙扎,怕被他發現了自己紊亂的心律。
「你的眼,迷亂我的心神,你的唇,挑起我的情熱,而你的人,讓我全身血脈僨張,但你的心———」原本輕撫小骯的手,緩緩往上栘,覆蓋在她的心口上。「才是征服我的利器。」傾訴的情話像下了迷魂藥,溫柔得不可思議。
他用靈活的唇舌訴說情意,的手道盡無限渴望,俐落地卸下那妨礙兩人親密的睡衣,不著寸縷的美麗胴體在他眼前時,黝黑的眼,深沈得遙不可測。
他迫不及待,用熱燙的身軀壓向她,懷中的柔軟身子,美妙得令人屏息。
他正在對她下蠱,一步步卸下她的心防,時機成熟了,他要她。
吮嘗的唇舌沒放過任何美好,首先攻佔她嫣紅的嘴兒,技巧高超地滑入她口中,與那丁香小舌糾纏不休。
時而深吮,時而淺嘗,撩撥得她理不出頭緒,只有迷亂。
當他的舌尖改移至下一個目標,她才得到喘息的機會,但緊接而來的,是更大的戰栗,因為他含住了她那兩朵開在渾圓中的粉紅花苞,抑不住的申吟由她口中輕輕釋放。
「不是在談畫嗎……怎麼你……」全身的力氣像是消失一般,無法阻止他的掠奪,只能無力地捶打著。
「談畫前,你得先了解男人的肢體動作。」
這肢體動作包括他每根手指是如何在她的敏感處撩撥,從頸項到胸部、腰間,還有雙腿中神秘的柔軟。
她低呼,正要抗議時,又被他以口封住。
如果他打算進入她體內,得先讓她習慣這種親密接觸,他的指尖,正在探索那里的柔女敕。
她羞怯,但抵抗不了,他霸道,卻又柔情得醉人……
混亂的思緒中,她感到雙腿中手指的揉撫,被某種熱燙的不明物體取代,害怕令她不由自王地扭動,但她沒想到這麼做只會換來更緊密的結合。
「不……唔……不行……」她像是夢囈著,恐懼使她的身子僵硬。
他停住動作,但也不打算退出,眸里的合火,映照著她醉人的酡紅。
「放輕松,不然會卡住。」
她怔怔地瞪大眼。「真的……還假的?」
他一邊親吻著她的臉,一邊用熱氣吹拂著她的耳。
「在英國曾有一則報導,有一對夫妻在行房時,因為妻子的『那個』太窄小,老公的『那個』又太巨大,折騰了一整夜,不管從哪個角度,老公就是沒辦法長驅直入,後來你猜怎麼著?」
她搖頭,好奇地問︰「後來呢?」
他的唇廝磨著她微張的唇,落在另一個耳垂邊。「後來那老公不死心,想出了一個法子,叫老婆先張開大腿,他則跑到房間的另一頭,以百米之速沖向老婆,結果你猜怎麼著?」
她更好奇了,實在想不出來,只好再問他。「結果呢?」
「老公把老婆連人撞出了門,赤果果地躺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