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真來了!誘動人心的出現……
夢寒顫抖地走向他,站定在他眼前,豐盈的唇瓣微啟。「讓我成為你的女人。」
寒峻斯不語,嘲諷地瞥著她。
她深知他的輕蔑及想法,但她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
琴聲戛然中斷,他驀地環住她縴細的腰,將她摟向自己,她不知所措地立在他的兩腿之間,這個極親密的舉動激蕩著她的心湖。
「你是有條件的,是嗎?」他低沈地問,懾人的眸緊盯著她。
她垂下眼睫。「沒錯。」
「說。」他就等她開口。
「我必須贏得年終大展。」
「必須?」他冷笑道。
「我的公司快不行了,這是唯一機會。」她避重就輕地說。
「你認為我會答應嗎?」
「當然,你是『人才』兩得,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你比我想像中更精明。」他炯然的眼轉為深沈。
夢寒听見自己心底欷噓的聲音,卻也只能說︰「謝謝,不敢當。」
他森寒且戲謔地道︰「挑逗我,像一個情婦般的取悅我。」
「這是個勝敗的關鍵?」她真想逃開。
「沒錯,合不合格,就看你的表現。」他無情地說。
「會如你所願的。」她縹緲的聲音無助地顫動,縴細的手臂環住他的頸子,心亂如麻地低下頭吻他。
他真想嘲笑她不及格的接吻技巧,但當她縴細的手指滑落在他的雙腿間,他的心竟被她挑動了,她一寸寸地退開他的拉鏈,小手探進里頭握住了龐然大物,他的巨大令她驚悸得抽回手。
他沒有開口,一副等著看好戲的神情。
她很想像個「有經驗」的女人,放蕩地取悅他,可是她……毫無經驗!「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不置可否,冶眼旁觀。
她紅著臉,卸下自己的防線,再度環住他的頸項,膽怯地跨坐到他的腿上,柔軟的唇瓣壓住他冰冷的唇。
她細碎的吻像天上的雨,飄忽的眼像落寞的雲,他搞不懂她為什麼非得要裝得像個沒經驗的處子,惹得他渾身燥熱,卻什麼也沒嘗到!
隱約中她感覺到他莫名的怒意,放開他的唇,她怯生生地瞥著他。
他滿眼邪氣,雙手定在她的腰間,施壓,將月復下之火直接送進她的花徑中。
「啊!」她驚詫得臉色發白,額冒冷汗。
「你……」她的特別緊窒,令他訝異且疑惑!
她悄悄地別開臉,不想說明什麼,但他卻握住她的下巴,逼她面對他,懾人的眸一點也不放過她。「你的公司比你的貞操重要?」
他識破了她是處女?!夢寒脹紅了臉,羞窘地點頭。
「你確定你想換取的只有年終大展?」他不客氣地問,甚至有些上當的懊惱。
「不然……你想還有什麼?」疼痛令她昏眩,他的勃發似乎在她的體內更形壯大;她深怕自己將無法承受。
他惡狠狠地吻住她惹人發怒的小嘴,懲罰般地纏繞住她柔女敕的舌,恣情吸吮,不留情地順著她縴白的頸項直下,吻疼她的肌膚,留下無數個烙印。
「我不相信你只有這個目的!」他手一揚,將她的衣裳掀起,向上抽離。
她柔細的長發誘人地散落在胸前,白淨曼妙的身子在寒風中顫動,吃驚的小臉像無辜的小花……他毫無憐惜地扯去她的胸衣,讓她年輕美妙的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她的身子像天使般雪白,綻放著驚心動魄的美,羞澀的模樣直接擄獲了他的目光,掀起他內心的波瀾。
她害羞地以雙手護在胸前,眼睫低垂。「你不用懷疑,我要的只是年終大展,不會要求別的。」
「是嗎?」他惡魔般的冷笑,月復下的堅硬出其不意地往她的深谷挺進。
「喔!」她驀然心驚,疼痛得快掉下淚來,但他並沒有給予同情,繼續往深處刺探,並且將對她的痛恨化作霹靂般的速度中。
他不信任這個可恨的女巫,她要求的一定不只如此,也許她預謀以婚姻來約束他︰那他只能說——連門兒都沒有!
「我好痛……」她支持不住地抓住他的肩頭喘息。
「難道你不知道第一次會痛嗎?」他停止動作,慍怒低斥。
「我……不合格……是嗎?」她心慌地問,濃密的睫毛再也載不動兩池淚,晶瑩的淚珠滾了下來。
「不只不合格,還破壞了游戲規則。」他怒道。
「我……不懂?」
「我從不玩弄處女!」他森沈冷酷的口吻像一把銳利的劍,剌進了她的靈魂深處。
我是出賣了身體,但靈魂永遠屬於我自己!她在心底告訴自己,卻對他說︰「下一次就不是處女了。」
「你以為自己還有機會嗎?」他冷戾地問。
「我會配合你,直到你滿意為止。」她低聲說。
「很有誠意啊。」他不以為然地嘲諷。
「算我求你吧!」她拋棄自尊及驕傲,只為了打擊陸士杰,那是她的最終目的。
「可以。」寒峻斯冷笑,將她推離自己,丟出一串鑰匙。「穿上你的衣服,到閣樓上等我。」
夢寒踉蹌地撞在琴鍵上,立在地板的雙足止不住地發顫。「閣樓在哪里?」
「走道的盡頭有一道白色的門,打開直接上去就是了。」寒峻斯凍人的眼牢牢地盯著她。
她忍住疼痛,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背著他穿上,拿起那串沈重的鑰匙,像一陣幽渺的煙,飄出門外。
寒峻斯一直瞥著她,直到她消失在門口,他的心情始終陰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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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寒茫然地順著華麗的甬道盡頭走去,發現了那道白色的門,她插進鑰匙,開了門,開了燈,看見一道黑色的鏤花階梯,她緩緩地拾級而上,發現了一座有別於酒店裝潢的私人別館。
豪華舒適的大空間以典雅的造型玻璃分隔了房間、客廳及書房,潔淨明亮的大型落地窗將夜景盡收眼底。
她不敢擅自走動,安靜地在客廳的沙發椅角落坐了下來,安靜地看著夜色中的東京。
靜謐中她听見開門聲,听著他的腳步沈穩地接近,心失控地狂跳。
寒峻斯月兌下外套,掛進門口的櫥櫃里,雙眼瞬也不瞬地盯著夢寒,一抹嗤笑浮現在他的唇角。
他從沒見過女人在他房里如此正襟危坐!
他捉弄地關上電燈,想看看突來的黑暗是否會令她慌亂,但她卻仍只是安靜地坐著。
他又按下玄關處的一個按鍵,忽然天花板開始移動,現出了一個透明的方形天窗,滿天星斗及月亮就在上頭。
她仍然無動於衷,他有點惱怒地朝她走去,立在她的面前。「你睡著了嗎?」
夢寒幽幽地拾起雙眼,怯怯地瞥著他。「沒……有。」
「你以為當別人的女人這麼容易嗎?」他冷冷地挖苦道。
「是不是現在就要開始?」她的聲音隱隱發顫。
傻話!「難道我還得說預備開始,這樣你才懂嗎?」
「對不起。」她伸出手,打顫的手指不熟練地解開他的皮帶,月兌下他的長褲,緩緩立起身,月兌去他的毛衣,解開他POLO衫的衣扣,小手探進衣內撫觸他堅實的胸肌,輕輕地將自己送進他的懷里,踮起腳尖吻他。
他單手掃住她的腰,將怒火化成狂妄的吻,掃向她,並且老練地卸盡她的衣衫,她誘人的美麗酥胸,逗弄上頭細小的蓓蕾,沒有因為她是處子而對她特別禮遇。
她青澀的身體在他的撫觸下產生了奇異的變化,月復下似乎脹滿了熱潮,暖暖的熱流自然地從體內泉涌而出,她不自覺地環住他的頸子,更貼近他。
他將她的手拉往他性感的男性防線,令她褪去這層最後的障礙,她心跳加速的行動,解放出他渾雄的壯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