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在生氣喔!」箝著她的柳腰不放,藺彥聞更加故意的把她弄得一身濕,從頭到腳無一幸免。
被他這一惡整,趙葒婷脾氣也拗了起來。
她不怒反笑,笑得嫵媚動人,讓人失去了防備。
趁著藺彥聞整個人她這美麗的笑靨迷暈了頭之際,她縴手突然用力的往他頭頂上一壓。
炳!這下他倆的下場可是半斤八兩了吧!
「哈哈哈!少爺,這下奴婢可把你服侍的夠徹底了吧?」
她幫他洗的不只是他的後背,連同他的頭也一起壓泡入水中,這下是誰也不欠誰了。
硬生生的被她強逼喝了好幾口水的藺彥聞,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一笑,突然他頭一低,毫無預警的吻上那兩片迷人的櫻唇。
這出其不意的吻,就因為太過突然,趙葒婷一時之間竟忘了掙扎。
等她意會發生的狀況之時,她臉色一紅,雙手用力的揮動,嘗試想從這壞男人的懷中奪回自己身子的自由。
無奈,他的力氣過大,箝制著她柳腰的雙手任她怎麼推也推不動,一番的掙扎過後,顯示她根本是在白費力氣。
在這萬分不得已的情況之下,趙葒婷只得任由他去。
兩人的氣息漸漸地紊亂,在征服與被征服的角色中再也分不清楚誰才是這場曖昧情事的主控人。
似是好幾萬年那般久遠,也如曇花一現的璀璨,直到他的唇眷戀不已的離開她,她才一臉迷醉的區別出現實與夢幻的分別。
他沉默無語,趙葒婷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話來打破這要命的沉寂。
他赤果的身子與她縴細玲瓏的胴體緊緊的糾纏著,一股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著。
在這意亂情迷的時刻,藺彥聞終于開口打散這奇妙的氣氛,「我看你全身也都濕透了,不妨就趁著這機會好好清洗一子也好。」話落,他不待那一臉疑迷的女人開口,身子一站,便拿起屏風上的罩衣穿上,然後便安靜的跨出屏風之外。
獨留在屏風里頭的趙葒婷,此時才真正的驚醒過來。
清醒之後,她緊緊的捂住又紅又熱的雙頰,猛搖著頭低語︰「不該!真是不該!我怎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呢?」天啊!往後她該用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自己的主子才好呢?
不該,真的不該!她不該讓她與藺彥聞之間的關系變得如此復雜才是。
怎麼辦?往後她該用什麼樣的心態,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她的主子呢?
誰能來告訴她一個清楚的答案呢?
第七章
她的身子白皙無瑕,水女敕似凝脂般吹彈可破,她的美眸比夜空中的星辰還要閃爍,她的唇紅如熟透的櫻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擷取那份香甜。
在的世界里,戴王爺一直自認為自己是個最完美的情人。
因為他自恃自己了解女人程度更甚于了解自己,他愛女人有如愛自己一般,對她們疼寵不已。
他永遠懂得女人的需求,樂于賜予女人無數個熱情的吻,更樂于探索女人身體的奧秘,他手指所模到的每一處,全都是懷中女人身體最為縴細敏感的地帶。
他從不曾以強求的手段逼迫女人與他交歡,只因這是心高氣傲的他極為不屑的丑舉。
他要的是女人心甘情願的付出,就如同現在躺在他懷中的她這般。
他盡心盡力的取悅著她,讓懷中的她能體驗他對她的情、他對她的愛、他對她的呵護與憐惜。
他自信自己所賦予她的一切都是真心真意,絕無半點的虛偽情意。
他要屬于他的女人能在他的懷里尋找到人間的天堂,在他的懷中,他要屬于他的女人感覺到自已是最受他憐寵的一個。
在汗水淋灕的歡愉之下,他要她與他一起達到人世間最極樂的殿堂,直到一切回歸于平靜為止。
在珠廉後,在大床之上,一對赤果的男女交頸纏綿著。
「王爺……」她已完全的屬于他,屬于這昂挺壯碩、英姿瀟灑的戴王爺。「臣妾愛您,您待臣妾之心是否有如臣妾一般?」就因為完全屬于他,讓她的心升起陣陣的不安感。
她知道他女人繁多,也知道他身份高貴,這一輩子要他只愛她一個人,根本就是妄想,可在這濃情蜜意的時刻里,她還是渴望听他說愛,就算是虛情假意的也無妨。
「愛,本王當然愛你,如果不愛你的話,本王怎會容許你爬上我的床?」他說得認真,神情更是嚴肅,「我不只愛你這張醉人的櫻桃小口。」隨著他出口的話,他的手指輕撫上她那張小嘴,接著突然傾身狠狠地咬住那兩片女敕弱的唇辦,直到他嘗到滿口血的腥味。
在女人萬分驚慌恐懼的神情之下,他的笑容更是溫柔多情,「我更愛的是你這雙美麗如星辰般的眸子。」話說到此,他突然伸手往那已經痛苦不堪的女人臉上,挖出他口中所說的那對有如星辰閃爍一般的眼眸。
接下來,一陣有如野獸受傷般的嘶吼聲,從這房間傳至整座宅邸,折騰府中所有人的耳朵,更令他們個個臉色慘白如紙。
他們絕對不會主動去探索這嘶吼聲的由來,只因為他們對這種可怕的聲音早已習以為常。
身為戴王爺府中的僕役,要遵守的最基本條件就是充耳不聞,還有絕對不準到處亂嚼舌根,要不然其下場絕對會比目前在王爺房里的那個女人還要淒慘可怕。
這里對他們來說簡直有如人間地獄一般,他們縱使有心想月兌離也月兌離不了,只因到處都是戴王爺的耳目,不管他們逃到何處,早晚都會人給抓回來的。
因此,他們雖明知戴王爺的可怕,但卻也不敢妄動,就怕下一個遭殃的將會是自己啊!
滿室鮮紅的血跡,躺在床上的赤果女子不斷的發出淒厲的哀號,而那一臉溫柔的男人,雙眼卻充滿一股變態的快意,他完全無視于她痛苦的掙扎,淨是不斷的訴說他對她的愛意,同時也不斷的折騰著她的身子。
倏忽,房外傳來腳步聲。「稟王爺,小的有要事稟告。」
「什麼要事?」戴王爺怒吼著。打擾他愛人興致之人,最是該死!
「是關于趙葒婷、趙姑娘的下落。」
「葒婷?」一听這芳名,戴王爺一臉興奮的開口︰「進來。」
太好了!尋了好久,總算是找尋到她的蹤跡。
「快、快,告訴本王,趙葒婷現今居于何處?」一身赤果的戴王爺,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一心只想得知心中人兒的去向。
「稟王爺,趙葒婷現在棲身于京城首富之邸。」來人恍若未見床上那全身血跡的女體一般,只是盡責的回答王爺的問題。
「藺騎吳買下她?」
可能嗎?傳聞藺騎昊不是個寵妻如寶的男人嗎?怎會無端的買下趙葒婷這美麗的人兒呢?難道他對她也存有覬覦之心?
「不,買下趙姑娘的不是藺老爺,而是他膝下的長子,藺彥聞。」
「藺彥聞?」一听到自己屬意的女人被人搶先一步給買走,戴王爺一臉妒意的逼問,「這藺彥聞可是我們那日在杏花閣踫上的那個男人?」倘若真是他的話,他絕不容許他繼續苟活于這人世之中。
同樣是男人,戴王爺當然看得懂藺彥聞對趙葒婷的獨佔欲有多強烈,就算是只交手過一次,這男人對她的情意,也難逃他這雙眼楮。
「正是。」
「藺彥聞是以何名目買下葒婷的?」他問得犀利,雙眼更閃爍著一股凶狠的光芒。
「貼身女侍。」
「貼身女侍?」
好哇!這藺彥聞的手腳倒是滿快的嘛!
「來人。」兩個字方落,眨眼間當即有兩位面無表情的婢女,同時出現在他的面前。「速速替本王更衣。」他決定要上藺府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