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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之卷 第12頁

作者︰孟羽

聞言,駱春謣臉色一僵,推開賴在他懷里的女人。「對我而言,那只是一個死人的名字。」他陰沉的揚眉,反問道︰「你問她做什麼?」

「她殺了我父親。」

「原來又是一個想尋仇的人。可惜,我跟她無關,抱歉。不能充當你復仇的對象。臻兒,幫我送客。」駱春謣不客氣的下達逐客令。

望了眼臉色難看的駱春謣,駱秋冥雖不知他和冷卉娘到底有什麼牽連,但他感覺到對方不會騙他,因此他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等到鹿臻兒帶著駱秋冥出去後,駱春謣突然咆哮,讓一群陪侍的女子嚇得花容失色。

「爺?!」

「滾,全給我滾!」

懊死的!

他最痛恨的回憶又給挑起了,「冷卉娘」三個字教他頓時怒火攻心。

他以為他可以忘記的,偏偏記憶緊緊盤旋在腦海。

痛恨的咬著下唇,嘴里頓時傳來淡淡的血腥味。駱春謣冷冷一笑,將心里的怒氣全壓抑下來,伸手拿過酒壺斟了杯酒,一仰而盡。

鹿臻兒回到花廳,見他獨自喝著悶酒,想勸阻卻說不出口。

「你和殺神若真打起來,誰會贏?」

「很難講。不過,很奇怪的是,他的武功招式跟我的很像。」

「你是說……他會冷卉娘的武功?」駱春謣驚愕的抬起頭。就他所知,冷卉娘沒有任何傳人,這是怎麼一回事?殺神跟冷卉娘有什麼關系嗎?

哼!如果他們有一絲一毫的牽連,他絕不善罷甘休!

他氣怒的摔掉手中的杯子,瞥了鹿臻兒一眼,倏地伸臂摟她入懷。

「春謣哥?」

「你在跟我使性子嗎?這幾天你老是擺張臭臉給我看。」

「我沒有。」

「沒有?我看著你長大,你從來不曾這麼沉默不理人。」微微扯開她的衣襟,他低頭吻著那縴細的肩膀。

才幾天沒踫她,他發覺自己挺想念的,看來他對鹿臻兒的興趣愈來愈濃厚。不安分的手扯開她的衣服,露出一大片潔白的胸脯,他低頭吻著她的胸。

「不!」鹿臻兒下意識的抗拒惹來他的冷眼瞪視。

「怎麼,開始反抗我了?」

「我……既然你要娶別人,就請你別再戲弄我……」她曾渴望他的親近,但一想到他就要娶別的女人,那她算什麼?只是一個暖床的女人嗎?這答案教她情何以堪。

她寧願只是他一個貼身護衛。

「我以為你不說不吵是不在意了,沒想到你心里還是掛意的。」駱春謣輕笑一聲,撫著她柔女敕的臉頰,瞧見那晶瑩的淚珠緩緩滑落,他又感到一陣煩躁,不愛她落淚,尤其事關于他。

舌忝去她的淚,他摟緊她渴望與她恩愛,這時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奔近,鹿臻兒連忙推開他,他擰眉不悅的瞪向花廳門口。

「堡主!罷剛有刺客?你有沒有怎麼樣?」姜松慌張的奔進來,忙不迭的問道。

「沒事,只不過是殺神來拜訪罷了。」

「殺神?!他可是極天門的第一殺手啊!」武功高深莫測,一出手劍就必定見血,這樣一個可怕的人上門,堡主竟還若無其事的說沒事?

「我說沒事就沒事。」駱春謣斜睨鹿臻兒一眼,然後對著姜松交代道︰「你將堡內最珍貴的珠寶送到極天門給宮芸芸,然後告訴她,不管她同不同意,下個月初一花轎一定去迎娶。」

他怎能這樣待她?

今夜,陰月堡是狂歡之夜,而她卻只能痛苦的躲開眾人。

鹿臻兒又來到幽靜的泉水邊,四周一片靜寂,可她的心為什麼靜不下來?

她緩緩走進泉水里,眼淚跟著一滴滴滑落。

駱春謣終于娶進宮芸芸,今夜是他們的大喜之日,她的心卻像被撕裂了,好痛呀!

這種感受是這麼的強烈,只因她愛上駱春謣了嗎?

苞在他身邊六年了,朝夕相處讓她忽略了自己的心早已沉淪,直到現在,他已屬于別的女人,她才明白那種心傷是怎麼回事。

她愛他!愛得好深,愛得不可自拔。

這麼深濃的情教她如何收回?

而他……卻丟下她娶妻了!一想到今晚他懷里摟著別的女人就叫她心痛得想發狂。

望向岸邊的草地,這里曾是他奪去她處子之身的地方,纏綿的影像依然清晰,卻人事已非。

從今以後,她該何去何從?破碎的心該如何拾起?

甭寂的身影佇立在水里,她的心彷若墜落深不見底的深淵,只盼有人來救贖。

大紅的喜字貼在牆上。龍鳳蠟燭燃燒著,芙蓉帳里滿是激情後的喘息。

看來她的決定是對的!

爆芸芸滿足的笑著,赤果著身子嬌柔的倚在駱春謣的胸膛上。

原本氣惱著這自視甚高的上官邪竟不自量力的想娶她,但一見到他差人送來的奇珍異寶,她便愛不釋手,對上官邪的財富和能耐起了興趣,加上有人極力慫恿她答應上官邪的求親,如此一來,結合了陰月堡的勢力,極天門肯定會愈來愈壯大。

不過,叫她心花怒放的是,這上官邪實在俊美得讓人失魂。以前她因為勾引不了駱秋冥而氣惱,沒想到她現在嫁的人比駱秋冥更吸引人,她喜歡他身上散發的邪魅氣息,更滿意他的勇猛激狂。

呵!這上官邪與她是天生的一對。

今晚的洞房花燭夜,她實在太滿意了。

「夫君………」宮芸芸嫵媚的笑著,縴縴玉指緩緩的逗弄著他赤果的胸膛。她好想再與他雲雨一場,再享受他的激狂。

駱春謣睜開雙眼,望著身旁的女人。她確實是個誘人又狂野的女人,難怪江湖上對她的風流韻事津津樂道。

只不過,這種女人只能供做玩樂。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笑道︰「我以為我方才已夠賣力了,沒想到你還是不滿足呀。」

「人家只是喜歡你帶來的歡愉感嘛!」她邊說邊吻著他的臉,但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僵住身子。

「你曾有過的那些男人不曾帶給你歡愉嗎?」他嘲諷道,推開她的身子,起身穿衣。

「你做什麼?」

「你累了一天,還是早些休息吧。」

「那你呢?你不陪我?」

「我可不希望精力太早被你榨干,往後日子還長得很,我會再來看你。」

愣愣的看著他走出新房,宮芸芸突然氣得怒罵出聲。

這算什麼?他怎能在新婚之夜就這麼拋下她?

可惡的男人!

駱春謣會娶宮芸芸只是一個手段,如果不是因為想早日為駱家傳宗接代,他才懶得上那放浪女人的床。

他是長子,必須背負延續駱家命脈的責任,尤其在三名弟弟下落不明的情況下,他更要趕緊生下子嗣,這樣才足以安慰父親在天之靈。

他沉思著往沐雲樓走去。

不知臻兒今夜會如何?她一個人或許會睡不著,畢竟這麼多年來,她始終是與他同床共枕。

駱春謣自嘲的勾唇一笑,沒想到他會這麼擔心她,他還以為自己無心無情呢。

推開房門,他納悶的往床走去。臻兒的警覺性一向很高,怎麼屋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來到床前,他傾身一瞧,愕然的發現床上空無一人。

這半夜三更的,她會跑哪去了?

懊死,一個女孩家夜里不在房里睡覺,會跑到哪去?

駱春謣不悅的在床沿坐下,打算要等她回房。

時間緩緩的過去,他愈坐心里怒氣愈熾,直到天泛魚肚白,他才听到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他抬起頭。蹬著她的身影。慍怒出聲道︰「你終于知道要回來了,說!跑哪鬼混去了?」

「春……春謣哥。」鹿臻兒冷不防被嚇到,她壓根沒想到駱春謣今夜會回來沐雲樓。「說呀,你跑哪去?」他起身走向她。鹿臻兒察覺到他怒氣沖沖,她不知他為何生氣,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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