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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之卷 第11頁

作者︰孟羽

「堡主,三思呀!爆芸芸不是個會守婦道的女人!」姜松急忙勸阻著,沒有一個男人會願意娶這種女人的。

「我有興趣的是她的極天門。姜松,你與其替我擔心,不如想想法子怎麼將她娶到手吧。」見姜松不放棄的還想說什麼,駱春謣不耐煩的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他不需要別人來教他怎麼做,既然心中有了決定,那麼就是去執行它。

眾人只得退下,因為沒有人敢招惹他生氣,除非不要命了。

等大家都離開後,駱春謣若無其事的喝著茶,一面偷瞧著鹿臻兒的反應。她沉默不語,但眉宇之間的憂郁明顯已泄漏太多她的心情。

她是在意的吧?

他不能去在乎她的感受,目前他必須做的是擴展陰月堡的勢力,如果臻兒不懂這些,而要跟他抗爭吵鬧的話,那麼他只會對她棄如敝屣。

她的反應讓他意外。

一連幾天,鹿臻兒從不提出任何抗議,對于他有意迎娶宮芸芸一事,她沉默得如同不干她的事,雖然這是他期望看到的,但又不滿于她的不聞不問,仿佛他在她心里一點也不重要,這叫駱春謣感到有些氣惱。

莫非她真的不在意?

在她成了他的女人後,並沒有將心也一並交付嗎?

懊死的!他在煩躁什麼?這樣的結果不是最好的嗎?一個唯命是從又不唆的女人,一個他隨時可以要而又不麻煩的女人。

他該開心才是,干嘛莫名其妙的生氣?

今夜他待在花廳內享樂,一群樂伎跪在地上彈奏樂器,輕快的樂音繚繞在花廳里,廳內百花盛開猶如仙鏡。

駱春謣慵懶的斜倚在鋪著狐裘的椅子上,兩個打扮矯艷的女子分坐在他兩側伺候著,他放任自己恣意的與女人打情罵俏,想發泄因鹿臻兒所引起的怒意。

「爺,你再喝嘛!」左邊的女子殷勤的遞上酒杯,嬌滴滴的勸酒。

「先吃我幫你剝的鮮果啦!」右邊的女子也搶著服侍他,盼望能得到他的恩寵。

這堡主可是俊美異常,散發邪魅的眼神叫人情難自禁的被他吸引,她們可是巴望著能有機會好好的伺候他。

駱春謣順著她們的意吃著鮮果、啜飲美酒,一雙眼卻直勾勾的看著一旁的鹿臻兒。即使她瞧見這一幕,她仍默不作聲。

這幾天她變得沉默多了,往日常掛在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也不見她跟他撒嬌,看來她的確是在意他的。

鹿臻兒當然感到痛苦,面對他的飲酒作樂以及他想娶宮芸芸都叫她心如刀割,但她又能如何?她愛駱春謣呀!只要是他想做的,她都不會反對。

但為何心好痛呢?

一串調笑聲傳入耳朵,她好想充耳不聞,但那笑聲是那麼的刺耳,讓人好難受。她可以毫無怨言的為他而死,卻無法承受這種傷心。

當她警覺到時,淚水已滾落而出,鹿臻兒連忙抹去淚水,不敢讓駱春謣瞧見。

他眉一蹙,感到有些煩躁,他真的不喜歡瞧見她落淚。

駱春謣正想出聲喚她,卻見她突然奔出花廳,隨即一陣打斗聲傳了過來。

又有刺客了嗎?這兩年來,上門想殺他的人還真多,幸好有臻兒在身邊守護著他,否則江湖上就不會有邪神這傳奇人物的存在了。

外頭的打斗聲不斷,駱春謣不禁納悶的抬起頭來。臻兒一向可以輕而易舉的制服對方,但今晚怎麼纏斗許久?

來人是何方神聖?

駱春謣抬首望出去,瞧清對方的身影後,他恍然明白,原來是「他」來了,難怪鹿臻兒沒法立刻拿下他。

來人一身黑衣勁裝與笠帽黑紗,整張臉全遮掩在黑紗里看不出長相,鹿臻兒心想這人肯定是來刺殺駱春謣的,而她絕不會容許任何人傷了駱春謣!

來人正是極天門里的第一殺手,人稱殺神,他是來幫宮芸芸探探上官邪的虛實。

他聚精會神的與鹿臻兒過招,兩人你來我往,不分勝負。駱秋冥唇角微揚,他不曾遇過這般敵手,實在叫人興奮不已。

駱秋冥愈打愈好奇,揚眉想看清鹿臻兒的模樣卻暗吃一驚。

是……女人?!

一個閃神,鹿臻兒攻勢凌厲的逼近他,一手正欲揭去他的面紗……

「好了。臻兒,這不是陰月堡對待上賓的方式。」

駱春謣慵懶低沉的聲音傳來,鹿臻兒倏地停下動作,伸出手臂示意駱秋冥入內。

駱秋冥瞟了她一眼,隨即邁開步伐走進廳里。一入眼的便是豪華奢靡的場景。一群女子跪地彈奏樂器,一名男人正慵懶的斜倚在椅上,由著妖冶的侍女們喂著美食醇酒。他衣著華麗,黑發輕垂,俊美不凡的面容上噙著笑意斜睇著擅自闖入的人。

駱秋冥心中詫異,他怎能保持氣定神閑的模樣,在他的堡里出現不速之客時?

兩個男人對望了好一會兒,駱春謣終于開口,「辛苦了,風塵僕僕的趕路很累吧?」

「你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會來?」駱秋冥更詫異了,提高警覺的戒備著。

「這幾年竄起的年輕刺客,極天門的第一殺手,人稱殺神,我可是如雷貫耳,而你那招牌似的黑衣勁裝、笠帽黑紗,我想我還不至于錯認。更何況,日前我至函貴門主,厚顏的想締結姻盟,我猜莫名其妙的宮芸芸絕不會不動聲色,而要探我上官邪葫蘆里在賣什麼藥,當然要請極天門的第一殺手出馬她才放心吧。」

听著他的話,駱秋冥臉色僵住。因為他全說中了,看來這上官邪是個不容輕視的家伙。

「別太緊張,先喝杯酒吧。」駱春謣伸手拿來一杯酒,手臂輕輕一揮,酒杯呈拋物線的飛至駱秋冥面前,他迅速出手接住,狐疑的瞪了駱春謣一眼。

駱春謣仿佛看穿他的心思,突然朗笑出聲,「放心,沒下毒。你一向這麼緊張兮兮嗎?真可憐,殺手的生活真不是人過的。」

去!竟開口消遣他。

駱秋冥怒然的仰頭一干而盡,然後不客氣的將酒杯回送給他,只見駱春謣依然一副優閑樣,完全沒有要伸手接杯的意思,眼見酒杯就要砸到他英挺的面容上,一只手臂突然探出為他接下酒杯。

他望向那出手名喚臻兒的女子,注意到她寸步不離的守著上官邪。是什麼樣的關系讓她無微不至的護著他?還乖順的听從他的命令,更令人玩味的是。他們之間似乎……默契十足。

上官邪不躲、不接是因為他確信那女子會為他擋下,是什麼樣的關系讓他們如此有默契?

主僕抑或……情人?

他好奇的盯著駱春謣。瞧見他拉住喂他吃水果的女子,邪笑的舌忝上她的唇。

不,如果是情人,怎能容許他要娶別人,並無視他與別人當眾調情?

回過神,駱秋冥暗自惱怒自己的多事,他們是什麼關系關他何事,干嘛傷腦筋?

想起了來陰月堡的正事,駱秋冥開口問︰「為何你突然動了想娶宮芸芸的念頭?你該知她……」

「豪放婬亂?」駱春謣接下他的話,然後大笑不已。「你也是男人,怎會不知我為何要娶她?」

駱秋冥困惑的皺眉,他是真的不懂,如果懂何必多此一問。

「女人啊,能讓男人銷魂到不想起身那才夠味。我久聞宮芸芸的放浪,才對她有興趣。真想試試那雌兒的床上功夫,就不知是她拆了我的骨頭還是我拆了她的骨頭。」

駱春謣曖昧的笑著,旁若無人的摟著右側的女子,啃咬著她的雪頸,引來女子一陣嬌笑聲。他當然不會告訴殺神他要娶宮芸芸的真正用意。

不屑的看著眼前這不正經的一幕,駱秋冥沉聲問道︰「你和冷卉娘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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