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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曲 第29頁

作者︰綠痕

「師父不是不許你習武?他知道這件事嗎?」雖然是個很大的打擊,但他仍勉強地接受事實。不曉得師父知不知道他生了個可以成為武林至尊的女兒?

「不知道。爹爹認為我體弱不宜習武,可他知道我是個練武之才,但我體內充滿陰煞之氣,便不許我習武再增陰氣以續我命。」秋水吐吐舌心虛地道。

「那你還背著他老人家偷學?」飛離捏了把冷汗,身于這麼弱她還敢玩命?

「飛離,在我還沒許婚給你前,我一人在芙蓉閣上的日子萬般寂寥,不找些事做打發,日子太難熬了,況且我熟知奇筋八脈懂得適時守穴護寒氣!習武與否對我的身子沒影響。以前我對體內的寒氣還有所顧忌,但能活過昨日,我就不再怕,以後可以隨心所欲地運用我的功夫了。」秋水投入他的懷里道。

「你學齊了四個堂主的功夫了嗎?」他懷里的愛妻是個精通各類上乘功夫的高手,她可能也把他和韋莊的功夫都學去了。

「不止,還有楚雀及我爹爹未教你們的。」秋水輕盈地攀附著他,在他的臂彎里找著了最舒適的姿勢。

「你的功夫在我們之上,你一人就可兼任四位堂主,以後你還需要四位堂主保護你嗎?」飛離低低的笑問她,也為她感到自豪。

「不管我有沒有功夫都要你們四個堂主,爹爹沒別的子嗣,我生來就注定要當隱城城主,況且堂主不止有身護城主之責,主要還是操持城務和保民。若我的功夫會佔了你們的光彩,那我以後都不用,你把這事忘了。」秋水以為他因此而不願當堂主了,怕其它人也會跟進,寧願不要一身的絕技也要有他們的陪伴。

「你不該被埋沒的。」飛離以臉摩挲著她的發,為她總是替別人著想而委屈自己感到心疼。

「隱城不需要第五位堂主,但隱城的城主卻需要她的良人。」秋水笑著扶正他的臉看他,將她的願望句句清楚地敲擊在他心版上。

「我們等到這一天了不是嗎?」飛離環抱著她,他們是一對結發夫妻,不再是有身分之別的情人了。

「再苦也要等,我和你還有芙蓉之約呢。」

話一說完,飛離就托扶著她的後頸與她纏錦接吻。

「飛離……你最好先去通知韋莊他們我沒死,遲了我怕他們會不听我的話都抹脖子。」

他把她穿好的衣裳又月兌去,令她臉紅心悸。

「你忘了韋莊昨晚怎麼整我的嗎?讓他去抹。」飛離扔去她的衣裳將她放倒在床上,啃吻著她肩頸的線條,慢慢再往下移去。韋莊害得他的洞房花燭夜失了所有的浪漫,死了活該,而他現在要拋掉昨晚所有的顧忌重新來過。

「飛離!」朝陽經過芙蓉閣的屋檐,冉冉升起。

※※※

飛離一直在芙蓉閣耗到下午,讓一早就等在閣門外一票想知道秋水情形的人苦等,在他們再也等不下去打算破門而人時,他才打開門告訴他們秋水沒死已月兌危險,算是報復韋莊,並讓韋莊因連累其它的人而挨楚雀的拳頭。

飛離在秋水外傷和體力完全恢復時重新補辦婚宴,在凌煙樓里設宴宴請四堂堂主和弟子,韋莊則派人在城里開席宴請全城城民祝賀城主大喜。

喜宴的這晚,鳳雛的五位弟子和秋水都在凌煙樓里慶賀。

「飛師兄,你不是很不滿意那晚臨時湊數的婚禮嗎?怎麼只設宴而不叫大師兄再為你和小姐重辦一次婚禮?」韓渥總覺得沒看到飛離刮韋莊的情景很遺憾,在酒巡一回後,故意挑起往事讓飛離找韋莊算帳。

「再讓他把我趕去洞房嗎?那種婚禮一次就夠了。」飛離敬謝不敏地道,眸子狠狠地往坐在身旁的韋莊一瞪。

「我……我那時是因為擔心小姐嘛,你就把那件事忘了好不好?」韋莊也知道自己那晚出了大丑讓飛離的臉上掛不住,他老是擔心飛離會記恨而來找他清仇,于是對他舉杯賠罪。

「我忘不了,太刻骨銘心了。」飛離不賞瞼,把頭調向秋水不去唱那杯釋仇酒。

「韋莊,以後城內有任何喜事都由你去主婚,有你主婚,肯定每場婚禮都會叫好叫座,吸引無數賓客。」秋水笑笑地對韋莊建議,有了那次難以忘懷的經驗,她想讓全城的城民也有機會體驗這種全新的快速婚禮。

「小姐……」韋莊皺著一張臉。

「我雪霽堂堂內有好多弟子已經指名要你幫他們主婚。師兄,你除了當堂主外又有新職了。」飛離喝著酒對韋莊恭賀道。打從那件事傳出後,他就一直丟臉丟到現在,連他堂內的弟子也起哄要跟著效法。「我也去跟我堂內的弟子說要成親就來找你。」愛湊熱鬧的韓渥也跟著道。

老是被韋莊修理,難得有此機會,他很高興能踢落水狗。

「我也要去告訴他們你的窘事。」織羅也很團結,準備用他的大嗓門讓全城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出名了,你滿意了吧?」坐在秋水旁邊的楚雀,沒好氣地瞪著她丑名遠揚的老公。

「我……」

「師兄,再告訴你一件你听了會覺得出丑出得很不值得的事。」飛離對韋莊勾勾手指要他附耳過來,決定讓他變得很殘破的心往下再跌數丈深。

「什麼事?」韋莊好奇地把耳朵貼過去。

「師父他……」飛離在韋莊的耳邊說完後,韋莊的反應就如他剛听到時一樣火冒三丈,氣得飛跳起來磨牙霍霍。

「你跟他說了?」秋水拉若飛離的袖子問道。她雖不知飛離對韋莊說了什麼,但她看韋莊的反應也明白。

「窩在心里我會不痛快。」飛離和顏悅色地親親她的臉頰,只有他自個兒氣太傷身了,找個人來分擔他會平衡些。

「韋莊,冷靜,他是我爹爹也是你師父。」秋水看著暴跳如雷的韋莊勸撫道,想平息飛離所點燃的火線。

「你什麼時候要去?」飛離又火上加油,簡潔地問他什麼時候要去拜訪那名罪魁禍首。

「找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韋莊坐下來猛灌著悶酒。

「很適合。」早料定他有默契,想的都跟他一樣。

「你們想對我爹爹做什麼?」秋水嚴肅地問著。她爹爹都過逝了,他們還想去找她爹爹報仇?

「沒事,我們只想和師父聊聊,問候問候他老人家。」韋莊撒著謊。師父開的這個玩笑太過分了,為了小姐的病,整個隱城鬧得滿城風雲使他不知蒼老了多少,不去和師父聊聊他不甘心。

「我想向師父他老人家稟告我們成親的這件事。」飛離只說一半的實話,與韋莊有志一同。

「沒這麼簡單吧?」秋水睨著他們,一個常忙得抽不出主去祭拜她爹爹,另一個沉默寡言,他們會專程去她爹爹的墳前找他老人家聊天?

「小姐,師兄他們能通鬼神嗎?」韓渥抱著疑心問。他都不知道他兩個師兄也會通靈和死人說話。

「我也要去跟師父說話,飛師兄,你帶我去。」織羅天真地道。

「多些人是比較好挖。」飛離看了看織羅壯碩的身材,同意地道。

「我叫小師弟準備工具。」韋莊干脆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反正被他師父耍的人不止他們兩個,把事情告訴另外兩個後會更順利。

「連我也有份?」韓渥怪叫道,要和師父聊天還要他準備什麼工具?

「取消你們心里所想的計畫,都不許去擾我爹爹的安寧。」秋水威嚴地對韋莊和飛離道。

「什麼計畫?」韓渥古怪地問秋水。

「你們不要知道比較好。」秋水撫著額回道。給他們全知道了,他們不把凌煙樓掀翻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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