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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加減減湊成雙 第32頁

作者︰綠痕

「這種賀禮我自已多得是,不缺。」歐陽零再由意映的手中把支票扔回給他。

「我缺!我缺!」沈重寂和碧玉伸長了手在一旁猛點頭。

「統統有獎,來,一人一張。」歐陽極樂得支票一張一張地開。

意映沒收了所有的支票,對著老公勾勾手指,「和尚,你過來。」她拉著他的手走至一旁的角落。「我听說你們歐陽家的人是出了名的討厭錢,而你不但怕女人也怕錢?」他的家人錢太多,多到來她這里玩「推手」的游戲?

「前半段正確,後半段則屬不實,我不是怕,是痛恨,了解嗎?」歐陽零吻吻她的唇輕聲地更正。

「OK,嫁了你,我是否應該分擔你的煩惱?」意映環著他的頸子,一副賢內助的模樣。

「如果你能分擔我全部的金錢煩惱,我會很感激。」他挑眉看著她別有意圖的表情,嘖嘖有聲地親吻著。

意映比了比後頭的歐陽極,「你二哥的呢?」

「叫他自己料理,還有,你可以告訴他大門在哪個方向。」對于二哥這個外患,歐陽零毫無兄弟之情地冷冷一笑。

「我就等你這句話。」意映轉身走至歐陽極的面前,把所有支票交還給他。「二哥,我們不缺錢用,這些賀禮你還是收回去吧。」光是歐陽零的「煩惱」就足夠讓她後半輩子不愁吃穿,她是個很會記仇的女人,就是不要拿這個視覺有問題的男人的錢。

「映映!」

「小姐!」

「拒收?我老弟慫恿你的?」歐陽極嘟著嘴問她。

「你剛才說他娶的是個男人?胸部用墊的?」意映不懷好意地摩拳擦掌,步步逼近歐陽極。

「等等……我收回那些話……」歐陽極抬手阻擋著意映,眼見苗頭不對,連忙問向歐陽零,「小弟,我可以出手正當防衛嗎?」要以武力擺平這女人很簡單,只是他那從少林寺回來的小弟那一關可就難過了。

「她少了根頭發你將會很後悔。」歐陽零退至一旁,笑咪咪地警告他。

意思就是他不能還手,只有挨打的份了。歐陽極看了看意映的架式,氣急敗壞地嚷︰「臭小子,你剛才說她是柔道什麼帶?」

「黑帶,二哥,一路順風。」歐陽零打開大門,目送歐陽極被意映摔出門去,而後隨手關上大門。

「爽快。」意映探吐了口氣。

「小姐,有你的電話。」碧玉拿著話筒對她說。

「謝謝。」意映接過話筒,愈听電話里的內容臉色愈變得蒼白。「我知道了,謝謝你的通知。」她掛上電話,頹喪地坐下。

「發生什麼事了?」歐陽零蹲在她的面前,擔心地撫著她的臉頰。

意映垂下頭傷心地宣布,「我那些放在展覽會場準備展出的作品,被人一把火燒光了。」

「這麼晚才回來,你上哪兒去了?」

意映一個人躺在床上,她並沒有開燈,整個房間黑漆漆地,充滿了淡淡的百合香味。

歐陽零自她接完電話後,沒交代一聲就出門了,一直到深夜才悄悄地返家,讓他新婚的妻子在洞房花燭夜獨守空閨。

「去處理一件小事。」歐陽零月兌去了上衣,赤果著上身爬上床擁著她。

「你去處理林覺民?」意映在他懷里找到了舒適的位置,倚著他溫熱的身子淡淡地問。

歐陽零輕點她的鼻尖,「小避家婆傳授了你包打听的本事?」她的消息網可真靈通。

「我的腦袋不是擺著好看的,而且我不像你有那麼多仇人可以尋仇,只除了今天得罪了林覺民。畫是林覺民燒的吧?」她並不意外林覺民會這麼做,今天她讓林覺民顏面盡失,林覺民會報復也是遲早的事。

「是他燒的,但他以後不會有空再找你的麻煩了。」歐陽零決心不再讓她為了林覺民而傷神。

「你做了什麼?」

「把他也打包好送到少林寺。」他老實地說出今晚所做的事。

「你剃光了他的頭?」她還記得他幫人剃頭的速度真不是蓋的。

「他六根不淨,我讓他頂上涼快些。」歐陽零陰險地笑道。林覺民把他的警告當耳邊風,這下子總會讓他印象深刻,永遠不會再忘了吧?

「還這麼留戀你的和尚生涯呀?你非得把每個找麻煩的男人都送去當和尚才開心?」「你同情他?」歐陽零抬起她的臉蛋怒問,濃濃的醋意迷漫了整個房間。

「笨蛋.同情他我就嫁他了。」意映緊摟著他的胸,笑看他臉上的妒意。

「別難過,下次我再替你辦一個更盛大的畫展。」他親吻著她的發頂,柔柔地安慰道。

意映推開他坐直身子,打開了房內的燈。「我的樣子像難過嗎?」

「畫被燒了你當然心疼。」他把她自在的神情解釋為故作堅強。

「非也。」意映搖頭晃腦地笑道,這家伙還沒有真正了解她。

「非也?」

「我問你,從你被我撿回來之後,你總共耍過我幾次?」她想了一整晚,老是算不清自己被他整的次數。

「耍過你幾次……等等,你騙我?」細想完她的話,歐陽零警覺地問。他知道她的心機可深了,不然他今天怎麼會沖到禮堂與她提早結婚?

「不,畫是真的被燒了。」意映搖頭看著他。林覺民真的一把火把她辛苦了許久時日的畫作燒得一乾二淨。

「我打電話叫他們把畫展取消。」他只想到找林覺民算帳都忘了明天就是作品展出的日期.于是想下床通知有關單位緊急取消明天的畫展。

「不必,我還有其它的畫可以上場展出。」意映拉住他的手。也該輪到她整他一回了,她畫了幾個月的畫作終于可以派上用場。

「你還有?」

「那些。」她指著牆角那些一直都擺在她房里、以他為主題的畫。

「喂,你該不會是想把我推出去展覽吧?」歐陽零不安地看著畫框里那些與他樣貌不完全相同、反而被意映畫成俊朗挺拔的偉岸男子。她想讓他以這種樣子展示出去?「關于你,我會自個兒留著用,我展的不是你,是畫。」她拍拍他的臉安慰道。這男人她會自行好好保存珍藏,外人只能看他的畫像解解饞。

「當初我供你作畫時可沒說你可以將那些畫展出發表。」歐陽零的臉變得又黑又臭,打心底反對她這麼做。

「我們沒有訂定契約,而且你也沒問我畫你的目的。」把他撿回來的目的就是想讓他成為最美的作品發表,不然她哪會那麼閑去撿一個男人?

歐陽零也坐了起來與她四目相對,「我不準你把我的畫像展示出去。」他的畫像一幅也不準流落市面。

意映扠著腰怒視他,「請尊重畫者好嗎?那不是你的畫,是我的。」這麼霸道,到底誰才是畫作的主人?

「還不都一樣,被展示的人是我!」他才不願變成被人品頭論足的對象。

「你怕什麼?我替你打知名度不好嗎?」他的公司一家家都比他這個主事者有名,她乘這個機會替他打打廣告,讓大家認識認識這位只聞其名、不知其人的金童,不是一舉兩得?

「打知名度?開什麼玩笑,你的畫每幅都把我畫得陽剛味十足,展出去還得了?」

他怒意騰騰地吼。她把每幅畫都改造過了,有的還只畫他的五官,如果讓參觀的女性同胞看到了,他會招來最嚴重的麻煩。

「難道你要我把你畫成女人?」意映皺著鼻頭問。都結婚了他還想繼續當人妖?

「那還比較安全。」

「我可不想為此引來一大堆男人每天晚上澆草皮。」安全個頭,那不但會浪費台灣的水資源,還要時時提防又有哪個男人瞎了眼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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