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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設防 第26頁

作者︰樓雨晴

看來關梓群真的很怕他心里有疙瘩,解釋得多賣力啊!

他勾唇,釋然淺笑。「你不用那麼緊張,我沒多心。」一旦要在一起,他就會給予全然的信任,哪天不想在一起了,她會自己親口告訴他,這是他們的約定,不需要他胡亂猜疑。

「那就好。」

「你呢?和邵娉婷還好吧?」

「我不知道她好不好,我們沒在一起。」

「為什麼?」不是都愛得不惜和現任女友分手了嗎?

「不需要這麼意外,我說過我和品婕分手,不是為了和她在一起,只是忠于自己的心。」既然感覺已經不一樣了,他就不會欺騙自己,假裝什麼事也沒有,繼續和品婕在一起,這樣對品婕也不公平。

「因為曹品婕的關系嗎?她覺得自己是第三者,道德觀作祟?」

必梓群搖頭。「不完全是。我們之間的問題沒有你想的那麼單純,這筆爛帳真要算,精采度恐怕不輸你和品婕。」是他虧欠太深,深到甚至不知如何面對她,沒立場爭取守護她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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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品婕洗完澡,在客廳找不到人,臥室也沒有,困惑地一路找到書房。

基本上,書房是她的天下,她只有在忙工作時才會進去,而當她在工作時,他會自己打發時間,體貼地不去打擾她,里頭也只有幾本汽車雜志是她偶爾逛街時替他買的,平時他不太常踏入那里。

有啦,某次鬧意見,她不小心又月兌口冒出法律條文時,他說︰「欺負人不會背法條嗎?」

了不起咧!他輕哼一聲,當下往書房去,拎出一本「民法」來和她互尬。

這男人真的很可愛,連吵架都讓她覺得甜蜜,情不自禁一天比一天更愛他。

推開書房的門,沒想到他還真的在。

敝了,他平常真的很少進來的,今天吃錯藥了?

最奇怪的是,她開門時正好看見他關上書桌抽屜。

「你在干麼?」她奇怪地問。

「沒。」他別開臉,越過她直接走人。「我去洗澡。」

不對勁喔!那張書桌是她研究case的地方,里面有的也只是她接的每個訴訟案件的資料,不會有他要的東西。

何況他態度那麼不自在,擺明了有問題。他到底在干麼?

回頭確認他進了浴室,她滿月復疑惑地打開他剛關上的那個抽屜,一切如常,真要說有什麼不同的,只是上頭多了一只小巧的首飾盒。

伸手打開,里頭擺放一只設計簡單,細致而高雅的鑽戒,沒有太花俏的點綴,但她一眼就喜歡上它了。

套上指間,完全吻合,銀戒光芒與她縴細修長的五指相互輝映,一如她所預期地搭襯她的氣質,清爽而素雅,仿佛為她而打造。

能夠那麼了解她的喜好與風格,挑選最合適的鑽戒,這人還會有誰?

難怪他前幾天晚上,抓著她的手像在思考什麼,原來是在量她的戒圍。

他……在給她承諾?否則男人送鑽戒,還會有什麼涵義?

他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事,知道她對年齡產生危機意識?知道她對安定未來的渴望?知道她每一分最幽微的心思?

所以,用這種最沒壓力的方式將鑽戒送到她手上,讓她有時間思考要不要接受他給的未來。

這男人啊!總是默默地做,什麼都不說。

她捧著鑽戒,動容微笑,回房等他洗完澡出來。

不需猶豫,不需思考,她立刻就能給他答案,因為那個人是關梓齊。

必梓齊一走出浴室,就見她坐在床上朝他猛招手,眼神熱切得教人起疑。「梓齊,快過來。」

他隨意掃她一眼。「妳在叫狗啊!」叫他過去就過去,他這麼沒志氣嗎?

嘴上這麼說,擦干頭發後仍是慢吞吞走過去,並且不忘先下手為強地聲明︰「我進去時浴室已經是濕的,不要又亂栽贓。」

忘記拉上浴簾的明明就不是他,這個番婆每次都听不進去,很盧!

「那個不重要啦!」解不解風情啊,這男人!今晚一點部不適合談浴室的問題好嗎?

「那是因為某人太可恥!」他疏忽就窮追猛打,她自己犯的就變不重要了,一國兩制,雙重標準。

「那你到底要不要快點過來啦!哩叭嗦的。」忍無可忍!她很努力想展現女性溫柔和嬌媚,至少今晚不要和他吵,可大家來評評理,這男人有多賤骨頭?讓她難得想對他溫柔一點都不行。

「是,女王,要不要咬飛盤?」他皮笑肉不笑。

吸氣、吐氣——這男人嘴巴賤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下要和他計較。她不斷在心中提醒自己,然後綻開最柔媚的笑容纏賴過去,嬌嬌甜甜地直喊︰「梓齊、梓齊、梓齊——」

「妳發春哪?」喊那什麼聲音!就說女人三十如狼,她還鬧脾氣,听不得實話。

不要計較、不要計較、不要計較……這次多復誦了十遍。

然後笑容依舊,柔媚似水地賴在他懷中,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聲音又甜又軟。「好不好看?」

他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紅,微窘地輕咳了聲。「勉勉強強可以看。」

「送的人很有心對不對?我很喜歡喔!這樣,我以後就可以直接亮右手,叫那些煩人的追求者離我遠一點,省力多了。」好可愛呀,他這表情。原來他也會不好意思。

「干麼強調妳有多少追求者?想爬牆?」

「呵,爬牆——」她暗笑,要爬牆也得有牆讓她爬啊!這詞匯可是老婆的專利呢!

「笑那麼!」還真要爬?

不知道他發現沒有?這口氣有點酸味喔,還說他不會吃醋。

「爬爬看嘍!如果你對我不好的話。」

「我該說什麼?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如何?」他要笑不笑地回應。

有人在不是滋味了。

她失笑出聲,湊上前去吻他。

「走開,爬妳的牆去。」嘴硬地輕哼,卻沒拒絕她索吻的舉動,任她吻得徹底,還囂張地在頸上印了好幾顆草莓宣示主權,不讓外頭的野女人有機會妄想。

他哪會不知道她的小人心思,不說而已。

「梓齊,你會怕我被別人追走對不對?還說不會吃醋!」

「如果這樣想可以撫慰一個三——好吧,二十九歲多一點的女人的空虛心靈的話,我就當做善事好了。」

「明明就是!」不然干麼連戒指都準備好?「你不用否認,否認也沒用。」

相當權威地替他下結論,拍案定識,上訴無效。

「請問這又是哪一國的法律?」屈打成招,不準上訴的嗎?

他真的是二等公民對吧?說話都沒人在听,完全不當一回事的。

「吃醋就吃醋嘛,我又不會笑你。」安撫地賞他一點甜頭,吻了吻他,輕咬他的下唇低喃︰「替我告訴那個送戒指的人,我真的很愛、很愛他。」

他不置可否地哼應,深吻住她。

還說不在乎,要別扭!

甜蜜地享受完這個吻,一時得意忘形,月兌口道︰「我就說你這個人悶騷嘛,不干不脆的,要送不會當面送,干麼做這種偷雞模狗的事,見不得人啊!」

「我偷雞模狗見不得人?那上個禮拜躲在房里,拿針戳的,不曉得算不算卑鄙無恥、見不得人的宵小行徑?曹大律師?」立刻反擊。他是誰?關梓齊耶!豈有任人奚落的分!

她一窒,答不上話來。

「你、你早就知道了,干麼不講啊!」還裝迷糊,這人真壞。

「本人天生善良,不忍心拆穿。」誰知給她幾分顏色,她就畫起抽象畫,以為自己是畢卡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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