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啞然失笑,「我沒有緊張。」
白水灩柔聲的安撫他的情緒,「不要想騙我,萬一真的失敗了,相公也不要太灰心,我們可以再努力,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謝謝娘子的安慰。」從他已經蓄勢待發的身體來看,今晚誰都別想睡了。
她的手指怯怯的在他結實的果胸上游走,他僨起的肌肉,「我這樣模你,感覺怎麼樣?」
「好極了。」司徒狂鷹強忍著申吟,「繼續……」
「那這樣呢?」她輕輕的在已然硬實的男性上打轉,听見他低喘一聲,忍不住咯咯嬌笑,「看來應該很好,那麼接下來是哪里呢?」她繼續往下探索,溜過他的肚臍眼,在褲頭上停住。
司徒狂鷹臉孔漲紅,牽引著她的小手,隔著布料,覆在他挺翹的頂端,「想知道的話,何不自己去找?」
她好奇的搓揉它,明顯的感受到它的巨大變化。
白水灩美眸發亮,「這表示你的病已經完全好了是不是?」
「嗯!」算了,就讓她誤會到底好了。
他開始動手褪去她的單衣,劇烈起伏的肚兜里有著掩藏不住的春色,讓他呼吸急促,可是,司徒狂鷹的動作並沒有因此稍有停歇,輕手輕腳的將白水灩放倒在鋪著大紅錦被的新床。
「相公……」她身軀微微一顫,開始感覺到氣氛改變了,從主動轉為被動,接下來的事再也不是她能理解的了。
司徒狂鷹再也忍不住的將她撲壓在身下,眷戀的吻著她的櫻唇,以自己從未有過的溫柔疼惜著她。「水灩,你是我的,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嗯……」她暈眩的攀住他。
沒想到他這個相公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瞧他熱情有勁的模樣,可見隱疾已經全讓她給治好了。
啊!好痛……???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司徒狂鷹不期然的想到這兩句詩,他現在總算體會到其中的含義,懷中擁著曲線玲瓏、活色生香的嬌軀,沒有男人舍得拋下她起床工作。
自從三天前他們圓房以後,幾乎是夜夜春宵,他從不以為自己是之徒,可是踫到白水灩,居然可以讓他從清心寡欲的和尚變成一夜七次郎,連他自己對自己的轉變都感到很意外。
「嗯!」沉睡中的嬌妻動了一子,白女敕的擦過蠢蠢欲動的男性象征,讓司徒狂鷹瑟縮一下。
他輕喚著熟睡不醒的美人,「水灩。」
白水灩含糊的低吟一聲,又沉入夢鄉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也舍不得叫醒她,因為這幾天他確實把她累壞了,可是自己高漲的怎麼辦?只好自己來了。
「嗯……唔……」在充滿的撫弄下,她由深眠中慢慢醒轉,待空虛緊窒的幽徑又一次被填滿,在急遽的律動中,兩人同時登上的高峰,房內除了申吟粗喘,再也不需要任何言語。
一番繾綣之後,白水灩趴在她相公汗濕的胸膛上休息,噘著紅唇嬌嗔,「我好後悔……」
司徒狂鷹心頭一窒,「你後悔什麼?」
「後悔給你吃太多補品,害得人家每晚都快累死了。」她似嗔似惱的抱怨。
他的表情立刻柔和下來,呼吸也恢復順暢,帶著歉意親親她的面頰,「對不起,我該節制一點,可是誰教你太誘人,我實在忍不住。」
白水灩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相公什麼時候學會說甜言蜜語了?」
「遇上你之後就學會了。」
「算你會說話。」她眉開眼笑的說。
他閉上眼皮,大手無意識的撫著她細致的果背,享受這段旖旎的時刻。
「大爺。」喜雀在外頭的小花廳喚道。
司徒狂鷹蹙了下眉,「什麼事?」
「二爺派人來說,楚姑娘回來了。」唉!她也是萬不得已,其實,喜雀一點也不想打擾他們。
「師妹回來了?我馬上出去。」他小心的將昏昏欲睡的嬌妻安置好,很快的下床著裝,跟喜雀交代兩句,使前往大廳。???
翠綠色的縴細身影靈巧的從馬背上翻下來,把韁繩交給身旁的下人。
「楚姑娘,你回來了!」
「楚姑娘好!」
沿路上遇見的僕人見到楚依人,都熟稔的和她打招呼,清麗秀氣的女子手持長劍,一一和他們寒暄。
她一臉甜笑的走進大廳,朝在座的司徒狂鷹頷首,「師兄,我回來了。」
司徒狂鷹還沒開口,坐在身旁的韓驟,他的大嗓門已經打開了。「依人,你這次出門這麼多天,可錯過了好多事情。」
「韓二哥,我錯過了什麼?」她問。
韓驟直率的說︰「你已經有個師嫂了。」
「師嫂?」楚依人訝異的望向臉上掛著淺笑的司徒狂鷹,驚訝于這麼短的時間內,他的神情慢慢開朗起來了。「師兄,是真的嗎?」
「看他一副春風滿面的模樣也知道是真的。」韓驟有些吃味的說。
司徒狂鷹斜睞他一眼,「你要是羨慕的話,也趕緊去找一個。」
「算了!我才不想被女人綁死。」
「恭喜你,師兄。」她真心的道賀。「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師嫂?」
「你隨時想見都可以。」司徒狂鷹說完面色一整,「你不是說要回老家一趟,怎麼去了一個多月?」
楚依人從行囊里抽出一本看起來相當破舊的書本,「因為我順便去爹以前練功的地方,在那兒找到了這本秘笈,如果我猜得沒錯,這應該是爹生前自創的,我想他一定希望我把它交給你,讓你把它發揚光大。」
「無名掌?」司徒狂鷹看著封面上恩師的筆跡,和里頭的親筆手稿,想到少年時師徒相處的情景,不勝欷吁和感傷。「我會好好珍惜,不會讓它就此埋沒。」
「還有……」她口氣嚴肅,讓在座的兩人跟著凝神傾听。「我在路上听見一樁消息,听說皇帝已經封新科狀元譚家棟為欽差大臣,準備率領官兵來圍剿我們梟王堡,為了證實消息無誤,所以我又到處去打听,所以才回來晚了。」
韓驟氣憤的罵了一聲粗話,「怎麼又是他?上回大哥就是栽在他的手上,現在又想來找我們麻煩,我們跟他有仇嗎?」
「韓二哥,這事怎麼能怪他?是皇帝的命令,他也不能不從。」
他氣凸了雙眼,「你干嘛替那種人說話?」
楚依人委屈的垂下螓首,沒有說話。
「老二,沉住氣!」司徒狂鷹深擰眉峰,「師妹,你還打听到了些什麼?」
她憂心忡忡的說︰「我還打听到再過不久他們就會住進洮林驛館,到時驛館四周都會有官兵駐守,很難靠近。」洮林驛館是前往東北的路上最大的驛館,只要是重要的文書轉運都會在此,或是朝廷官員經過,也會投宿在這里。
「大哥,我看找機會把他宰了,省得他再跟我們作對。」韓驟的建議沒有得到認同。
楚依人急白了臉,「韓二哥,你要知道謀殺朝廷官員可是死罪一條,而他還是個代天巡狩的欽差大臣,動他等于是和朝廷作對,你可千萬不能莽撞。」
「難道咱們要坐以待斃嗎?」他不滿的吼道。
司徒狂鷹神色凝重,沉吟了一會兒,「我去一趟洮林驛館,觀察一下情況再決定怎麼辦。」
「大哥,我跟你一塊去。」
「不行!老三正好也不在,堡里需要有人坐鎮,你留下來,讓奔雷跟我去就行了。」韓驟的急躁脾氣他很清楚,要是讓他去反而容易壞事。
第七章
楚依人帶著疲憊的身心回到房里,將行囊、長劍往桌上一擱,兩眼無神的仰躺下來,睇著帳頂發呆。
她這麼做到底有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