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傻住了。
「沒听清楚嗎?把你的衣服全月兌了,只要你能取悅得了我,我馬上放了那些女人。」闃魅兩三下已先將自己月兌個精光,健壯陽剛的胴體沒有一吋贅肉,完美的不像真人,尤其是胯間的凸起物,駭人的魄力讓沈映竹臉色發白。
這個要求雖然早就在她意料之中,可是,真的做起來卻比想像中還難上一百倍。她只能顫著手解開衣上的盤扣!盡量忽略那兩道緊纏在她嬌軀上的灼熱視線。
當沈映竹月兌下最後一件衣物,好不容易才鼓起最大的勇氣看他。
「接著要……做什……麼?」她抖不成句的問。
闃魅著火般的魔眼肆意的在她縴合度的嬌軀上游移著,就是這具純潔的女體讓他失常!他多的是機會可以強要了她,卻總在緊要關頭煞住,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是出于尊重、憐借,或是來自于更深的感情……不!絕對不行!他不能容許這世上有人能操控他的,他該是天下無敵的,即使是她也不行!是的,只要得到她的身子,他依然是勝利者。
沈映竹被他瞧得全身都要燒起來了,就在她羞窘的想把衣服穿回去時,一條鐵臂伸了過來,拉開她的雙腿,兩人面對面的坐在床沿,她意識到自己跨坐在闃魅的大腿上,條地全身像繃緊的弦。
「你……」臀下的硬物讓她舌頭都打結了。
他一手鉗住她的臉蛋,嘴角邪笑的以狂浪之姿吞噬她的唇,吮咬那紅女敕的下唇,滿意的听見她驚惶的抽氣聲。
「這次,我會從頭到尾做完它。」他幽黯的眸光閃動著激情的高溫,不再如往常般冰冷。
她只是睜著一雙半是驚懼半是迷眩的水眸,滄彿在懇求他別傷害她。
闃魅低嗥一磬,讓她微微向後仰,霍然咬住她的左乳,先是大口的舌忝吮,繼而用唇齒輕吃、撥弄,嘗夠了之後,再換另外一只,將自己的唾液和氣味全部留在上頭,籍以宣告專屬權。
強力的電流穿透她的全身,連腳趾都蜷了起來,意識開始模糊不清了。
「你已經開始取悅我了。」他欣賞著她雙乳上艷紅的吻痕,有了他的記號,從今以後,誰也別想踫她一下。
沈映竹暈眩的癱在他身上。當闃魅摩掌著那縴弱的瓣蕊,她險些從他腿上彈起,馬上想到上回他這麼做時引發的痛楚。
他一手按住她扭擺的臀,讓手指可以深深的探入那甜蜜的柔穴中。
「好痛!」兩只小手在他肩上推拒著。
闃魅繃著邢魅的五官,所有的心思全在理進她體內的手指上,隨著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往返抽送,裹住它的肌肉也包容得越緊。她實在太小了,他只得再加入第二根長指,讓地適應他的龐大。
「別動!」真是見鬼!現在是誰在取悅誰了?「把身子放松下來,習慣它的存在,不然待會兒你會更痛。」
她咬著牙關,真的做不到他的要求,只覺得身子快要被撕裂了。
柔穴中的兩指抽動得更深、更快,闃魅汗如雨下的折磨她,要見她呈現出失神醺然的嬌顏、听見她忘情崩潰的叫磬,才不枉費他賣命的演出。
「求求你停下來!闃魅……求你……」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壓在錦被上,旋即有一股陌生沉重的壓力取代了手指,長驅直入的沖進稚女敕青澀的柔穴中,在里頭掀起狂風巨浪。
沈映竹因劇烈的痛楚而失聲吶喊,眼前頓時一片天昏地暗……闃魅揮灑著身上的汗水,欲火難耐的猛然沖刺,不禁從齒縫中逸出即將攀上巔峰的申吟,卻見沈映竹雙眼緊合,對他勇猛的表現沒有反應,還以為她承受不住他給予的歡愉而昏厥過去。
他俯下頭哨噬她的唇,想用深吻喚醒她,可是任憑他用盡方法,沈映竹卻依然昏迷不醒。
★★★
「飯桶!連這點小毛病都治不好,還說什麼仁心仁術!」闃魅大發雷霆的吼叫著,披散的亂發和布滿紅絲的邪異眼瞳讓他看起來更像個鬼魅。
瘦小男人抖得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不是……我不治……而是這位姑……娘,她……根本就……沒病。」
「胡說!沒有病怎麼會昏迷了一天一夜?你這個該死的蒙古大夫!」他一掌劈了過去,那大夫立即血濺當場。「把尸體給我拖下去。」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發的第幾頓脾氣,也不知抓來多少位大夫,可是,每個大夫都診斷不出沈映竹究竟患了什麼病。難道就讓她這樣昏睡下去嗎?萬一她這輩子都醒不過來,甚至可能死去──闃魅拒絕相信這個可能性,火爆的低咆,「魘鬼、夜魄,再去給我抓幾個高明一點的大夫回來,我就不信找不出毛病。」
魘鬼和夜魄相觀一眼,雙雙領命退下。
他在床的四周來回踱步,十指揪著黑發,眼神狂亂的絞盡腦汁,這一刻,他竟嘗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挫敗感,他的雙手可以殺盡千千萬萬的人,沒有人抵擋得了他,可是,卻救不了他的女人。
「月牙兒,你給我醒過來!」闃魅氣急敗壞的搖著安睡在榻上的嬌弱女子,以為這樣便可以喚醒她。「你听見我說的話了沒有?我要你張開眼楮,張開眼楮看著我!」
為什麼會這樣?
是什麼原因造成她的昏睡?
還是因為他強要了她?
「月牙兒,你告訴我,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所以,你用這個方式來懲罰我是不是?不行!我不準!你听見了沒有?」他怒氣沖天的咬上她小巧的耳垂、縴弱的項頸,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里。「醒過來,我要你醒過來!」
她依舊安詳的沉睡著,不變的是那張明艷若天人的俏臉,那比雲還白的肌膚,卻透明的讓人有種快要消失的錯覺。
闃魅張開雙臂淒厲的嘶喊,朝屋頂大聲咒罵,「為什麼?就因為我是個滿手血腥的惡魔,所以不配踫像她這樣干淨的靈魂嗎?是嗎?是這樣嗎?說話呀!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只有他的聲音在四壁撞擊。
「你們全都給我滾開!」他陰驚如獸的眼瞳閃著激狂的感情,叫得連聲音都啞了。「我才不管什麼配不配,你們都給我听清楚,她是屬于我一個人的,就是死亡,也不能把她從我手中奪走!」
他就這樣一個人在屋里大吼大叫,管它是天上的神明也好,還是天地間任何不知名的力量,都休想將他今生唯一的溫暖搶走!只要能擁有她,他不惜出賣靈魂成為鬼剎,要他殺再多的人也無所謂。
垂放在身側的縴指輕輕動了一下。
闃魅仍在叫囂、詛咒著,似乎想趕走可能會將沈映竹帶走的‘人’。
「月牙兒,你給我听好!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我馬上就去殺了那些女人──」他抓準她的弱點,知道她心軟,絕不會狠心丟下那些女人不管。「我說到做到,到時又多添了幾條菟魂,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不……」
「月牙兒?」闃魅將耳朵湊近些,「月牙兒,你醒了嗎?是你在說話嗎?」
蝶翼般的羽睫掀動兩下,睜開一雙澄澈的明眸,一臉痛心的捉住他,「不行……你不能殺她們……」
「你醒了?哈……你真的醒了?」闃魅咧著大大的笑容,像個得到禮物的孩子,發瘋似的抱著她嗥叫,把她擠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沈映竹還一臉搞不清楚狀況,「我怎麼了?」
他打量她的氣色,總算恢復了紅潤,「你已經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你一點都沒有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