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容兒倉皇地瞪大眼,沒料到他竟會做出這樣的事,「你這個混蛋,虧我照顧了你一晚。」
她舉手甩了他一個耳光,俞十七撫著臉,驀然眯起了眸心,凝住她那對掩不住的高聳雪峰,「你……你是女的?」
唐容兒羞愧不已,更用力推開他企圖逃開,但他卻更加野蠻的壓住她,半是清醒、半是失神地對她說︰「太好了,幸虧你是女人。」
他倒吸口氣,霍然用力壓縛住她嬌弱的身子,直逼視著她驚懼的眼神,「為……為什麼你要騙我?」
「我……」唐容兒近距離望著他的眼,發現他眼底除了有火焰之外,還閃著一絲絲怪異的藍影,「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他甩甩腦袋,滿眼滿心都是她遮掩不住的曼妙胴體,「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只知道我想要你。」
接著他更強行拿開她掩身的手,熱唇直接覆上她胸前。
「呃……」
唐容兒瞪大眸子,既羞又窘,未經人事的身子頭一次被一個男人給沾染了,這讓她難過不已……可為何在他這樣放肆的對待下,她的身子會起了些些微妙的變化……既酥麻又漲滿酸楚。
「你……你到底怎麼了?」她知道這絕不是他的本意。
但中了催情散的他,已听不下她所說的話,只知道她柔軟的胴體、豐滿的酥胸可以帶給他滿足、可以緩解藥性在他體內揮發的痛苦。
「你好香。」俞十七盯住她水蒙蒙的大眼,迫不及待地伸手至她最細軟的縴腰間,準備抽掉她身上最後的蔽體物。
「不,你到底想做什麼?」唐容兒忍不住靶到害怕,如今即便她使出吃女乃的力氣也沒用,藥性似乎已控制了他的理性,讓他根本沒有心思听她說話,只用力緊箝住她使力抵抗的身子,然後慢慢卷下她的底褲。
一涼,唐容兒慌張的夾緊大腿,眼淚更是汩汩淌下,啞著嗓喊著,「你醒醒,俞十七……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是拜托你醒醒!」
不過他沒听進她的話,反而更用力使勁想掰開她的腿。
「你到底要干嘛?別看……」唐容兒既羞臊又難堪的捂著臉,這一夜對她而言,絕對是最難熬又可怕的一晚。
俞十七聞著她自然散發的處子香氣,這一切的一切已將他體內的催情散揮發得更加狂熾。
他抬起腥紅的眸心望著唐容兒的淚眼,並開始褪下自己的長褲。
唐容兒的小手不停敲打著他,被他撫模過的身子更是因燥熱而染遍了暈紅,增添不少她的嬌媚與誘惑。
「你……你干嘛月兌褲子?你到底要做什麼……啊!」當她看見他的時,她立刻住了嘴,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
「天,我要!」俞十七什麼都不願細想,倏然欺上她的身子——
沒有停滯、沒有溫柔、更沒有所謂的……只帶給她完全無法抑制的疼痛!
「啊!」唐容兒咬著牙,承受著巨大的疼痛,可他完全沒有憐惜之情,如今的他已全然喪失理智,貪求的只是一時的發泄而已。
他的瘋狂,帶給她永無止境的疼痛,而她的淚濕透了枕,卻不知道他何時才會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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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折磨整慘了唐容兒。
她最後完全失去意識地癱倒在床上,衣裳殘破、全身盡是紅印的模樣,在在說明了她受盡的蹂躪與痛苦。
天方亮,發泄了一夜的俞十七終于從瘋狂中清醒了!但當他睜開眼,看見眼前這一幕時,立即瞠目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老天!他……他昨晚是怎麼了?
包讓他意外的是,跟在他身邊多日,與他同床共枕的人竟然是位姑娘……看她此刻狼狽、可憐,彷似深受凌辱的模樣,以及混著淚水與血跡的狼籍床面,他赫然有了一絲絲的印象!
他中了催情散,所以昨晚將她給……見鬼了!他怎麼可以?這下他該怎麼面對她?又如何對她交代?
同時間,全身疼痛的唐容兒也徐徐睜開眸子,當對上他那雙滿是歉疚與關懷的眼神時,她赫然驚坐起,「你……你……不要……不要過來……」
「你別怕,我不會……該死的,我該怎麼說呢?昨天我中了毒……那個毒會讓我變成……」
「變成野獸?」唐容兒抿緊唇,紅著眼眶問。
她緊抓著衣裳,才想下床,但下處的痛又讓她眉頭狠狠一皺。
「你怎麼了?」他緊張的問道。「你還沒告訴我,為何要女扮男裝的跟在我身邊?」
「怎麼,你先欺負了我,現在還要盤問我?」她吸吸鼻子,滿懷委屈地說。
「發生這種事是我的錯,但我不是出于本意的。」見她垂著小臉抽泣的樣子,俞十七認了錯,「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會負起責任的。」
唐容兒抬頭,看進他眼底,「你要娶我?」
「嗯。」他點點頭。
「那你……你喜歡我嗎?」唐容兒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開口問了這個傻問題,不過她親眼目睹姊姊們的婚姻幸福美滿,全然是因為小倆口深情相愛,如果他不喜歡她,她也不可能答應的。
「喜歡你?我直到現在才知道你是女兒身,這麼短的時間你要我怎麼喜歡你?」遇到這情況,俞十七其實也煩躁不已。
他一方面得花精神安撫她,一方面還得猜測是誰要對付他,所以口氣變得尖銳了些,話語無形中傷到了唐容兒而不自知。
「這麼說是我的錯了?我不該騙你,不該照顧你、不該讓你給——」唐容兒邊說邊困難地想爬下床。
「你要去哪兒?」俞十七緊抓住她的手,不希望她就這麼不清不楚的離開。
「不用你管。」她抿緊唇,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她不知道他居然會回應她這些話,雖然他說的也沒錯,不過難道他就不能說的委婉些?
也罷,就當她唐容兒救錯人,其他的她不該怨也不該悔,現在她只不過想快點離開而已。
「你不把話說清楚,怎麼可以離開?你到底是誰,又為何要潛藏在我身邊?」事實上俞十七並不討厭她,人非草木,經過這幾天相處,她那處處帶著少女馨香的氣息總不斷誘惑著他,他對她的感覺也早已亂了,亂得現在自己早分不清那到底是什麼感覺。
他可以娶她,也不後悔娶到一位像她這麼可愛漂亮的妻子,但至少她應該讓他知道她是誰呀!
「我只是一位想報恩的傻瓜,一個不知不覺將所有東西都獻給你的笨蛋。」她指的東西其實就是她的心和清白的身子。她抬起淚眼再望了他一會兒,「我的事我會找機會告訴你,但請你先放手,讓我著裝好嗎?」
看著她的淚,俞十七只好泄氣地松開手,不過同時他卻听聞了外頭傳來清楚的敲門聲,「俞老弟,你還好吧?怎麼整個早上沒瞧你出來散步呢?」
又是張大娘,其實她便是下藥的人,她自以為這次莊內的參賽者除了她之外全是清一色的男性,因此她奢想著當俞十七身受熱欲之苦時,唯一能找的人便是她。
于是,她一直待在廂房的前頭拱門處守了一夜,沒想到他居然沒出門?!
可是她又不好前去扣門,畢竟住在這整個東廂內的全是耳尖嘴雜之輩,若是被听見那可就糟了,因此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終于按捺不住地前來找他。
俞十七心一窒的看向唐容兒,而她只是不語的躲到角落的屏風後,將衣裳穿戴好。無奈之下,俞十七只好開口道︰「張大娘,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