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夫君明明不是他呀!為何自己會沉溺在他這種類似懲罰的折磨中?難道自己是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他肆意地踫觸令她全身驚悸,產生一波波陌生的燥熱之氣,可浮上心頭的是絲絲期待!
熠侵疑惑的眸虐睇著她因陶醉而泛紅的頰暈,低沉的嗓音揉入危險的嘲弄,「看你的模樣不像是生手,你當真沒見過他?!」
唯語像是心頭被人狠狠擊上一拳,頓覺痛楚,正欲推開他,卻被他攬得更緊!
「這只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吧?」他淡淡挑眼,斜飄的眉幾乎掩入額角;嘴角噙著的卻是囂張的笑意。
「求求你……」眼底掠過一絲受傷的神色,唯語羸弱地說不出話來。
「求我什麼?」他問得慢條斯理,幽黯的眼神既古怪又暖昧。
「求……」
未待她言明,他已替她開了口,「求我寵幸你,給你你想要的激情是不?你確定你承受得起?」
「我沒……」
唯語的話語沒入他的口中,他咬著她的紅菱,舌忝嚙著他要的芳馨,柔滑的舌尖挑弄著她的內唇、齒顱,逼著她接納他。
她想尖嚷,但身子卻像有自我意識般地順遂了他的意,讓他趁勢攻城掠地、強取豪奪。她只覺雙腿一軟,若不是他力撐著她下滑的身子,她也許早就癱軟在地。
熠侵索性將她抱起,擱置在絲床上,掠奪的眼瞬也不瞬地盯著她滿是霞暈的俏臉。
唯語緊張的想抽被遮身,卻被他喝止了!
他雙手箝住她的柔荑,俯輕聲在她耳畔呢喃,「不準動,你這麼做只會更加刺激我想要你的念頭。」
這話果真駭住了她,她僵住了四肢,但重重的喘息聲已泄漏了她心底的恐懼。
熠侵瞇起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隱在抹胸下起伏的胸部,嘴角漸漸勾勒出-個詭異的弧度,「我想看看你的身子赤果果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他話未說完,已伸手扯下那抹挑紅,登時她白皙的玉峰盡納入他眼中!
唯語扭動著雙手,企圖遮掩,卻怎麼也不得其法;只能暗自流淚,試著將這股屈辱借由淚水一並沖刷不見。
熠侵虐笑微曬,他首先吻去她頰邊的淚水,並在她耳口吐氣,「何必假意矜持呢!若你真不願我動你,你大可咬舌自盡不是嗎?女人不就是如此,無論是閨女或是伶妓,同樣敵不過我溫柔的。」
隨著話語的消逸,他的唇轉移陣地掠上她玉峰頂上綻人的玫瑰,似挑弄,似憐惜,更似折磨……他僅以舌尖輕點,即已深深撩起她滿腔的欲火。
他要讓她知道,得罪他,是最愚蠢的行為,他會把她丟在懸崖上,讓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受盡欲求不滿之痛楚。
「天!別踫我。」
她隱著淚吶喊,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如此狂烈,她想要……但要什麼她卻又就不上來。
只是靈魂已離開身軀,在四周游移,尋不到安全的落點。
「是嗎?我猜你一定還想不通自己要的是什麼?」他的薄唇略微上揚,眉梢輕挑地上揚,眸光中盡是狎意。」
「我……我不想知道。」她一身痙攣,只想求他放過她。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唯語……」
第一次听見由了口中喚著自己的名字,低沉的音律混雜著危險與慵懶的因子,令唯語心口微顫!
當他溫熱的唇整個包覆住她胸前的蓓蕾時,唯語閉上眼,明明白白的了解自己已深陷在他的迷情之網中,雖知是個陷阱,但她卻無可自拔;雖然流泛在他眼底的是戲濾侮慢,絕非情愛,但她也情願深陷。
他撤開箝制住她皓腕的大手,在她玉乳上揉捏磨蹭,含住那粉蕾的舌的放肆的翻攪撩撥,他一手圈住她的縴腰,往身上靠緊,讓她感受到他的憤張。
「你的腰真細,一擰就會斷了似的。」
他的拇指在她腰際畫圈,壞壞地低笑。直到他手拇指來到她的肚臍處,他停止了畫圈的動作,眼眸凝視著那小洞。
「不知道你那地方是不是像這小洞-般的美?」
他邪婬的口氣挾帶著粗笑,俯與她額對額地輕聲探問。
唯語倒抽了口氣,不知自己究竟遇上了個什麼樣的邪氣男子?他像惡魔,更像狂梟。
而他,卻出乎唯語意料之外地抽開了身,臉上掛著狂肆的笑意,「今天的游戲就到此為止吧!澳天我興致來了,咱們再把它給完成。」
他離開床畔,走向幾案為自己倒了杯水,深吸了口氣一飲而盡,以掩飾自己克制欲念的困頓。
驀地,他再次轉首,詭譎的笑意在他俊美的臉上漾開。「別忘了,今天只是前戲。不過,雖然這只是前戲,但你已不是清白之身了,別冀望燕楚還會再娶你。你這輩子注定要在我身上屈服,讓我為所欲為,替衣家還債。哈……」
狂囂地笑聲隨著他的離去而漸漸逍逸,但梗在唯語心中、喉間的卻是無數的鞭答及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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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午後,燕楚與衣祿禹連袂前往紫禁城金鑾殿,準備將熠侵荒唐劫婚事件稟明皇上並奏請皇上裁決。
衣祿禹一路上心中不勝唏噓,想不到三年未進宮門,此次,居然是為了這等丟臉之事而來,唉!
才踏進宮殿,納入眼簾的依舊是熟悉的影物。多年來,居然沒有一分一毫的改變,可見皇上仍是那個念舊情、思舊人的一國之君。
皇上萬萬沒想到何以會突然見到故友,心中大為暢意,「賢卿,是你?」
這幾年來,皇上曾多次宣衣祿禹進宮敘舊下棋,但多被他以身分卑微與避免皇上遭流言加身而婉拒,今天突然出現在這時讓皇上真是又驚又喜。
「草民衣祿禹斗膽拜見皇上。」衣祿禹下跪,卻被皇上倏地攬起身。
「起身。現在不是在朝中,毋需多禮。」
「禮不可廢呀!」衣祿禹堅持。
「微臣燕楚拜見皇上。」燕楚也依禮行事。
「你們是怎麼了,賜坐。」皇上搖搖頭,踱回金鑾椅坐下。
燕楚與衣祿禹互覷了一眼,才道︰「皇上,微臣有事奏請皇上定奪,更想請您作主,事不宜遲,不能再延宕了。」
「哦,什麼事那麼緊急?」
「不知皇上是否記得,今天是微臣大喜的日子,迎娶的對象就是衣先生的掌上千金衣唯語。」燕楚續道。
「是啊!今天是你成親的好日子,朕還記得送了你一箱翠玉珍寶啊!」皇上捻須笑開了懷。突然,他斂住笑意,「怎麼,大好佳期你不陪娘子,來宮里找朕閑聊?」
「臣叩謝皇上思賜,但……事出意外,有人搶婚,唯語在迎娶途中被人劫走了。」
燕楚語出嗟嘆,更有股濃烈的恨意。
「請皇上做主,救救小女。」衣祿禹當場彬下。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是誰這麼不要命,敢在朕的腳底下撒野?皇上憤懣的怒斥。
「是德碩親王府的熠侵貝勒。」衣祿禹痛心的說。
三年前,他便是個惡名昭彰的邪佞份子,唯語他手上那麼久了,該不會……
「是他?他回來了?」
出人意表的,皇上臉上竟現在了一抹暗喜,那是種失而復得的雀躍。
他一向就欣賞熠侵不同于一般凡夫俗子的才華,往往在談笑間就能輕易的掌控一切局面。雖然他總是給予外人邪氣與詭狎的感覺,但皇上了解,他是個真正有頭腦的奇才。
三年前熠侵突然消逸無蹤,還令他傷懷了好一陣子。
「皇上!」衣祿禹為皇上的反應感到倉皇。
「你剛才說熠侵貝勒搶親?」這怎麼可能!「草民斗膽也不敢欺瞞皇上。」衣祿禹心急之下,說話都呈不規律的音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