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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色風暴 第19頁

作者︰鈴蘭

為免仇家找上門,他們兩人隱姓埋名,對外一律以兄妹相稱。不過附近的部族咸認為他們是私奔的情侶,每每語多曖昧的調侃,他們也就順水推舟的承認。

她本以為拉德薩是很一板一眼的;想不到他還挺狡檜,為了讓她住得舒適點,他竟然到某個部族里,跟族里最勇猛的武士比賽武力,輕易的贏得一頂超級豪華的帳篷和眾人的好感。也不想想他自小接受無數的訓練,竟找平凡武夫較勁。

不過說真的,她從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帳篷,內部充滿美麗的鮮紅色,夾雜著精致刺繡的金絲布料披掛在屋里各處,像是長長的彩帶,藍色瓷瓶、銀飾、各色流蘇叮叮咚咚的敲響她的好心情。

偶爾他們會像現在一樣逛著綠洲漫步,聊天說地。

這里一點也不乏味,簡直就像個小聯合國,有全身黃土味的考古學家、愛冒險的旅游家,金發藍眼的西方人、黑發棕眼的東方人,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其中當然是以中東民族佔多數,尤其小部族很多,貧富差距大。

四周有許多身穿美麗白色長袍的阿拉伯人,也有穿著破爛的難民。但是在這里,同是阿拉的子民,他們一律平等。

安全起見,拉德薩幫她買了一套很含蓄的民族服飾,罩住她全身。黑紗蒙住她的臉,露出她的眼,她在鏡子前照了照,覺得自己渾身充滿神秘色彩,散發出高雅的氣息。

本來自己很排斥,這次卻很得意,因為當拉德薩撞見她這身打扮時,神情有種驚艷的恍惚,許久都說不出話來,露骨的盯著她瞧,那懾人的眼神好似巴不得吞噬她,赤果果的展現他的。

「你怎麼好像心事重重?」她已經答應要繼承公主之位,他不是應該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嗎?然兒他卻常常陷入沉思中。

拉德薩聞言,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有嗎?」

事實上,當他們踏上這片綠洲的第一天,他已經跟雷齊茲聯絡上,趁她睡著時,他前去跟他會面,交代這幾天的行程和經過,也吩咐手下清除附近可疑人口。

這綠洲可以說是他們的勢力範圍,掌控在他手中。

只有杜君年還天真的以為他們在三不管地帶,沒人監視一樂得跟小鳥似的。

他不想欺瞞她,也不敢想像真相大白的那一刻,自己面不面對得了她的心碎?盡避雷齊茲再三保證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到來︰

他不斷的思忖自己錯了嗎?

他不過是在守護她、守護她出生的國家。

「你看,你又來了,都沒在听我說的話。」

「呃,你剛才說什麼?」他抱歉的微笑。

「我說,沙族今天有求火祭典,我們也去參加好不好?我出國後就沒參與社交活動了!」她雙手合掌,兩眼晶亮的懇求他。

「好吧!」他永遠也拒絕不了那雙眼眸。

「娜娜說我可以借她的衣眼穿。听說求火祭典上,女子可以向愛慕的男子提出邀約,而男方不得拒絕︰」

「娜娜又是誰?」

「哎喲,你又沒注意听了!娜娜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她會說英語,是沙族族長的女兒。」

「這麼快就交到朋友了?」他不能小看她的親和力,不拘小節的個性十分討喜︰

「是啊!我人緣好。」她沾沾自喜。

「那你準備向誰求愛?」他好笑的盯著她瞧。

她驕傲的抬高下巴。「秘密。」笑得賊溜溜的。

※※※

沙族一年一度的祭典開始舉行。

用木材堆砌的火堆猛烈的竄燒,濃煙裊裊直達天邊,四周圍的男女飲酒作樂,歡唱吟誦著古老曲凋,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祭典的壓軸是族里適婚女子蒙上面紗,在喜愛的男人面前跳著求偶舞。

幾位女子在長笛的引導下出場,旋轉再旋轉。她們交握著手,把平舉向天空,再拉至身後。

她們穿著紅艷的絲裙,外罩雕飾花紋的紅絲絨,頭發、胸前別著各種花樣的銀質纓絡,伴隨舞蹈晃動,發出輕脆的響聲。

驀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住拉德薩的目光。

她的動作有些不熟稔,老是慢半拍,但全身散發出一種少有的魅力,在那群節奏、韻律一致的舞者里,特別顯眼。

拉德薩一愣,想起方才杜君年借口要去看她的新朋友,離去的時間已有許久。

他猛然回頭,發覺那名跳舞女子已經轉至自己的身前,妖嬈的扭舞,像條蛇般的滑溜,搖曳生姿,展示她凹凸有致的嬌軀,賣力的擺動修長的肢體誘惑他。

驀地,他豪爽地笑出聲。

在煙霧彌漫的氣氛中,人們輕易的解放禁錮的壓抑,流露出鮮為人知的邪惡習性。

拉德薩也不例外,他不再掩飾.全身蓄滿張力,胸中蘊藏著洶涌的激情,他熱切、明目張膽的欣賞杜君年為他所跳的求偶舞。

由杜君年喬裝的女舞者伸出潔白細致的腳踝,摩擦他健壯的臂膀,環著他的身體不停跳舞,圍繞他打轉。

他迅捷的攫住她的腳,放肆的細吻。

她站不穩身子,一下子跌到他的懷中,氣喘吁吁的噴視他,天真又妖媚的勾惑他迷失的靈魂。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他音調不穩,發出濃濁的氣息。

她露出無辜的眼神,湊至他面前,用舌頭舌忝了舌忝他冒汗的鼻尖,輕吐氣息,「我要你。」

拉德薩瞪著她,粗重的喘氣。

不等她回神,下一秒他已抱住她軟綿綿的身體,往他們所擁有的帳篷走去,不理會祭典尚未結束,丟下熱鬧的大會。

一到他們隱密的帳篷,拉德薩腳一踢,布簾應聲閉闔,為他們制造私人天地,隔絕外來的歡樂聲。

「拉德薩,我——」杜君年正想開口。

拉德薩大手一攤,把她往軟床送,她還沒能說完整句話,他已經像只饑渴的野獸侵撲而上,擒咬住她細女敕的脖頸,不住地啃吻,似要吞咽入月復。

主動出擊換成被動,杜君年跟不上他的節奏,驚喘的求饒,「等……等……」

只是他像只出匣猛獸,再也不听使喚,凌駕理智,一心一意只想佔有她。

紅灩灩的唇瓣被啃咬得幾乎要滲出血來,連呼叫的聲音都被吞沒,身上被撫觸過的肌膚宛如烙印般火燙,這般濃烈的歡愛她招架不住。

君年氤氳著眼眸,欲醉欲昏的發出囈語︰

在貫穿她的前一刻,拉德薩費盡力量緩住,輕拍她的瞼,瘠癥的喚︰「君君……」

「嗯?」她從迷夢中睜開眼看他。

「我是誰?」

她混沌未明的微笑,親吻他的鬢角,「你是讓我哭的人。」

「是,只有我可以。」然後猛然一挺,把自己送進她溫暖緊窒的體內。

接納他的碩大,讓她忍無可忍的呼疼,最後耐不住,潔白的貝齒往他健壯的肩膀咬,讓他也明白自己的感覺,直到嘴里有腥味。

呵!她已深深的愛上他的血。

血腥味激發人最原始的獸性,拉德薩更加激情的沖撞,把自己積沉許久、無處傾訴的愛意,不留絲毫的傳達給她,狂暴的佔有她,唾液與她相融不肯分離︰

直至最後,拉德薩奮力的頂撞,戰栗的痙攣電擊似的沖擊全身,他發出野獸般的申吟,把由自己灼燙的熱流全射入她體內,壓覆在她身上抽搐︰

君年眯著眼,看著他肌背上細細的汗毛汩汩的流著汗,她愛戀的輕刮著他的肌膚,引起他陣陣的戰栗。

「如果你不想太累,就不該撩撥我。」他翻身,把她抱躺在自己的身上,還在為方才的激烈歡愛微微喘息。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杜君年的意識一直是模糊不清、忽醒忽睡,任由拉德薩不斷的侵入她身體,狂暴的嘶咬她的肌膚,深深的吸吮她的肌膚,印下點點屬于他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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