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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劍賣身 第17頁

作者︰凌築

杜寒飛羞惱的回到四合院里,到廚房找到了鐘嬸,「鐘嬸,我的衣服我會自己洗,你怎麼讓她……」

正在炒菜的鐘嬸回過身,不禁莞爾,「少爺,你誤會了,那是她自己的意思,她想做,她說既然身為你的貼身丫環自然的為你做些什麼。」呆頭鵝!聰明反被聰明誤,姑娘家的心思豈是男人可捉模。

他兩道濃眉糾結在一起,「那……那也不需要把我的衣服拿去洗,她根本就什麼都不會。」

「少爺,她正在學不是嗎?」鐘嬸意有所指的瞅著他。

有什麼好學的,直接嫁給他不就什麼都不必做,他真搞不懂。「鐘嬸,你曾跟她私下談過,她都問你什麼?」

「怎樣才能做一個好妻子。」

「妻子?」杜寒飛音量陡高,「他問你這干麼?」

鐘嬸聳聳肩,「少爺,這你應該自己去問他呀!」

懊不會她已經有對象了?想到這,杜寒飛胸口像挨了一記悶棍。

他是在搞不懂姑娘家心態,他喜歡她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問題是她呢?

他沒膽問她,卻也不敢開口示愛,免得熱臉貼冷,而且最近她火氣挺大,他可沒膽在母老虎嘴上捻虎須。

一般姑娘家不是應該在乎貞操名節?為什麼她還能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悠游自得?

覷了覷正在專心打掃整理他房間的她,他大氣不敢吭一聲。

「腳移開。」

「噢!」杜寒飛趕緊閃邊。

「大少爺,你別站在這妨礙我做事。」掃帚又掃經他入石柱的腳邊,念君沒好氣橫他一眼。

「噢,對不起。」他趕緊跳上椅子,抬起雙腳的蜷縮在太師椅上,睜著一雙無辜又可憐的大眼楮望著她。

念君深吁了口氣,「少爺,你到底想干麼?」對人從不費心去思考的她,對他就是無法狠下心視而不見。

「呃……你的月牙彎刀我已經幫你修好了。」吞了吞口水,他小心翼翼的打開話題。

「這鐘叔昨天就告訴我了。」不想看他那幅小狽無辜討好主人的神情,她低頭繼續掃地。

氣氛一下子又陷入沉悶。

生怕又說錯話,杜寒飛戰戰兢兢的低問,「鐘嬸要我來問你……你為什麼想學習當個好妻子?」

念君停下掃地的動作,「是鐘嬸要你來問的?」

杜寒飛點了下頭。

「那你呢?」她一手拄著掃帚,一手叉腰,屏氣等著他的回答。他敢答錯一個字,她就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我……我沒意見,隨你想做什麼都隨你高興。」他哪敢捻虎須。

很好!「出去!」臉一沉,她揮起掃帚。

「你想干麼?這是我房間……」話聲未完,忽然掃帚飛向他,他從椅子上驚跳起。

「滾!」

他慌得奪門而出。

看著手中的掃帚,想起剛剛他狼狽落荒而逃的情景,念君撲哧的笑出聲,想不到向來冷靜的她也會潑婦罵街。

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庭院里,她幽幽嘆了口氣,這駑鈍的呆頭鵝不知道何時才能開竅?或許她是想得到翡翠玉靈刀,但可不至于為劍賣身,她想跟他發生關系就因為是他!能在她腦海鏤下影子的只有他。

或許她從未費心與理解什麼男女有別,男女之分,還有什麼三貞九烈,三從四德的大道理,她只知道她對他動了心!

「你只要嫁給我,翡翠玉靈刀就是你的。」為避免她被人捷足先登,杜寒飛直接找她開門見山的道。

正忙著擦桌椅的念君沒想到才做半天家事比練三天武還累,搞得她現在腰酸背痛,看來她還真沒當賢妻良母的天分。

她以袖輕拭著額頭的汗,心底偷偷竊喜著,漫不經心的扭扭腰,「我是想過啦,不過,能匹配我的男人要打得過我。」停了下,她輕蔑的睨他一眼,拉長音,「你——行嗎?」她問完也不等回答的轉開頭。

像他這樣的求婚方式,會有女人嫁給他才有鬼,把婚姻用刀劍拿來當交易,她要刀要劍不會自己收集呀,要不自己鑄造,沒事干麼賠上自己一生幸福,如果他連這一點都想不透,那他真的沒救。

「我……」他是行,只是他不能!

「還有我的相公對我決不能有任何隱瞞,你做得到這一點嗎?」念君意味深沉的瞅著不自在的他。

杜寒飛忐忑不安,她該不會還知道什麼吧?

「另外呢……」她聲音頓了下,「我要的相公必須對我就像一把百煉成鋼的寶劍,歷久彌新。」一把好劍是剛柔並濟,無堅不摧,百折不撓,只要有心,天下無難事,愛情也是一樣。

「像寶劍?」他像鸚鵡的接下她的話。又是劍!人怎麼像寶劍?除了……他低頭看自己的小弟弟。

看他的舉動,她險些笑出聲,強憋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她都點那麼白,如果他還不懂,那真的是笨書呆,叔念多了果然會變笨!

杜寒飛研究老半天,連她何時離去都渾然未覺。

最後,他跑進廚房招上鐘嬸。

「鐘嬸。」杜寒飛局促又尷尬的低喚。

「少爺,有事嗎?」鐘嬸挑眉,幾乎可以猜得到這愛情遲鈍的少爺想問的是關于什麼,除了念君,沒有人可以讓他從溫馴的獅子變的暴躁不安。

遲疑又窘迫的,他壓低了聲音,「鐘嬸,我;問一下,要怎樣讓自己那里變得像寶劍一樣厲害?」他指了指下面。

她一定是嫌棄他那里不行!他直覺得認為一定是這樣,要不然怎麼可能在兩人發生關系後還拒絕他的求婚,毫無留戀的轉身離去。

「哪里?」順著杜寒飛的手指方向,鐘嬸視線下移,險些破功得迸出笑聲,她快速的緊抿著嘴。

「就是……男人的寶貝啦。」杜寒飛懊惱又窘澀的點破。

漲紅臉的鐘嬸拼命的憋笑,顫抖著聲音好奇地問,「少爺,你為什麼會突然認為你那話兒不行?」

「因為……因為念君老是嫌棄我,說我軟弱無能,又呆又遲鈍。」杜寒飛納悶的咕噥,「我的表現真有那麼差勁嗎?」他該「硬」的時候絕不會「軟」,該「沖鋒陷陣」絕不遲鈍。

面對他正經八百的問題,鐘嬸不敢笑出聲,咳了幾聲清清喉嚨的笑意,「念君說的不是你哪里,而是你這里——」她指著他胸口。

「這里?」他低頭看,「這里是胸膛,根本沒有像寶劍。」

鐘嬸現在才明白念君為何會差點活活被他的呆蠢給氣死,看來夫人當年對他嚴格的管教的確太過了。

她搖搖頭淡笑道︰「少爺,念君姑娘是要你用心去追求她。」

一語驚醒夢中人,他猛然想起,他總是直覺認為她是為了偷學聶家的鑄劍技術才接近他,為了得到翡翠玉靈刀才想嫁他,為了得到劍甚至不惜與他發生關系,沒有想到她有可能是愛上他!

「鐘嬸,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杜寒飛沖出門。

鐘嬸這下再也壓抑不住的笑出聲,笑聲漸歇,望著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門後,她心中感慨萬千,雖然他不是最優秀完美的,但是個認真善良的好孩子,看到他長大,相信夫人在天之靈也會以他為傲。

後來連續幾天,鐘嬸一想到杜寒飛的話,連夜里都忍不住笑醒。

清晨,天色未明,連後院的雞都還沒叫,念君起個大早,打算運氣養神,練習荒廢多日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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