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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了相公 第7頁

作者︰凌築

「又不是缺手缺腳,不會自己動手。」柳柳送自動自發的她一個白眼,「你都可以出入自如,還叫客人,我哪天被你殺了都不知道。」柳柳回想起劍魔攻擊她時大有機會讓她腦袋分家,為何突然撤退,後來她才發現地上的幾滴水是倚紅院特產的酒。

當時在場喝酒的人只有一個——荊無雙。

「我怎麼可能舍得殺你,我只想吃了你。」不知何時,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無雙像鬼一樣冒出,在她面前站定。

差點被那張突然近在咫尺放大的臉孔給嚇到,柳柳撫著胸,「你干嘛突然站那麼近呀?想嚇死人。」竟然沒感覺她的貼近厘別提听到她的腳步聲,還好她們不是敵人。

「嚇死人?」無雙輕搖縴指。「不不,我只想好好愛你這個大活人。」乘機揩油,放肆的手偷襲著柳柳的粉女敕玉頰吃豆腐。

「啊——你這!」竟模她。柳柳花容變色的彈跳開,震驚又憤怒的捂著臉和。

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如此放肆輕薄,在她當殺手所有想要非禮她的男人早就投胎轉世,即使身在倚紅院,她也沒讓任何男人有機近身,除了比男人還輕浮邪惡的假男人。

「不錯,結實有彈性,是很會生孩子的。」怡然自若的回到位子上,無雙舉杯自飲。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柳柳坐到她對面與她保持安全距離,冷眼打量面不改色的無雙,心中開始懷疑,從沒見過她輕解羅衫,說不定所有關于荊無雙的消息全是謠言。

荊家有俊美的三千金,偏好男裝,尤以愛女人不愛男人的荊無雙離經叛道、浪蕩不拘世俗最為聳人听聞。

「你只要點頭願意嫁進我家門,我會月兌給你驗明正身。」無雙似笑非笑,眼波流轉,綻放一朵朵勾魂桃花。

「誰要嫁給你,我嫁豬嫁狗都好過嫁給你這色胚!」

「哎呀呀,怎麼堂堂蘇州花魁把自己跟豬狗劃上等號。」她紙扇的柄就要欺上柳柳賽雪容顏,柳柳機警的頭一偏閃開。「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想嫁豬公子或狗大爺,還是得先通過我這一關。」

「去,你不要臉,我還要做人,什麼我是你的,你自己也不照照鏡子,你這種貨色賠錢送我,我都還要考慮。」

「原來你是春天到了,想‘做人’啦?」無雙邪笑。

柳柳臉腮微泛桃紅,「誰跟你說那個,你別老是想歪。」雖然生為不拘小節的江湖兒女,但姑娘家的臉皮畢竟比較薄。

無雙說話百無禁忌,放浪風流不羈,她色迷迷的模樣連來嫖妓的男人都要自嘆弗如,若她生為男人,肯定變本加厲——超級下流、色豬哥。

「言歸正傳,那個男人呢?」怕跟她牽扯不清污染身心,柳柳識時務的趕緊轉移話題。

「什麼男人,你的男人?你的男人怎麼找我要。」無雙紙扇一甩。

「去,誰跟你說我的男人,我問的是劍魔,那個殺手,你抓到他了嗎?」惶惶度日很傷身。

「原來劍魔是你的男人。」

想著,胸口被針扎一下,他那麼美怎能讓其他人擁有,無雙發現內心潛藏的獨佔欲,她想藏起他的美,不讓任何人看見。

柳柳咬牙,「信不信我有把魚腸劍藏在身上?」等著奪命。

「魚腸劍是上古神兵力器,很值錢,你要送我嗎?」

「荊無雙!」柳柳咆哮。

「叫我二少就可以,我知名度已經很響亮了,你可以小聲的叫,不必替我造勢宣傳。」無雙似笑非笑,一旁的柳柳已經氣得雙肩顫動。

「他在哪?」怒不可抑的柳柳管他什麼淑女形象或良好的禮儀風度,一把揪起無雙的衣襟,一腳粗野的踩在椅子上。

「他又不是你什麼人,你那麼關心他做什麼?你不怕我會吃醋?」無雙慢條斯理的撥開她的手。

「還吃醋哩,是誰害我整日如坐針氈,連續七天都不能安眠,隨時擔心劍魔突然冒出來;是誰讓我淪落青樓名妓等著被人暗殺?全都是你這小人設計陷害我的。」干殺手也好過當花魁蘇柳柳。

「我是完成你小小的願望,你不是說要做就要做得轟轟烈烈,名留青史?」無雙輕搖扇。

「那也不用讓人找個天下第一殺手劍魔來找我麻煩。」頹然放下腳,柳柳無奈的坐下。「不過,看你能夠平安歸來,大搖大擺的上技院,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你抓到劍魔了?」

「想我賽諸葛怎麼可能失手。」一切都在她算計之中,只是沒想到會獵到一個比女人還美上幾分的男子,讓她垂涎,心怦怦然。

「那他是死是活?」

「活著。」無雙嘴角彎起神秘的弧度。

「你干嘛不一刀給他死?那種喜怒無常,殺人如麻的劍魔還是早點解決比較安心。」天生殺手的血液在體內沸騰,柳柳眼中閃爍,「告訴我,他在哪?」她要自己動手。

無雙端起茶,「倚紅院。」

砰一聲,椅子應聲而倒,蘇柳柳驚駭變臉的彈跳起身,「什麼?你竟然把那麼可怕的人藏到倚紅院?!」

Oo

「早。還住得習慣嗎?」無雙神清氣爽的來探望冷飛,淡淡掃一眼桌上未動的菜肴。

這是一間密不透風的石室,沒有窗戶也沒有門,分不清白晝或黑夜,牆上嵌著夜明珠照亮斗室,一張床,一桌四椅,床邊藍簾幕後是茅房,每天都會有人按時送飯菜及替他清洗身子與穢物和打掃房間。

當冷飛恢復意識,打量這間密不透風的房間,而床邊是那個笑得很奸詐的賽諸葛荊無雙,正用一種待價而沽的眼神注視他,仿佛他是一件貨物,她是個商人,從不做賠本生意,那麼她會設計他也是早有預謀,只是被個低賤的女人擒住,這可說是他當殺手以來的奇恥大辱。

「有話就說,別憋在心頭會傷身。」見他相應不理,無雙含笑的踱到床邊,貪婪的手想代替眼去觸踫他,感受那令她渴望的美麗皮相真實存在,真想一輩子將他收藏起來。

冷飛無動于衷的漠然深瞳因她放肆的踫觸而染上紅絲怒光,牙縫逸出寒冷的話,「你那髒手別踫我。」

「髒?不會呀!多少姑娘家巴不得我撫模她們呢。」無雙手僵在半空中,這還是長那麼大以來第一次被人拒絕。

向來只有她拒絕別人,沒有人會拒絕她,也沒有人敢不听從她,通常敢對她大聲說話的男人不是斷了根就是提早過奈何橋,而他是第一個吼她、傷了她的男人。他輕易的勾引出她身體里黑暗的一面。

泵娘!她居然把他跟那種卑賤的女人畫上等號!冷飛怒目相向。

「你應該很自豪被我相中,別人還沒那個機運。」若不是他的身份是那麼有一點引起她的興趣,否則就算他死在路邊她還不屑看。

「這是你的計謀?」

堂堂一介殺手竟然被人像豬一樣五花大綁,還真的被「大」綁,四肢被縛于床角的梁柱,唯一能動的就剩下頭。

「算是吧!啊——把嘴張開。」無雙捧著裝滿豐盛的飯菜的碗,優雅的夾起飯送到他嘴邊。

冷飛抿緊唇顯露倔強冷毅,強悍的深邃黑瞳沒有逃避的迎視無雙饒富興味的眸光。

「這還是我第一次喂男人吃東西,你該感到榮幸。」

「誰希罕……唔。」一張嘴立刻被塞滿口,喉嚨被嗆到的猛咳,冷飛怒不可歇,「該死的你!」

「別急,就算餓了很久也不用吃那麼快,飯菜沒有生腳不會跑掉。」無雙再夾一口。

這可惡的女人一定是故意的!這回冷飛死也不會張嘴,如蚌的閉緊,以充滿意志的眼神與她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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