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尷尬的揮開他彈跳起身,避開他熾熱的視線,「我忘了啦!」狼狽的紅潮爬滿臉。
「唉!我不該有期待的,反正我被你拋棄丟下已經不是第一次。」共兩次,害他千里尋妻。
「我哪有,你別亂說,我什麼時候拋棄你?明明是你纏著我不放。」芊芊咽下嘴里的燒雞。「我才倒霉,被你輕薄卻不知情,身子上下全被你看遍,還不知該不該找你負責?」因為他是年!
「難道你感覺不到我的一片心意?」年昕舜再度來到她面前,逼得她無措的往後退,退到牆壁無路可退。
「你……你別靠我那麼近。」芊芊心里打個突兒,他狂騖的眸光仿佛要將人吞噬,精銳有神透著野獸的光芒,踫到冰涼的牆壁的背脊竄過—陣無可名狀的寒栗,她不自主的打個哆嗦,有點害怕,還有點期待的興奮
「你怕我嗎?」年昕舜緊盯著她,攫住她下顎,危險的氣息包圍住她全身。
芊芊吞了下口水,遲疑的問︰「你會吃人嗎?」
「吃人?我只想吃你!」從她疑懼的眼神中,他明了她已經知道他是年!雖然不清楚她何時知道。
他眼中燃燒的火焰在她的神經末梢點燃火花,「我的肉又少又干又不好吃,你還是……唔。」
芊芊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封住,他以舌描繪她微顫的唇,沙啞低沉的嗓音編織著情網纏繞著她,她腦袋昏昏然。
「我說的是這個吃。」再度欺上她紅艷柔潤的玫瑰唇瓣,火熱的舌尖潛入她口中撩起激情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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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吃了!
全身上下都被舌忝舐得干淨,不過他也被她榨干,這很公平。
隨著夜幕漸深,寒意更重,兩人在床上耳鬢廝磨,棉被給了那三個家伙,他們只好就簡的蓋床單,躺的是冰涼的木板,可是她從頭到腳都是熱呼呼的粉紅色。
這里沒有地熱,也就沒有像穆娘那屋子溫暖,芊芊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反而覺得胸口有一股溫暖流進身體內,暖意直達四肢百骸。
他側支著頭凝視嬌羞的她,「你還好嗎?」他忘了她是第一次,饑渴的佔有她的同時還需索無度多要了好幾次。
芊芊窘澀的埋在他厚實溫暖的臂彎里,忘形的咕噥,「我從來不知道做這種事的感覺那麼好。」月兌口而出心里的話讓她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天哪!她說什麼?她沒臉見人了。
他上下起伏的胸膛正撞擊她的芳心,頭頂傳來他低沉發白喉嚨的清朗笑聲,她羞得渾身發燙,趕緊澄清,「我的意思是你做的不錯……不是啦!我的意思是……哎呀!我沒別的意思,你別想歪了。」
越描越黑,他狂肆的笑聲震耳,她羞不可抑,腦海中忽然想到……
「我怎麼會想歪,這是好事,我很高興你很滿意。」年昕舜強忍著笑意。她是個寶,他專屬的。
「我可以問一件事嗎?」芊芊小心翼翼的覷了覷他。
「我是年獸嗎?」斂起笑。
她話沒出口,他已經替她說了,「你怎麼知道我要問這個?」她不禁想他是不是有卜筮神算的能力。
年昕舜沒回答,低問︰「那你又是什麼時候知道?」她如果介意他是年,就不會把清白身子交給他。
「我不小心听到的。」芊芊羞赧的語氣令他不覺莞爾。
年昕舜壞壞一笑,「原來躲在穆娘家里的小老鼠是你呀!」把玩著她那正與他的糾纏著烏黑滑溜的長發,結發夫妻!
「我才不是小老鼠;」
笨丫頭自動對號入座!
「我可沒說你呀,你可是我的芊芊娘子,若你是小老鼠,那我豈不變鼠公了。」年昕舜性感的眼眸簇動的火光,放肆的手滑過她的縴腰,柔捏她的豐滿,直溜向下。
「啊,你不是被我榨干了?」芊芊驚喘。
「你太小看我的能耐了,年獸來了。」
「啊——」芊芊羞窘的發出喘息,「慢—點,舜,你怎麼那麼猛,你根本不是人。」
「因為我是年。」他回以一個勾魂攝魄的絕艷微笑。
兩人綣繾纏綿,燃燒的熱情足以煮沸這寒冷如冰水的夜!
當他們睡醒,已經是日上三竿。
「芊芊,太陽曬到了。」年昕舜拍了下她在床單外的雪白女敕臀。昨晚夠她累的,等會到穆娘哪,再叫穆娘替她炖些補品。
「別吵。」芊芊縮進單薄的床單,她腰和腿還很酸痛,都是他害的,差點沒把她腰搖斷!
「你還睡不夠,我知道你還想要,那……」
「啊!我起來了。」芊芊猛地從床上跳起,羞窘的閃避他帶著火的魔掌,「你離我遠一點,把我的衣服給我。」
「你真是無情,用完就丟,枉費我昨天那麼勤奮的貢獻精力。」年昕舜像哀怨的小媳婦。
芊芊兩頰漲紅,連忙躲在床單下快速的穿上衣服。
「你是不是覺得我做的不夠好?那麼我們可以再繼續,我保證一定努力達到你的……」坐到床上,他還意猶未盡。
芊芊趕緊打斷他的長舌,「年昕舜,你‘做’的我很滿意、」她羞得巴不得此刻有個地洞讓她鑽。
「那就好,我以後每天都會認真努力的‘做’。」她沒有抬頭,否則就會發現年昕舜眼彎起,笑得像偷腥的賊貓,她真好逗弄!
「不!已經夠了。」芊芊抬頭瞠目。
「不夠,妻子的滿足就是老公的性福。」年昕舜抿嘴強憋笑,「你快點起來梳洗,我去準備早飯。」啄一下她桃紅的嬌靨.他朗笑的離去。
「天哪!還每天,拜托,別再來了。」芊芊哀嚎申吟,腰酸背痛是貪歡縱欲的後果,再給他操下去,她遲早腰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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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飯時間,年昕舜點開那三個太監的穴道,牽著一條無形的絲線讓他們出去方便。
「你不怕他們逃走嗎?」芊芊好奇的是他袖里乾坤。
「你想問的是我這是什麼吧?」年昕舜揚起手,指縫間細若蛛絲在晨曦中微閃著銀白光芒。
芊芊眼楮一亮,「這是什麼?」
「天山雪蠶絲,天山雪蠶三年吐一次絲,五年破繭產子,產不到十個蛋後便死亡,所以它的蠶繭十分稀有,其韌如剛刀,軟如棉絮。」
「我瞧瞧。」芊芊伸手去觸踫,幾乎感覺不到那絲線的存在,肉眼要在陽光下才隱約瞧得見,「上次東鎮街上你就是用這個抓到那扒手。」
「嗯,普通刀劍是砍不斷的,雪蠶絲只畏火。」跟年∼樣。
霍地,絲線顫動。
「外面蹲在草叢里解手的三個太監要跑了。」從窗戶望出去,等等看見遠處草叢中狗爬式的三個人。
「我知道。」年昕舜賊笑,慢慢的收線,「放心,他們逃不走的,別管他們,我們吃我們的。」
這那麼細的線真的可以束縛他們三個大人?芊芊還是有些忐忑不安。邊喝著茶,邊吃饅頭,而這些早點也是他變出來的。
不一會兒,木屋門口三個太監正你推我擠的吵得不可開交。
「你拖我干麼?」
「救命哪!」
「如果我一個人早就逃走。」
年昕舜輕輕一扯,三個太監跌進屋內,宛若疊羅漢。
「三位你們餓不餓?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喝點水再繼續?這是我從附近農戶買來的上好包子,還是熱騰騰的。」年昕舜親切的微笑,奉上包子和茶。
三個大監相視一眼,戒慎的盯著他,「你有什麼企圖?不要以為你對我們好一點,我們就會和你同流合污。」
「喂!你們三個沒種的家伙,人家給你們吃東西你們還挑,沒膽就別吃,餓死活該。」芊芊氣不過給他們客氣,他們就開染房,哪有囚犯像他們那麼好還有人伺候?沒餓死他們算偷笑。「拿來,我自己吃。」她一古腦兒的搶過年昕舜手中的包子,塞進自己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