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她覷了覷鐵青著臉的他。
「我馬上叫人送幾套衣服過來。」他忙不迭的轉身,避免自己無法隱藏的嚇壞她,「今天我會離開一陣子。」
「你要丟下我一個人?」若男起身走到他身邊。
「還有阿飛陪著你。」
「是因為靈玉的關系嗎?阿飛說的。」她也不喜歡自己像和妒婦,只是每每腦海浮現不棄和靈玉擁吻的場面,她的胸口就滿溢醋水。
不棄微愕的轉身,失笑道︰「靈玉是來找我沒錯,不過她是來向我借藥救人,而那藥是進貢貢品之一,所以鬼娃帶她來請示我。」
「救人?可是藥是進貢的貢品。」
「渾水模魚呀!反正那狗皇帝不辨真偽、不明施肥,是真是假,他有豈會在意?」不棄言外有意的注視她,對她的身世也做了番了解。
「但要是被發現了呢?」
「那也是玄谷中人的事,與地獄門和邀月樓無關,我們只是送貨、運貨之人,而接貨卻是玄谷,除非他們有本事找到玄谷四聖。」
「你們好奸。」難怪要用那麼復雜的關系。
不棄郎聲大笑,「無奸不成商。」他上前圈住她的細腰,炯亮的深瞳倒映她嬌美的容顏,「那麼你戶後悔愛上我這奸詐狡猾的商人嗎?」
「我不愛商人,我愛的是你。」若男巧笑倩兮,抬起手輕撫著他臉部冷硬的線條。
不棄一顆心因她的話大起大落,「我真該好好打你一頓。」老是嚇他。
「你要打我嗎?」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佯裝熱得一邊搧風,一邊拉開前襟,不以外看到他幽黑的雙目簇著兩團火花,她故作虛弱的靠著他。
他沉聲低吟,嗓音粗嘎,「你不痛嗎?」
「是你不行了吧?」
這挑釁的後果很嚴重,他打橫抱起她走向大床,「我會向你證明我行不行。」
望入他熾烈的眼眸,她心跳加快,這還是她頭一次挑逗一個男人到失控,雖然有點怕怕的,但感覺真的很不賴,那表示他屬于她,她是她的不棄。
「你的衣服下真的空無一物?」
芙蓉帳內,若男坐到不棄的大腿上,他沙啞富磁性的嗓音,低沉的在她耳邊回蕩,使她胃部緊縮,心跳月兌離了軌的加快速度。
他的唇在她柔軟、敏感的頸部游移,在每個紅印上舌忝舐,「我昨晚太粗魯了。」
若男輕哼,感覺他的手指滑入她前襟,她的果膚,另一手自她裙擺下向上爬。
「你沒穿褻褲?」不棄感到驚詫,有些興奮,也有些氣惱她還在眾目睽睽下走動,不自覺加重了手勁,攫住她嬌女敕的俏臀。
他滑入她前襟的大掌覆住她的豐盈,輕輕揉捏,「以後只準我們獨處時,衣服里面沒穿。」
「我以為你會希望我最好什麼都不穿。」若男露出柔媚的笑,迷濛醉眼勾魂蝕骨。
不棄低喘不已,「你是個小魔女。」他輕啄了下她的雙唇,視線移到被他撥開的衣襟,飽覽那赤果白女敕的雙峰,接著他將她翻過身,從後頭抱住她。
「我會把這句話視為恭維。」有塊硬物正緊抵著她的臀溝,她移動臀想避開它,「什麼東西硬硬的刺得我好不舒服?」
「你還感覺不出來嗎?」他邪肆的笑,往上一頂。
她猛抽了口氣,一種顫栗快感又背脊爬升,令她血液沸騰,「你該不會……」
「天哪!」若男緊抓住他粗壯的手臂,不知是要制止它還是讓它繼續,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拱起。
「不要叫天,叫地,我的名字是玄地。」不棄置身她腿間,兩手將她的腿分的更開,灼熱的亢奮由她背後進入了她。
她喘息的叫著,隨著他每次的深入,她快呼吸不過來,這燃燒全身感覺的快感,幾乎分裂了她的心神,一波波沖擊著她。
霎時,替內的快感爆發,散成五彩繽紛的旋風。他深深埋入她體內,與她緊密的合而為一……
之後,他們纏繞著不動,他輕輕撥開她面頰上一撮凌亂的發絲。
「好丟人,不知道會不會被人听見。」若男把頭埋進棉被中,不敢回頭看他。
「我們之間的事很正常的,我們是夫妻。」
「只是還沒拜堂就已經過了洞房花燭夜。」不知道其他夫妻會不會跟他們一樣?
「你在抱怨我做得不夠好嗎?」在她體內的灼熱變得飽滿且堅硬,並開始抽送。
「你不會累嗎?」她申吟著。
「是你太迷人讓我無法字拔。」不棄輕輕吸吮她的耳垂,一次又一次的沖入緊窄的她。
她抓緊了被單,一陣劇烈的顫栗宛若熱浪席卷了她,滿足的高潮穿透她的身體、她的心靈。當最後的顫栗退去,她躺在床上,幾乎以為自己在那一刻會死去。
不棄滿足的摟著她,「我們得快一點拜堂完婚,讓你完全屬于我。」
「你也屬于我嗎?」若男仰頭望入他幽邃深眸。
他頷首,啄了下她的額頭,「等這次任務結束,我們就成親。」
「等一下。」她取下脖子上的紅玉釧套上他的脖子,「這是我們丁家的傳家寶,就當作信物,把你套住,你就跑不掉了。」她嫣然巧笑。
「還在怕我被靈玉搶走?」
「誰叫那天你們又摟又抱又親……」她倏然捂住嘴。
「這就是你離開的原因?」不棄的眼眯成一道縫。
她靦腆的點頭。
「放心吧!靈玉這回來取藥,也是因為她遇到她命中的男人。」
「那表示你不再愛她了?」
「愛!」在她眼楮泛紅,淚光盈滿之前,他吻了下她的眼,「但那是兄妹之情,你才是我的愛。」
「不棄,我今天有沒有說我愛你?」若男反圈住他的脖子。
「沒有。」他的唇舌在她精致的五官游移,最後來到她的唇。
「我愛你。」愈尾被他含入嘴,咽下肚子里,永遠珍藏在心靈深處。
「我也愛你。」不棄沙啞的柔語呢噥,展開另一波激情纏綿。
不棄離開才不到三日,若男卻覺得像過了一個朝代那麼久。
「男姐!」阿飛不斷喘息的奔進房,「男姐,你丈夫回來了,可是他的胸口被箭射中,現在……」或未完,若男已沖出房門。
「不棄!」她驚惶的低喚。
「人沒事了。」阿飛呆在原地,喃喃說著未完的話,看著動作如閃點,比練過輕功的人還塊的若男,不禁佩服愛情的力量。
「丁泵娘怎麼跑那麼快?」是魂走過來,「你沒通知她嗎?」
「有呀!可是我話說到一半,她就跑掉了。」阿飛無辜的聳聳肩。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是魂沒好氣的看著她。
「你很愛管閑事耶。」阿飛送他一個大白眼,不理他徑自走出大門,準備去看好戲。
是魂追上她,「我是關心你。」
「哼!省省吧,娘娘腔的家伙。」阿飛嗤之以鼻的話聲剛落下,冷不防的肩膀被扣住。
「你說什麼?」他陰惻惻的視線令她頭皮發毛。
「我……沒說什麼,你快放開我。」她掙扎著,心驚膽跳,他冷鷙陰狠的這一面,是她從未見過的。
是魂緩緩放開她,輕輕牽扯著嘴角,「是嗎?那就好,別讓我再听到那三個字,我是個男人。」
「難不成還是女人。」阿飛快步離開陰晴不定的他,喃喃的低語,不知為什麼,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會怕笑容滿面的他?
「不棄!」若男跌跌撞撞的跑著,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回廊處與女扮男裝的無雪險些撞上。
「丁泵娘,你怎麼了?」無雪攙扶住她免得她跌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棄……不棄……他……」她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