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太亮了,能不能不要開燈?」這樣她會比較自在。
「不,我習慣開燈做,我要看清楚你,我不喜歡在黑暗中模索。」
「開著燈……好刺眼。」她微微打了一個寒顫。
司徒玄低笑,「怕什麼,我經驗老到,不會傷害你的。」
葉寧不再說話,心想應該不必忍受太久吧?
他仔細的看著她近乎全棵的胴體;她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兩年前沒能好好看你,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他享受著感官的刺激,有些放浪的說道。
他一把握住她赤果的……狂妄的低下頭將一邊的蓓蕾含在嘴里,沉醉的吸吮著。
她輕輕申吟出聲,反射性的想將自己的身子藏住。
「這麼敏感!」
他喜歡她的反應。
「我不是小葉,真的不是。」她低語。
等會兒他會發現她還是處女,也許他就會相信她的話了。
「你像極了小葉,全身上下都像,你穿著衣服時我一直幻想著你光著身子會是什麼模樣?是不是還是我的小葉?小葉皮膚白淨,乾乾淨淨,你也是……」
他發狂似的吮吻著她的肌膚,讓她的全身不能控制的竄起一陣戰栗。
「小葉……」司徒玄動情的喚著。
葉寧有一種幾乎要缺氧的感覺,不知道他究竟在她身上施了什麼魔法?
「這兩年來我一直想著,你到底是哪一點吸引我,讓我念念不忘,現在我明白了。」他沒有往下說。
「為什麼不說了?」她問。
他不再說話,只是專注的做一件事。
「司徒……」
「噓……安靜,讓我靜靜的品味。」他粗嗄的低語。
半晌,他的動作忽然激越起來,饑渴的撫弄著她……
一股撕裂的疼痛襲來,她強忍著,現在他知道她不是小葉了吧!
「你……是處女。」他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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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傷到你了嗎?」司徒玄充滿歉意的問道。
「是的,你傷到我了。」她確實很受傷,被他當成另一個女人,不受傷也難。
「讓我看看,嚴不嚴重?我開車送你去醫院……」他手足無措的要檢查她的身體。
「死不了。」她撥開他的手。
他內疚的看著她,「對不起,我實在太粗魯了,全是我的錯,你一定很疼吧,我不是這樣的人的;通常我會溫柔些,尤其你不曾有過經驗,我一定是失去理智才會做出這麼過分的事,對不起!」
「現在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小葉了吧?」
「你們真的非常相像。」
她倍感委屈的說道︰「所以我這算是遭受無妄之災。」
「我不該弄傷你的。」
「沒有。」她咕噥道。
「什麼?」
「我說你並沒有真正弄傷我啦,是會痛沒錯,可是還沒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司徒玄松了一口氣,替她穿上衣服。
「我想洗個澡,可以嗎?我不知道一般人做完這件事是不是都會洗個澡,可是我非洗個澡不可,不然肯定睡不著覺。」
他一笑,「我抱你去吧。」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走。」
葉寧走下床,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沒想到真的會痛,不是開玩笑的。
「怎麼了?」司徒玄緊張的問道。
見他露出懊悔的神情,她有些欣慰。「沒事,只是好像被一輛卡車輾過。」
他被她逗笑了,「你真會形容,我若真是一輛卡車才舍不得從你身上輾過。」
「可你就是做了呀,還不顧我的哀求。」她就是要抱怨。
「對不起……我實在太生氣了,才會一時失去理智。」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她緩緩的走向浴室。
一刻鐘過去,司徒玄早已在另一間浴室沖好澡,她小姐卻仍不見蹤影。
「葉寧,你到底在里面做什麼?」他心急了。
沒有听到回應,他又叫了一聲︰「你再不出聲我就要進去了喔!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我可是不敢保證,也許會把你弄得更痛……」
還是沒有回應。不安的感覺在司徒玄的心底擴散,他試圖打開門,卻發現門被上了鎖,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他撞開了浴室的門。
他看見葉寧小小的身體蜷縮在大大的浴白里睡著了。
她竟然在浴白里睡著了!是他讓她累壞了。
他把她從浴白里抱起來,看來她的體力還要多鍛鏈一下,怎麼可以這麼容易就累倒呢?
他取餅大毛巾包住她的嬌軀,然後把她抱回臥室放在床上,輕手輕腳的替她擦拭身子,為她穿上衣褲。
他看著她睡得香甜的臉,有感而發的道︰「葉寧,你是個怎樣的女人?為了你的繼父這樣犧牲自己,值得嗎?」
視線栘至她雪白的頸子,她的頸上有他在熱情之時留下的青紫,她身上一定還有好幾處這樣的痕跡。
她真傻,為什麼不反抗呢?一逕的讓他予取予求的逞歡,只是……就算她激烈反抗,他會放了她嗎?以他失控的,答案是否定的。
許久……他躺在她的身邊,慢慢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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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玄走了,到美國去了,一個人去,堅持不肯帶葉寧去。
全世界的人都在猜他去美國做什麼?
「你是不是把他藏起來了,故意說他去了美國。」文心大叫。
「他真的是去了美國。」
「去做什麼?」
「見生父最後一面。」
文心冷哼一笑,「騙人!那你為什麼沒去?」
「他不許我去啊,是真的,他怕我礙手礙腳所以要我留在台灣等他。」
「你就這麼乖听他的話?」
「這是條件之一,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不去美國見他生父了。我來台灣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說服他去美國,所以自然不會在這個關鍵時刻與他唱反調。」
「他什麼時候會回來?」孟子曰實際的問道。
「不知道,他什麼也沒說。」
「你知不知道他帶了哪支手機出去?」
好累,睡了一夜還是覺得不夠,原來還是一件累人的事,怎麼以前沒听人說起?還是她覺得特別累?
都怪他,不知是幾更天,的司徒玄居然又攻擊她兩次,害她現在全身除了酸痛之外沒有其他的感覺。
她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帶了手機。」
「你真的很過分,現在正是練唱的緊要關頭,為什麼非要逼他去美國?就不能緩一緩嗎?」文心破口大罵。
「不能,因為我爸病危,隨時可能過世。」
兩人離開後葉寧才得以清靜。
她躺在床上昏睡了一個上午,好不容易想吃點東西,卻找不著她想吃的清淡食物,於是換上外出服,搭上公車往東區去。
李庭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你一下公車我就看見你了,好巧,你也來逛街啊?」
「為什麼沒有叫住我?」
「怕你還生我的氣。」
「生氣?」
「我大嘴巴到處講你和司徒老大的事。」
葉寧微笑,「你不說還是會有人說的,這沒什麼。」
「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嗯?」
「歌友會想要辦一個活動,可是要花很多錢,司徒老大不準我們辦,可是我們很想辦。」
「你要我說服司徒玄?」
「我們想把全世界各據點的歌迷們聚集在台北,在司徒老大要展開巡回演唱會的前一天替老大造勢,不過這需要一大筆花費,並不是每一個歌迷都負擔得起,所以我們會先辦一個募款活動,這個活動需要老大幫忙站台。」
「蘭蘭會長問過司徒玄了?」
「是啊,不過老大不喜歡我們這麼勞師動眾,老大說只要買票進場就是對他最好的支持,所以否決了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