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快得出乎她的意料,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肘,「我有話問你。」
她深吸了一口氣,靜待下文。
「你和瓦頓……」
她沖動的甩開他的手。
「我不知道你想問什麼。」
他低笑。「你絕對知道我要問什麼。」
她放軟身段,「請你饒了我。」
「你反悔了?」他看著她。
「反悔什麼?」她恨他一直咄咄逼人。
「我不想浪費時間同你打啞謎。」
「我沒有反悔!」她的身軀緊繃。
「根據我的了解,你和瓦頓並沒有圓房。」
「這又如何?」她有點生氣。
他猝不及防地抓住她的肩膀,隨即吻上了她的唇,久旱逢甘霖式的狂吻,她一動也不動的讓他吻,直到他吻夠了為止。
「你不該吻我的!」稍後,在他離開她的唇時,她說。
他再次以唇拂過她的雙唇,這次他甚至用牙齒輕嚙她的唇瓣,舌頭和她的交纏。
她推拒著他的胸膛,喘息不已。
他的手托住她的臀部,的男性刻意觸踫她的身子,誘惑她的感官神經。
他自她的女敕唇上離開,他的身體為欲求不滿的顫抖著,眸子里閃動著熱情的火焰。
「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你不該這樣吻我的。」她提醒他。
他摩挲著她的臉頰,看不出真正的情緒的說,「我不該把你嫁給瓦頓的,你應該是我的。」
她打了個哆嗦,「已經太遲了。」
他沒有再開口,眸光明亮卻冷硬。
「請你放開我。」她盡可能看起來禮貌的說道。
他松開她,轉身離開,留下一臉愕然的她。???
她以為她哀求他饒了她,他真的會饒了她。
這天,老陸請她到帳房支援,等到對完帳,已是將近午夜。
「終于弄完了,要不是你願意幫我,我明天肯定交不了差,少不了要挨爵爺一頓刮。」老陸疲憊地關上帳房辦公室。
「我正好識字,幫點小忙算不了什麼。」夏綠蒂說。
老陸打了個呵欠,「好累。」
「你去睡吧,樓下的門窗我會替你巡視。」
老陸道了謝,轉身離開,他真的累壞了,一整天對著數字,夠他煩的。
她走下樓,突然寒毛直豎,感覺好像有人盯著她。
她緩緩的回身,看見席安卓站在樓梯口,他的眸子犀利的定住她。
他走下樓,空氣里加入了酒精的味道。
她告訴自己要快逃,但她的腳像是生了根似的,想動也動不了,一顆心怦怦地狂跳著。
他在她的眼里看見了驚慌失措。
她迎上他的目光,抖聲問︰「你……喝酒了?」
「不多,至少不至于倒在你面前。」
他上下打量她,饑渴的目光好似正一件件的剝除她身上的衣服。
「你想要什麼?」她問。
他嗤笑,「你很清楚我要什麼。」
她搖搖頭,「你把我給了瓦頓,你對我不再有權利。」
他愈來愈靠近她,視線停在她起伏的胸脯上。
「瓦頓享受過你了嗎?」
「這不干你的事。」
他哼笑,「這當然干我的事,我把你送給瓦頓,是為了替瓦頓傳宗接代!」
她實在太過害怕了,以至于一時無法反擊他的話。
「你開始替瓦頓傳宗接代了嗎?」他知道自己這樣問很混蛋。
她無語,但滿臉都已是淚水。
他低咒了一聲,攔腰扛起她,走上二樓,進入他的房間。
他將她粗魯地丟到床上,用他精壯的身子覆上她的,用手拂去她的淚水,但新的淚水很快又流了出來。
「瓦頓很喜歡你。」他突然道。
「因為我不曾逼著他念書識字。」她答。
他咧開嘴輕笑,「瓦頓像個孩子。」
「而你卻逼著我和一個孩子圓房?」她指責他。
他的笑容添上一抹邪惡,「我很高興你還沒和瓦頓圓房。」
他的唇拂過她的鎖骨,她驚喘出聲。
他開始月兌身上的衣服,目光始終不曾離開她,直到高大偉岸的峰子赤果地呈現在她面前。
他再度回到她身上,以最快的速度讓她和他一樣赤果……他的手和她的發絲纏綿,性感的唇角浮起笑紋。
他將她的手置于頭頂,強烈的令他無法壓抑地發出愉快的申吟。
他從來沒有過這麼銷魂的滋味。
他並不溫柔,除了深嵌在她體內之外,他不知道該如何表白他強烈的。
本來,以為這樣野蠻的結合,她不可能有樂趣可言,但她卻意外地嘗到令人目眩神迷的絢麗快感……他劇烈的顫抖,汗濕的他,氣喘吁吁的往更深處推進——她似乎置身在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中,渾身無力的她只覺仿佛飄浮在雲端。
「這太瘋狂了……」他低吼。???
他拉直被單蓋住他們倆。
「我覺得自己不貞。」她輕語。
「這不是你的錯。」他撫著她白玉美背。
「不,我也要負責任!」
她難辭其咎,她應該要堅定地拒絕他的誘惑的。
她強忍著不哭出來。
「你對我動了情對不對?」他直接問。
她排斥談論這類的問題,甚至想否認它。「沒有。」
「沒有嗎?剛才你在我身下時,你是忘情的。」他戳破她的偽裝。
「不是忘情,是誘惑,我無力反抗。」她已經失去她的心,不能連尊嚴也失去。
他沉郁地笑了笑,「我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同。」
「你把我給了另一個人,卻強迫我和你做這樣離經叛道的事。」
「我知道你恨我。」他的嘴角牽動,似是受了一絲傷害。
「你是我的主人,我無法恨你。」她答得巧妙。
他遲疑一會兒,下定決心的說︰「我不要你替瓦頓生孩子,我要你只屬于我。」
她愕然地望著他,「我不明白。」
他看進她的雙眸,「我不希望瓦頓踫你的身子,也不希望其他男人踫你的身子,這話你還不明白嗎?」
她不喜歡這個答案。他要的只是她的身子,不是她的心;但她除了給出身體外,還給了心,這情何以堪?
見她不回答,他俯身輕嚙著她的櫻唇。
她嚶嚀了一聲。
「你不喜歡這樣嗎?」他問。
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全身像有一道電流通過,她輕喊著,享受他熱情而激烈的親吻。
她的身體因強烈的需要而顫抖著,他分開她的雙腿,她在他進入她時忘情地叫了出來,可她極力克制住,怕他取笑她。
其實她是多慮的,因為他激越的申吟很快的蓋過她的,好像要一口把她給吞了。
「發誓你是我的。」他要她的答案。
「我是瓦頓法律上的妻子,我不能做這樣的承諾。」縱使是他把她給了席瓦頓,她還是不能做這樣的承諾。
他緊盯著她的星眸。「你不想發誓是嗎?」
因為她的不合作,他律動得更用力。
「啊……」她閉上眼楮,不打算理會他無理的要求。
「回答我。」他知道自己正處于失控的情緒中。
「不……你這樣折磨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接下來是一陣沉默,是呀,他這樣逼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快感震撼她全身,她感覺他的唇在她的頸項間輕啄,持續一定的力道往她體力推進,然後他在她身體里解放。
事畢之後,他翻身離開她的身子,摟著她,讓她睡在他的臂彎里。
她閉上眼,封閉自己的思緒,不敢面對在這張床上所發生的一切。
不知不覺,她累極地睡著了。???
當她睜開眼,天已全亮,空蕩的主臥室里沒有席安卓的蹤影。
眼淚奪眶而出,她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要這麼脆弱,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拜約翰叔叔所賜。
她得振作起來,把自己打點好。
當她整理好一切走下樓時,湯米正好走上樓,兩人面對面,湯米敏感的發現她微紅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