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釣魚?」瑞秋大驚小敝的問。
「我的故鄉有條大河,是我童年最常玩耍的地方,那里的魚多得讓即使是技術不太好的釣者都不會空手而回。」夏綠蒂盯著湖面觀察動靜。
「你看他專心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釣不釣得到魚?」瑞秋朝席瓦頓的方向努了努嘴。
「他還是個孩子,很單純,有吃有玩就什麼煩惱也沒有了。」夏綠蒂笑道。
瑞秋噗哧一笑,「他明明比我們年紀大,竟然叫我們姐姐,好不習慣。」
「在心智年齡上,他真的是我們的小弟弟。」夏綠蒂柔聲道。
「這樣也好,至少他對你而言是無害的。」瑞秋決定今天先看人家怎麼釣魚,下次有機會再實地演練。
夏綠蒂點點頭,「目前看來的確是如此。」
「希望這五年都能順順利利的過。不過我看那個席安卓爵爺並不好惹,你得注意點。」瑞秋打了個大呵欠,釣魚真的很無聊。
一朵朵烏雲飄過湖面。
「肯定會下場大雨,我們回去吧,淋濕了可不好受!尤其是瓦頓少爺,生起病來我們倆都會遭殃。」瑞秋站起身,拍了拍臀部的灰塵。
兩人同時將看向席瓦頓,不意卻看見讓人驚心動魄的一幕。
席瓦頓涉入水中,他愈往深水處走去。
「瓦頓,你這樣做很危險!」
夏綠蒂旋即奔了過去,放開喉嚨大喊。
但還是太遲了,席瓦頓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會送命,滑了一跤,整個人沒入水里。
「該死的,我不會游泳!」瑞秋著急地嚷道。
夏綠蒂月兌下鞋子及身上的蓬裙,躍入水中,拚命地朝他游去。
「不要害怕,我來救你了。」夏綠蒂邊游邊喊話。
瑞秋在岸邊大喊救命,但此時此刻湖畔並沒有人經過,她只能干著急,完全幫不上忙。
夏綠蒂游近席瓦頓,有技巧的將他拖上岸,她氣喘吁吁地說︰「瑞秋,替他將肺里的積水壓出來。」
瑞秋照做,席瓦頓吐出好幾口水,他緩緩的張開眼楮,淚水立即在臉上縱橫。
「你把我們給嚇死了。」瑞秋拍了拍胸脯。
「我的魚跑掉了,我要把它捉回來。」席瓦頓委屈的道。
這個差點滅頂的溺水事件嚇呆了愛釣魚的席瓦頓,他哭了起來。
天空在這個時候飄起雨,一陣馬蹄聲朝他們而來,是席安卓。
「你們在做什麼?」席安卓憤怒地看著他們。
見著唯一的親人,席瓦頓立刻向他奔去,想要博取同情,「席安卓哥哥,我掉到水里了,是小夏姐姐救了我。」
席安卓跳下馬,盯著夏綠蒂,她月兌下了身上的衣服和鞋子,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衣裳。
第三章
薄衣裳已被湖水浸濕得近乎透明,黏附在她的身上使她曲線畢露,他的視線停在她胸前緊纏的布條不放。
他眯起眼楮危險地看著她,她不自在的將雙臂交握于前,一副欲蓋彌彰的模樣。
「你們兩個是不是只顧著在湖邊聊天,才沒注意到瓦頓正做著有可能危及他生命的事?」疏離、冰冷的聲音從他喉間逸出。
夏綠蒂知道他是針對她來的,一時心糾結著,無言以對。
「不解釋、不說話代表什麼?」他陰沉的問。
「爵爺,我們也在一旁釣魚,只注意著自己的釣竿,忘了瓦頓少爺可能會想游泳。」
瑞秋愈說愈小聲,頭愈來愈低。
他示意席瓦頓到馬旁,「上馬!」
席瓦頓依言爬上馬背,席安卓隨後躍上馬背,拍馬奔馳而去,留下無情的雨持續打在她倆身上。???
當日晚上,老陸通知夏綠蒂到書房,因為爵爺有話要問她。
她來到書房前,猶豫了一下,便抬手敲了房門。
「進來!」一貫的冷硬。
他默默地站在半開的窗前背對著她,她只好開口︰「爵爺,請問有什麼吩咐?」
他緩緩地關上窗,拉上窗簾,他看起來像是才剛洗過澡。
他走近她,手掌撫過她的臉頰。「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你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嗎?」
她害怕地抖了一下,「瓦頓睡著了,我……」
「瓦頓一向在這個時候上床,何況他今天折騰了那麼一下,自然更容易入睡了。」
「爵爺,今天在湖邊,我們不是故意的。」她不想讓他以為她在偷懶。
「你懂得如何和男人圓房嗎?」他並不想談釣魚的事。
她微愣,猜不出他莫測高深的神情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告訴我,如果要你采取主動,你能不能引導你的丈夫識得雲雨?」他以食指摩挲她的菱唇。
她倒抽了一口氣。「我……」
「說實話。」他催促著。
「我不能。」她咬了咬下唇。
「是不能還是不懂得怎麼做?」他泛起詭異的笑。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要找到更多勇氣,她知道自己無法對他說謊,契約奴隸在主人面前說謊是要割掉舌頭的,她怯懦的道︰「我……我不懂得怎麼做。」
他霍地扣住她的下巴,俯下頭吻上她的唇。
她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僵著身子不知如何反應。
他熟練的撬開她的雙唇,舌尖伸入與她的交纏,他的另一只手來到她的縴腰,扣住她下巴的手挪到她的胸前,技巧純熟地解開她前襟的扣子,放肆的將手探進她衣內,輕輕一扯,纏胸的布條落地。
她掙扎著要離開,但他的鉗制比方才更緊。火辣的吻沿著她的頸項而下,來到她的酥胸,她雙膝癱軟得必須靠著他的支撐才能站立……「綠,放輕松。」他決定這是他對她的匿稱。
她仍不放棄想要推開他,「你不能這樣待我,這是不道德的!我是你弟弟的妻子,這樣的行為是犯大罪,求你不要這樣。」
「你該死的不該讓我看見你近乎赤果的胴體,害我整個下午心猿意馬……」他粗嗄地指控她引誘他犯罪。
「這不是我的錯,我是因為要救人才……你不能對我做這件事!」
她的雙手被他反剪于後,酥胸傲然挺立在他充滿的眸子里,因長期的纏縛而出現淡紅色的縛痕,她的腰肢十分縴細,滑女敕白皙的皮膚不像蹲過苦牢的女囚,反而和他認識的貴族千金一樣細致。
剪裁合身的馬褲強調他有力的雙腿和結實的臀部,她敏感的知道抵著她小骯的硬物是他炙人的。
他猝不及防地放開她,她狼狽的跌坐至地板上。
他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將襯衫拉出褲頭,她尷尬的把視線轉向窗簾。
「你休想強迫我做這種事。」她堅定地說。
當一陣衣服和鞋子的□□聲傳來,她爬起身,拚命地往門口狂奔,他在她後面追著,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她摔倒在大理石地板上,疼痛讓她驚呼出聲。
他輕而易舉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的工夫,她已經和他一樣赤果。
「爵爺,仁慈的爵爺,求求您不要強迫我。」夏綠蒂使勁地扭動,試圖從他身下逃開。
「如果,你能保證在三天之內和瓦頓圓房,那麼今晚我可以放你一馬。」兩人目光相鎖,席安卓火熱晶亮的眸子里閃動著濃濃的。
淚水滑下她的臉頰,她不再掙扎。
因為他剛剛向她要的保證是她辦不到的。
她只看過馬匹交媾,從來不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真正是怎麼回事。瑞秋向她形容的,牢房里隱約看見、听聞的,不代表她已經知道怎麼做。
「哭什麼?」
「非……非要這樣不可嗎?」她的聲音哽咽。
他抬眼看她,鐵鉗似的手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除非你有更好的辦法學會如何和男人……,否則我將被迫參與你和瓦頓首夜的閨房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