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瑜喬被樊奕農的這番話給嚇到,眼里全是驚慌失措。「你胡說,你是為了要擺月兌我才會這樣胡亂指控我,我和亞特只是普通朋友,你忘了嗎?亞特還是你介紹我認識的,就在五年前的感恩節晚上。」
「而你,從隔年的感恩節開始,就開始和亞特關系密切,直到亞特在兩年前死于飛往棉蘭的墜機事件。」
「這完全出于你的幻想。」凌瑜喬漸漸放低音量。
「曾經,我懷疑過我的生孕能力是不是恢復,所以我先請私家偵探調查你,結果卻讓我對你寒了心。」
「你竟然派偵探調查我?」她開始歇斯底里。
「沒錯,而且是全美西最優秀的偵探,那些精采的照片我還鎖在保險箱里,如果你想回味,我可以拿出來讓你欣賞。」樊奕農移開目光。
凌瑜喬頹坐在沙發上,刷白了臉。「我肚子里懷的孩子真的是你的,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
「你怎麼證明?」
「我就是知道。」她仍嘴硬。
「而我的手上握有比你的直覺更有力的證據。」
「奕農,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她匍匐到他的腳前哀求他,眼淚奪眶而出。
「我確實需要你的幫助。」他扶起她。
「真的嗎?你肯給我機會?」她破涕為笑。
「我要你和我合演一場戲。」
樊奕農為了要懲罰妻子的大方,情商凌瑜喬扮他的情婦,希望能逼出小瑣的醋意。
說明內容後凌瑜喬推辭︰「我不要作假,要扮就扮真的,我說過我不在乎名分。」
樊奕農立刻變瞼,「多的是心甘情願的小演員願意賺這筆外快,找妓女或許會更逼真。」
然後,他勾起西裝外套就要走。
「好嘛!好嘛1」她攔住他。「我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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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斯婉拒樊奕晴的愛慕之情,樊奕晴並不知情,所以仍是一派自信滿滿的想讓頑石點頭。
「魯斯哥哥,我看你搬來舊金山嘛,或者干脆來那帕谷,這里很欠缺心髒科醫師。」樊奕晴賴定他了。
「我往這里不能兼顧照顧母親的責任,我必須和大哥輪流照顧母親。」
「可以將你媽咪也接到那帕谷來呀!我也可以幫你照顧她,不要小看我的耐心喔。」只要能說服魯斯到舊金山來,要她做牛做馬也甘之如飴。
魯斯立刻警覺不妙,這小妮干好像陷得太深了。「我在家鄉已住習慣,母親也是,搬家會不適應。」
「你是不是有意中人在家里等你,所以才不願意換個環境?」人小表大的樊奕晴突然問。
「不是……是……」他先搖頭又點頭。
「到底‘是’還‘不是’我都被你弄胡涂了,」
「我們現在這樣子不是很好嗎?每年見一到二次面,你多一個哥哥我多一個妹妹,很圓滿啊。」
「我已經有兩個哥哥,才不要多一個哥哥咧!而且我也不要做你的妹妹。」樊奕晴惡聲惡氣地道。
魯斯有點尷尬,他一向不擅處理這方面的事,因為他從來不曾談過戀愛,在感情方面,單純得像一張白紙。
「你不要我做你的哥哥,那麼你想要我做你的什麼?好朋友?還是品酒的朋友?」他已經沒轍了。
樊奕晴忽地一廂情願的往魯斯身上撲去,也不怕有人正巧走進大廳;反倒是魯斯想要將她拉開距離,他可不想背負輕薄女學生的罪名。
「我好想要有你這樣的人做我的男朋友喔。」夠坦白、夠明顯了吧?
「我對你而言,太老了。」
她從他胸膛里抬起頭。「你才不老!你的高智商配上我的高智商正好是絕配,以後我們的下一代很有可能會是超級高智商,這是多過癮的一件事!」
「你還太年輕,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你已經三十歲,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嗎?」她偏著頭問。
「當然!至少我很清楚自己不想和一個女學生有任何的事。」
「為什麼?」她不服氣。
「因為我是君子。」
「那明天我就去學校辦休學,我就不再是學生你是不是就能安心的和我談戀愛,以維持你君子的形象?」她突發奇想地問。
「然後你的兩位哥哥會拿把來福槍把我給斃了。」他開玩笑地道,試圖將她的身子扶正。
「哥哥才不會那麼野蠻。」她又貼了上去,這回更大膽地將兩片菱唇也奉送。
魯斯立即漲紅臉,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吻完他後,樊奕晴笑著說︰「從沒見過像你這樣害羞的美國人,二哥說你沒談過戀愛,本來我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了,看來我的經驗比你多一些,你還說你是老男人!」
他潤了潤唇。「你對男人通常都這麼主動嗎?」
樊奕晴認真的說︰「不!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魯斯平靜的心湖泛起小小的漣漪。他沒料到自己也會有招架不住女子柔情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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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奕晴很滿意自己剛才的表現,正要上樓回房間,看見花園里有人,她很自然依近窗戶,是嘆息聲,誰在花園里嘆息?
「小瑣嫂嫂?」她看見索瑣後喊道,並沖進花園。「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覺得月色很美,星光也很美,忍不住就忘了時間,也不覺得累。」索瑣的眸里有著揮不去的落寞。
「大哥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他到奧克蘭去了……」樊奕晴察覺失言,立刻掩上嘴。
索瑣認命的點點頭,她是始作俑者,沒有悲觀的權利。
「大哥也真是的,你肚子里懷著小寶寶,應該多陪陪你,怎麼可以三天兩頭往奧克蘭跑?」
「不要緊。」
「什麼不要緊,我算過了,大哥光是這個月就有二十天以上待在奧克蘭過夜。瑜喬姐姐對我很好是沒錯,可是也不能總是霸著大哥不放啊。」
「是我同意的。」這個苦果真不好嘗,她以為她不會嫉妒,她以為只要瑜喬不住在這里,他們做什麼她部可以眼不見為靜。
原來冷眼旁觀這麼難,她錯在太高估自己,她根本不是一個度量大的女人。
「小瑣嫂嫂,這就是你不對,怎麼可以同意這樣的事?唯今之計就是反悔。」
「我不能反悔。」大吵大鬧、潑婦罵街不是她做得來的。
「我找魯斯哥哥想辦法,也許他能替你找個下台階,不然就叫魯斯哥哥傳話給大哥,叫他不要做得太過分,問他是不是直接要搬到奧克蘭住了。」
「我怕會弄巧成拙。」
「不會啦!弄巧成拙的結局可是拋妻棄子,不是鬧著玩的,大哥會評估的。」樊奕晴拍胸脯保證一切交到她手上、她會全部搞定。
「魯斯醫師明天就要走了,這個要求會不會大為難他?」永遠為別人著想的索瑣,憂心太麻煩魯斯。
「我就是要為難魯斯哥哥,讓他有事可做就能留住他了。」樊奕晴也有私心,讓魯斯多留一天她成功的希望自然大些,這是她的如意算盤。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說大話,樊奕晴走回魯斯睡的客房敲敲房門,魯斯穿著睡衣開門,一見是樊奕晴,神色慌張,吞吞吐吐地道︰「有……什麼……事?」
樊奕晴在心里竊笑,沒想到自己還頗具影響力的。「我是為大哥和小瑣嫂嫂的事來拜托你的。」
魯斯擋在門口。「哪方面的事?」
「我們進去再談。」樊奕晴推開他,逕自進房。
「這麼晚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不合禮教。」魯斯道。
「現在又不是維多利亞女王時代,我是女孩子都不怕人言可畏了,你是大男人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