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現在應該展升我的追求攻勢?
「你很聰明。」亞琪微笑地從椅子匕站起來,「既然現在問題已經解決,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亞琪。」殷少奇抓住她的手臂。
「還有什麼事?我很忙,我還要到圖書館查資料。」亞琪警告他。
殷少奇有點靦腆的問︰「你想,如果我對羽帆展開追求攻勢,她會重新愛上我嗎?」
「難道你對自己沒有信心?」亞琪挑眉問。
殷少奇低聲坦白︰「我不確定。」
‘愛情真能使人盲目。」亞琪朝天翻個白眼,「你是我見過外表最帥、風度最優雅的人,羽帆不愛你要愛誰?
「真的?」殷少奇的臉微紅,有些興奮地看著她。
「真的。亞琪像對個孩子般拍拍他的肩膀,朝他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羽帆就像備受呵護的公子,她會明白,她不適合和魔王生活,王子才是她的最愛。」
「謝謝。」殷少奇露出這幾周以來第一個笑容,「如果我不是那麼愛羽帆的話,我一定追你。」
「誰希罕。」亞琪朝他揮揮手,轉身瀟酒地離去。連續幾天寒流來襲,雷薩今天可能不回來了。不曉得這麼冷的天氣,雷薩和羽帆能去哪兒溜達。二奇也很可憐,听說他每天晚上都到羽帆租的房子門等她。
亞琪坐在電腦桌前不斷咳嗽,「該死,一定是感冒了。
她喝了一杯牛女乃後上床睡覺,就在她快要進入夢鄉時,被一陣男女的尖叫聲吵醒。
「哇!好冷,好冷。」羽帆清脆、可人的笑聲從下傳來。
「歡迎蒞臨寒舍。」雷薩一把抱起羽帆。
懊死的雷薩!竟然帶羽帆回來!亞琪從床上跳走來,站在樓梯頂端剛好看到他溫柔地將羽帆放在沙量上。羽帆背對著閣樓,雷薩格起頭剛好面對亞演,開好意思地朝她揮揮手。
亞琪恨不得拿東西砸爛地的頭,可是她突然想到一個整他的好方法。她給他一個甜美的微笑後,走向閣樓的另一端打開電燈。
「哇!電燈怎麼自己亮了!」羽帆驚叫著投入雷薩的懷里。「別怕,是我剛才進門時打開的。」雷薩抱著羽帆誘人的身軀,帶著勝利的笑容朝閣樓的方向示威。
亞琪站在閣樓上,將他們的親密看得一清二楚。羽帆真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她的眼神燦爛如星辰,笑容甜美、嬌女敕如花,怪不得英俊。富有的殷少奇為她落寞,一身傲骨、帥氣狂放的雷薩為她瘋狂。
亞琪退至閣樓的暗處,伸手掩住雙眼,不妙地搖著頭。本來雷薩有機會從少奇身邊搶走羽帆的,可是雷薩把羽帆帶回倉庫這步棋真是大錯特錯。這間破倉庫只有貧窮的她和粗野的雷薩搶著要,就算是送給街頭游民,人家還嫌太偏僻。羽帆的父親是台灣政界的名人,她又是家中的獨生女,自幼就是嬌生慣養的。她敢打賭,下次就是打死羽帆,她也不敢再來了,甚至不屑和雷薩繼續交往.下去。
「是嗎?」羽帆這才害羞地離開他的懷里,心不在焉地看著簡陋、骯髒。雜亂的四周,屋外的狂風將鐵皮屋吹得砰砰作響。雷薩竟然住在這種好破、好爛、好髒,甚至惡心的地方,她好失望。
「我跟你說一個秘密喔。」雷薩乘機湊近羽帆耳邊小聲地說,「這里有很多那種東西吧!
「哇!羽帆害怕地抱住雷薩。
‘哈哈!計謀得逞。」雷薩抱住羽帆倒進沙發里,深深地吻住她。
「雷薩,你好壞!又嚇人家。」羽帆嬌喘吁吁地離開他的唇。
和雷薩在一起的感覺很特別,與她從小生長的環境不同。他騎摩托車載她到處亂闖,她雖然害怕,可是也覺得很刺激,而且只要在雷薩身邊,她就覺得很安全。
雷薩再度俯身欲吻她,可是卻被她有技巧地避開,
「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說你不會有非分之想的。」
「對不起,我發誓,下不為例。
亞琪了解雷薩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懷里的甜心。果然,羽帆又像只小羊般遭到雷薩的狼吻。
「雷薩,不要!」羽帆害怕地阻止雷薩鑽入她毛衣里的手。
亞琪∼不小心打翻桌上的水杯,弄濕了她的作業,她驚呼道︰「哦,糟糕!
「‘啊!有鬼!」羽帆突然扯破喉嚨地尖叫。
懊死的亞琪!嚇壞了他的小鮑主。雷薩抽出鑽進她毛衣里的手,緊緊擁抱住羽帆,輕聲安撫道︰「別怕,別怕,有我在,這里才沒有那種東西哩!
羽帆嚇哭了,、雙眼緊閉地縮在雷薩的懷里,「可是我看見了,是一個女人,在閣樓上。」
「你看錯了。」雷薩笨拙地安慰她,他從來沒遇見過如此嬌弱的女孩。‘閣樓上根本沒有人。」
「可是我听說這附近有一棟鬼屋。」羽帆渾身顫抖地說,「而且你住的這里好骯髒、好雜亂、好恐怖,好像我想像中的鬼屋,我好怕。」
亞琪一邊整理被弄濕的作業,一邊听著羽帆接近事實的話語,不由得笑了出來。若是日後羽帆知道這就是著名的鬼屋,她不嚇得魂飛魄散才怪。
髒、亂?會嗎?雷薩環顧四周,或許有一點,但已經比他在紐約待過的幾個地方好多了。不過為了羽帆,他決定星期天找亞琪一起大掃除。
他低下頭溫柔地吻去羽帆驚慌的淚水。「請你別哭,你再哭的話我的心就要碎了。」
好惡心!沒想到雷薩這種粗枝大葉的人也說得出這麼惡心的甜言蜜語。亞琪走到閣樓邊朝他做了個鬼臉,雷薩氣得對她揮拳。
雷薩突然站起身,羽帆立刻緊張地抓住他,「你要去哪里?」
「別怕,我去拿一瓶酒來給你壓壓驚。」
「哦,太好了,我正需要來一杯。羽帆為他的體貼而感激。
雷薩拿出∼瓶玻璃瓶裝米酒,徒手開啟瓶蓋,向她炫耀道︰「這招我練習好久才會的。」他把酒倒在∼只骯髒、破了一角的杯子里。
「米酒!」羽帆嫌惡地看了一眼,嬌柔地問︰「你有葡萄酒嗎‘或者香擯汽水也可以。」
「我從來不喝那玩意兒的。」
「那我不要了,謝謝。」
雷薩把原來要給她的那杯酒粗魯地一口飲盡。
「薩,我好怕,我想回家。」羽帆快受不了這里了。
「為什麼?說好今天住我這里的嘛!」
典型的羽帆脾氣,不滿意或受到驚嚇就哭鬧吵著要回家。笨雷薩,還看不出羽帆的心事。亞棋在心中暗罵道。
「可是我要睡哪里呢?」羽帆找藉口。
「閣樓呀!」
懊死的爛建議!如果羽帆睡閣樓,那她睡哪里?亞琪在心中詛咒雷薩一千次。
「我不要!上面有鬼。」羽帆又哭了,仰著梨花帶雨的臉龐哭叫︰「我要回家!我只想回家。」
「好,好,我一定帶你回家,好不好?雷薩連忙安撫她,「可是我一定要帶你到閣樓看看,你就知道自己的害怕有多可笑了,好不好?他擔心羽帆以後再也不敢來了。
「我不要。」
「別怕,有我在。」雷薩強迫地拉著她走上樓梯。
懊死!雷薩真該死!亞演隨手抓了一件外套,轉身拉開窗戶,爬下那個破舊、危險的木梯,在雷薩帶著羽帆走上閣樓的前一秒迅速離開。
亞琪剛爬下最後一階,木梯就像積水般迅速塌下。
實在好險!亞琪拍拍胸口,為自己的幸運慶賀。希望這是大難不死的好兆頭,從今以後所有的壞運都留給雷薩那個渾球。
雷薩心中正想為亞琪的機靈喝采,就听到梯于倒塌的聲音,嚇了一大跳,但一直沒有听到亞琪的慘叫聲,足以證明她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