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差一點點。」她鼓著雙頰。
「學著點!這個撈魚不可以用蠻力,而是要用巧勁,得讓撈網慢慢的和魚群融為一體,讓魚無從察覺異象」
孫少懷撈魚不撈魚,滿嘴的理論,惹得她很不給面子的打起呵欠來,
「哎,你當我在說廢話就對了啦?」
「是很像啊!你看,隔壁的小弟弟都撈了四五只?你連個影子也沒有,光會說,遜!」
他被激怒,手一震,驚動了水里的魚群,魚兒撲通亂跳馬上鑽破撈網。
「看,都是你!我不管,今天沒撈到魚我們就不回去。」他堅持的氣勢把老板給駭住,趕緊多掏出幾支撈網讓他挑選。
一支、一支、又一支……當孫少懷的腳邊集滿二十支撈網,總算有只笨魚賞臉,傻呼呼的被他逮住。
「哈哈,看吧!我就不信有誰能掙月兌我孫少懷的手掌心!」
路惟潔蹲在一旁痛苦的忍笑。
花了時間,總算拿到戰利品,路惟潔從老板手中接過小金魚,隔著塑膠袋逗弄著。
孫少懷牽住她的手,兩人開心的離開。
她把小魚高高舉起,透著路燈凝望著小魚,「少懷,一只是不是太孤單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再撈一只?」黑白分明的眸里寫滿認真。
他抬手模模她的臉頰,「是呀,一只實在太孤單,應該再有一只好跟它作伴。魚跟人一樣,都害怕孤單的。」
驀地,他低下頭一把抱住她,「惟潔,如果我感到孤單,你會陪著我嗎?」
「少懷……」
「會嗎?回答我。」他把臉埋在她頸窩里低嚷。
「我不知道……」手足無措的她傻氣的回答。
推開她一些,「你……打算要離開我嗎?」他不安的問。
她猛搖頭,清秀的臉龐涌上憂傷,「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不確定你是不是真的需要我,畢竟,你曾經放開過我的手,而我從來都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疏遠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什麼。」她說起十七歲的往事,
盡避事過境遷,可是每每想起這件事,她的心還是會浮現一股無以名狀的酸楚,不斷椎刺著她。
她始終不知道那個轉捩點是什麼,可是孫少懷確實離開了她,這讓初嘗戀愛的她深深受了傷害。
她怕啊!她怕這個男人又要離開一次,那她會心碎的。
「不會再發生了,絕對不會。」
「少懷,我不要再假扮你的新娘了,我不想要再這樣假扮下去……為什麼不能是真的?」她把心里的話對他全盤托出。
她喜歡他,一直以來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沒有忘記過喜歡他的感覺,她只是佯裝不在乎,以為這樣就可以不難過,可是心里還是會覺得酸酸的,她是喜歡他的,從十七歲就開始。
「那就是真的吧!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了,就算你要離開,我也不會再放手
他捧住她的臉,毫不猶豫的覆上她的唇,深深的吻住她。
這個晚上的雙人床不再是屬于一個人。孫少懷摟著懷里的女人,極其投入的在她每一寸肌膚上落下啄吻。
路惟潔雙眼迷蒙的仰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任由他月兌去彼此的衣裳,她的手指順從且依戀的踫觸著他的臉龐、身體,掌心大膽的感受來自他的體溫。
哀模的動作越來越熾烈,濃烈的渴望在兩人之間驟升,她淘氣的閃躲,他則霸道的追上。
「為什麼躲開?」他用低啞的嗓音逼問。
她別開臉選擇不答,靈巧柔軟的身子在他懷里扭動掙扎,存心不稱他的心意。
她羞呀!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更遑論是讓他覺得快樂舒服……這一刻,她反而怯懦的想逃了。
「別……少懷!」她忍住顫栗,不住的討饒。
霸道的孫少懷可不依從她,結實的手臂從身後環住她,激烈的吻著她頸後,挑弄得她幾乎無法抗拒。
「少懷……」
「我說過,不放的,再也下放!」他宣示著決心。
她羞懵了,被他探至身下的放肆舉動惹得兩眼迷離,全然沒料到本能的掙扎扭動反倒激起他更強大的。
「別抗拒我,乖,別怕!」他扳過她的身子,將她整個霸佔囚困。
在她嬌喘不休的時候,霸道的闖入她柔軟的身體。
「少懷,好疼!」路惟潔渾身緊繃的攀住他的肩膀。
瀕臨極限的克制逼出了他的汗水,他再也無法壓抑本能的渴望。
他像個王者似的摟住她,不斷的帶動她身體的所有感受,霸道的溫柔叫人神魂顛倒,雙人床上的吟哦壓抑卻又動人。
孫少懷凝視著身下不住喚著他名字的她,快感不斷的沖擊著彼此,引發他的喘息和她的低泣,在他反覆的抽挺中,一股空前的刺激深深的佔領了兩人,逼得他們幾乎發狂。
就在瞬間,狂喜的浪潮在身體里進發後漸漸消退,留下動人的余韻,緊緊擁抱的彼此分享了最美好的親密關系。
***獨家制作***bbs.***
早上的廚房里,兩雙眼楮旁若無人的眉來眼去,合作無間的共同熬煮出一鍋甜度破表、焦味也破表的地瓜粥,濃濃的燒焦味加上甜得膩死人的滋味,實在經典得讓大家敬謝不敏,光嘗一口就惹得他們慘叫連連、想吐連連。
「噗!天啊,這是什麼東西?」素來最厭惡吃甜食的孫少熙率先發難。
「嗯,也太甜了吧?我們家又沒有人在糖廠上班。」孫少蓉把目光先瞟向路惟潔,又看看故作鎮定的大哥,「而且燒焦味好重喔!」她不由得心生納悶。
孫少懷瞥了挑剔的家人一眼,目光又掃向無辜的工人,雖然有點愧疚卻還是好面子的狡辯,「什麼燒焦味,少胡說八道了!這是我精心研發的炭燒地瓜粥,在美國,炭燒咖啡可是很贊的玩意兒,我想,炭燒地瓜也應該可以成為經典中的經典。怎麼,不好吃嗎?有誰覺得不好吃了?」意圖用他長孫的地位壓制大家的抗議。
「啥,是你煮的?!大哥你吃錯藥啊,干嘛一大早起來煮什麼惡心的炭燒地瓜粥?」孫少熙懷疑他腦子有問題。
「不行嗎?好東西要跟大家分享,我可是因為這樣才犧牲睡眠幫大家煮了這一鍋,真是好心被雷親。」孫少懷抵死不承認是因為打賭輸了,才不得不早起幫忙煮粥。
「我今天如果拉肚子,大哥你就完了。」孫少蓉鼓脹著臉,不認同的對大哥抗議。
「拉肚子有什麼關系,擦一擦,明天又是一條好漢。」孫少懷還在強詞奪理。
「大哥,你好額心喔!」她不敢苟同。
坐在對面的路惟潔竊竊的笑著,靜默觀戰的打定主意不卷入這場炭燒甜地瓜粥的戰爭,她忍耐的張開嘴巴,把剩下的半碗粥囫圖吞棗喝下肚,旋即躡手躡腳的開溜回房。
一進房間,她傾身呈大字狀撲向雙人床,整個人頓時都放松了。
困,實在太困了!昨天夜里被孫少懷這個天字第一號的霸道鬼那麼一折騰,她渾身又酸又累,今天早上還差點起不了床呢!
不過,反正接下來一整天有個願賭服輸的家伙得乖乖負責洗衣、煮飯、打掃,她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閑,好好來補眠。
把臉埋在被窩里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突然,有只大掌拍上她的小,「好啊,被我逮著了吧!竟然躲回來睡覺。」
「人家真的好累啊。」枕頭上傳來她的咕噥。
「你很沒愛心耶,剛剛看我被大家圍剿,就不會伸手援救我一下,你就這麼不愛我?」孫少懷不開心的爬上床,壞心眼的壓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