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看得開呢!」涂均堯覺得純純是個奇特、全身充滿魅力的女人,他有種幾乎要深陷下去的預感。
「聲音好听的先生,請問貴姓大名?」待吃飽喝足,她又有力氣思考了。
「怎麼?想套我的話?」涂均堯不自覺的彎起唇角,微笑道︰「我姓涂,涂均堯!」
「MyCOD!不會跟我們老板同名吧?」純純難以想像的迅速反應,「被你欺負,算不算得上幸運?」
「為什麼這麼說?」涂均堯無法以「常人」的態度面對純純,她總是突發奇想,令他幾乎要招架不住。「我沒欺負你……至少,我認為這只是個誤會。」
想起昨天一串驚駭事件,還有,那位大嬸對她的態度……呃,的確自己也該負點責任,是她自己沒把態度表明嘛!
「我只是來借個地方躲雨的說——」純純忍不住嘆息。
「這地方根本沒人會來,除非是我邀請的‘客人’。」涂均堯重重的反駁純純的話語,「昨天,我有個‘盲目約會’。」
「果然盲目!」純純又嘆一口氣,「連告你強暴都難以搜證,人家說不定會以為我是故意色誘老板,以保住飯碗。」她滿臉沮喪,似乎當真要告他耶!
「你怎麼一听到名字就曉得是我?」涂均堯也感到好奇。
「你符合女孩子們幻想的條件,白手起家,年輕、多金、沒老婆,雖然神龍見首不見尾,可是,听說……听說啦!用過的人都說棒。」純純認真回答。
「咳!」他一時被自己的口水梗住了。
「的確耶……」
她干嘛一臉向往的媚顏,害他……害他好想要她!
「可我從來不踫員工,這種傳言真荒謬!」他試著維持自己的顏面。
「有。」純純卻冷靜地反駁他的話。
「誰?」涂均堯不可置信。
「我!」
涂均堯又嗆住了。
純純可沒打算就這樣饒過他。
「既然告你不成,寫本書權充賠償金吧!書名就叫做……嗯——‘我與神秘老板一夜’如何?我會把你的形狀、技巧夸大渲染,如何?」
「這是報復?」涂均堯被她搞迷糊了,真希望有人來教教,該如何跟她「談判」?
她喃喃自語,「不然你說該怎麼辦咧?我雖然不甘心被佔去便宜,可是……又沒有氣憤到不顧一切想殺人的沖動……」
「你這是在贊美我的技巧?」他趕忙虛心求證。
「算是吧!」純純抿著紅唇,撩撥如雲長發,「在不是自願的情況下,有這種結果……還算可以接受,不像傳言中那種腥風血雨、痛不欲生——」
「你究竟在說什麼啊?這又算啥鬼傳言?」听得他一頭霧水,霧煞煞!
「書上寫的嘛!女孩子的第一次,十個有九個半很慘。」她的表情實在精采,這下又是一張「慘不忍睹」相。
「真謝謝你的抬愛,我是那半個——」
「半個的半個。」純純很實在的打分數。
涂均堯不願就這麼被她氣死,自動打住話題。
「你是想把第一次保留給未來的先生嗎?對不起!在可能的範圍內,我會盡可能補償你的。」他很有誠意的說道。
「送我研究室如何?」剛說完,她自顧自的搖頭,「不要、不要!那樣太忙了,連混水模魚的樂趣都沒有了,不劃算!錢……我有,夠花;名呢?出名有什麼好?釣男人好用嗎?還有什麼……啊!送我個孩子如何?」
「啊?」他的聰明冷靜全派不上用場了,「你的腦袋到底裝了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有時候,我也覺得匪夷所思。」
瞧她說得事不關己,可他們明明在談她的「腦袋」,她的耶!
「你正常點行嗎?」涂均堯豎起白旗,天啊!何時才能結束這荒謬透頂的白痴對話?「我們正在談——如何賠償你?」
「哦!」靈活的大眼楮轉呀轉的,「你是不是患了什麼不治之癥,所以得躲起來不能見人?會不會把病傳染給我啊?昨天是安全性行為嗎?還有,為什麼我會渾身懶洋洋的,覺得熱烘烘的?」她又把話題帶開了。
「歹勢!不是‘你跟老板一夜’,恐怕得有‘七十二小時情’。」
純純蜷縮四肢,紅著雙頰,無聲的問著,「為什麼?」
「真的很抱歉!」他是真心覺得對不起她,听她這一席話,他明白她是這麼……特殊,充滿純真氣質的大女生,更覺得佔她便宜,實在罪不可赦。
「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是沒法見人,不過……不是因為有病,我可以確定我的身體非常健康、沒問題,所以,才需要偶爾找樂子……發泄過于旺盛的精力……真的很抱歉!」
「我的身體……哦……怎麼會這樣?我……」急驟的狂騷由內而外燻紅她的身心,讓她在晨曦里綻放出誘人的氣息。
「為了不讓女人羅唆,這時候我都會請她們喝一種宮廷秘藥,沒有副作用,時效一過就好了。」涂均堯舌忝著干渴的唇舌,嘶啞呢喃,「只是一段時間內會強烈渴望男人,沒事的……」
「沒事?我……我……」她已激動得不能言語。
「是不是覺得身子很熱?」瞪著她扭動的腰肢,他仿佛已經嗅到從她體內泌出的甜蜜。
「好熱……有心把火在燒……」室內的一切變得朦朧,白熱幽影連腳趾細縫都不肯放過,緊緊包裹,由內至外,一層又一層……
她記不清自己是如何躺到床上,擺放各式誘人姿勢。
只知道當那鑽入心窩的嘶啞聲音要求她寬衣解帶,面孔朝著床褥深陷,她全听從了。並且,順從著體內原始的渴望,青澀的扭腰擺臀……宛如一道已成熟的美味佳肴,邀請品嘗。
床畔下陷,鼻子聞到屬于男子的體味,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攀附厚實臂膀,求索火焰滿足她。
涂均堯卻不讓她起身,一條黑巾罩住她的視線,不安分的雙手也以軟繩綁縛,固定在大床兩側。
「對不起,不能讓你看到我的臉。」
「嗚……不要……」她的腰肢扭擺得更加狂放,面部表情亦是激切無比,接觸絲絨床褥的,敏感的泛著刺痛。「哦——求求你……」
大手輕輕撫觸光滑如絲的背脊,敏感的她,立刻申吟顫抖,讓他無法抑制的起了急驟的反應。
月兌卸一身輕裝,露出健美體魄,不留贅肉的軀干,迫不及待的貼上優美的曲線,隨手拈起一把如絲的波浪松發,嗅著其間的香草氣息——
下一刻,他的硬挺便深深撞進柔女敕的甬道。
仍是火熱、緊窒,比絲綢更柔軟甜蜜的女性之泉,並不因為已有過經驗就變得易于侵入。
他仍然花了許多時間誘哄親吻,才讓她的身子容納他的全部,他心滿意足的發出一道屬于幸福的怒吼,與她的身子緊密貼合。
他的熱汗與她的匯集成河,不斷急淌到新換好的床被,盡避她狂烈哭喊,急躁的想擺月兌炙熱的侵佔,他仍執意不動——
與她貼合著,密不可分,兩具火熱胴體仿佛連系成一體。
「求你……求你……」純純不明白自己在求什麼?身子早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在霸道的佔領下,體內竄過一波又一波狂喜的抽搐……
「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他也是極力隱忍,前額、頸子全暴出青筋,胸臆中是一片幾近爆裂的窒息。
「哦——」他們同時吐出大氣,感受到體內不可思議的大爆炸。
還沒完呢!趁著爆裂開的陣陣強烈余波,兩具身子纏綿協奏起亙古的原始節奏……沒有言語交談,只有濃郁的喘息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