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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擦背。」
黑月丟了條毛巾給一直愣在一旁的觀月郁彌。
「我……」觀月郁彌握緊毛巾、握著滾燙的臉頰,猶豫著是否該向前幫他擦背。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更遑論幫他擦背這種要命的事……
「女人——我沒什麼耐心。」他提醒她他的耐心有限。
臂月郁彌這才深吸口氣,緩緩的朝浴白前進,不熟練的拿著香皂涂著那片光滑的背;第一次,她發覺男人的皮膚竟也可以如此好模,沒有一點缺陷。
「真好模。」她喃喃的說著,雙手順著泡泡的滑溜輕觸著令人心悸的美好觸感。
殊不知,她這無心的舉動卻喚醒黑月內心深處的深沉。
冷不防的,黑月一把抓住身後那雙個人犯罪的柔荑,將沉浸在那股美好觸覺中的觀月郁彌一起帶進溫熱的水中。
「啊——」她嚇得六神無主,主動依附在那有著健美體魄的男人身上。
濕透的衣服貼上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將她天生就傲人的魔鬼身材顯露無遺。
「沒有人教你不準這樣挑逗男人嗎?」他壓抑著持續升起的灼熱,望著身下仍處于驚愕狀態的女人。剛才他差一點就要了她……第一次,他涌起了想要這個女人的。
要她來擦背無非是要她知難而退,他知道她從小到大接受的是正統的日本傳統教育,讀的是清一色的女子大學,除了有個黑社會老大的父親外,她幾乎沒有污點,單純的像張白紙。只是沒想到她不但一口答應,還勾起他深藏許久的男望。
「我不是故意的……」她無辜的看著上方的他,誰知道她竟會沉迷在那片觸感極佳的皮膚上……
她一臉紅窘的連忙在水中找著那條和她一同落水的毛巾,想盡快完成擦背任務。快點離開這令她窘迫的地方,誰知在水中胡亂模索的結果竟模到不該模的異物。
呃——這是什麼?
毛巾泡水後怎麼變得怪怪的,那些滾邊怎麼變得這麼多?還愈來愈硬……
不知情的觀月郁彌還愈模愈下去,這個……毛巾好奇怪……
上方的黑月突然悶哼一聲。
臂月郁彌抬頭看著一臉痛苦的黑月,這才驚覺抓的是他的……
「我……在找毛巾。」他真想個地洞鑽進去,她竟然抓著他的那個不放!
「黑月,很痛嗎?」她是不是抓得太用力了,他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讓她心生愧疚。
驀然,黑月吻上她半啟的紅色唇瓣,舌尖迅速探入她芳香的口中,與她的粉舌追逐。
「黑……月……」她驚喘著,讓他的激情和浴室的溫度將她的體溫燃至最高點。
黑月貪婪的吸取著她身上不時飄來的淡淡香味,一雙手不安分的撫上圓潤的高峰;他粗魯的扯開她身上濕透的襯衫和內衣,頓時,粉紅的蓓蕾便綻放在他眼前,低下頭,他吸取著誘人的粉紅。
「唔……」觀月郁彌無法控制的輕吟著。
這種感覺……仿佛置于天堂。
黑月熟練的褪下唯一的阻隔,和著熱水的波動,將觀月的挑至最高點。
他順勢扳開一直並攏的修長白皙雙腿,一舉挺進甜蜜的溫熱之中。
「啊——」觀月郁彌痛得輕呼出聲,她下意識地抱緊黑月不敢隨意亂動,生怕會更痛。
黑月眸中閃過一絲厭惡,腦中的警訊頓時嗡嗡作響。
處女?他竟犯了他一向不踫處女的規矩?這該死的小魔女竟引他上勾。而他竟因這該死的而昏踫了她;他明知她是守禮教的女人,卻還是抵不過她那要命的誘惑。
包該死的,他竟無法停下這後續動作,也不想離開這女人的身體。
「該死的……」他低咒著,但動作上卻明顯的放柔許多。
臂月郁彌漸漸習慣身下那股刺痛,期待著黑月帶領她探尋這奇妙的美麗世界。
交纏的光果身體仿佛是相吸的磁鐵互相吸引著彼此。讓兩人陷入不可言喻的神奇之中……
激情過後,黑月無言的離開她的身體,拿起蓮蓬頭將自己又清洗一遍,圍上浴巾,他頭也不回的走出浴室。
「黑月……」觀月郁彌喊住那即將出浴室外的男人。
黑月停下腳步,但並未回首也未應聲。
「你答應的事,別忘了。」她發覺自己的臉愈來愈燙,絲毫沒有退熱的跡象。
黑月沒做任何應答便踏出方才布滿激情的浴室;他知道,自己若再不離開這個小魔女身旁,恐後會克制不了那又蠢蠢欲動的。
看著黑月修長的身軀,觀月郁彌撫著已延燒至全身的灼熱感,她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膚都有黑月愛過的痕跡……
她笑著,笑得很甜蜜。站起身,她看見鏡中呈現粉紅肌膚的自己,不敢相信歡愛過後的她竟是如此美麗誘人;緩緩月兌下那濕透的襯衫,突然,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一雙眼直勾勾的望著鏡中那道跟隨著自己六年的丑陋。
顫抖的手輕撫著從背後的右肩斜劈到右腰緣的刀疤,剛剛黑月應該沒注意到她身後這道惡心又丑陋的疤痕吧!輕輕的吐了口氣,記憶又隨著鏡中的景象飄回那個沾滿血腥的夜晚……
第三章
臂月郁彌安靜的坐在池塘邊,發呆的看著優游于池中的美麗錦鯉,腦中卻不斷浮現著夜晚的激情。
一大早,她期待黑月能給她一個微笑,代表他們之間的關系已從陌生變成親密。沒想到,她仍舊看到他始終如一的冷漠和無情,就好像他們之間從來沒發生過什麼一樣,對她的態度還是一貫的冷淡與陌生。
這讓她好生失望,害怕他們的關系只能維持在和上而已,而這之中並沒有所謂的愛。但一絲絲的希望仍蔓延在她心中那塊始終維持著希望的角落,她相信這層關系會改變他們之間的情況。
「早。」邪月無聲無息的站在她身旁。
臂月郁彌先是微微一怔,之後才笑道︰「早安,邪月。」她撫著發燙的雙頰,有點不自在,生怕邪月一眼看出她昨夜的秘密。
「一早就發呆,不太像漂亮的女人會有的行為。」他隨手摘了一片柳葉玩弄著。
「昨天有點晚睡。」她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希望邪月可別發覺她發燙的臉。
「是跟倬這家伙有關吧!」這位白得像張紙的黑社會大小姐,就連說謊會讓人一眼看透。
「沒有。」觀月郁彌直覺的否定,她差點就老實的承認了;腦子又不爭氣的回想昨夜的種種畫面,和黑月那張事後一直若無其事的冷漠臉孔。
邪月無奈的拍拍她的頭,「若有需要,隨時可以找我。」他語重心長的說。
唉,小女孩終于長大了。
「什麼意思?」她不懂邪月的話,她會有什麼需要嗎?
「我那邊有避孕藥,不過,你現在會比較需要事後丸;這是對自己的基本保護,當然,如果你想生黑月的孩子那就另當別論。」邪月像個大哥哥般的叮嚀著。
臂月郁彌臉上迅速爬上一層紅暈,不明白邪月怎會知道昨夜的事。「你……」
「這是當醫生都會有的基本‘見識’。」一大早就看見她魂不守舍的,八成與黑月那家伙月兌不了干系,再見她那酡紅的俏麗臉龐,就更加證實黑月這家伙果然對她下了狼爪。
不過說也奇怪,黑月向來不踫這種小女人的,更何況是她這種凡事循禮而行的小女孩……這才是讓他想不透的事,可是這也很難說啦!踫上女人這種奇怪的動物,實在很難用常理去解釋這一切詭異又不合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