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生了,就結婚!」這是最好的方法。
「結婚嗎?」她有點遲疑和不確定。
「別再考慮了,這是給倫倫一個良好生活環境的開始,他該有個爸爸。」
「是嗎?」好像是吧!漸漸的,她露出歡顏。衛衡陽高興表妹終于露出笑顏,他祝福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不——」任羽東哀號的聲音傳入兩人耳里。
「羽東?」唐清蓉和衛衡陽看著一臉受傷的他。
「你怎麼可以答應嫁給他?怎麼可以——」他撫著發麻的雙腿進到屋里想看看她,沒想到卻意外看見衛衡陽對求婚的這一幕。他吻了她,而她答應嫁給他……
「我沒有……你听我說……」唐清蓉焦急的想解釋這一切。這個笨蛋听話都只听部分啊!
「我不想听,也不要听——」他像個稚氣的孩子,索性捂上耳朵朝外面跑去。
「羽東——」唐清蓉看著他濕透的身子再次投入霧茫茫的滂沱大雨中。
「去找他。」衛衡陽拍拍佇立在原地不動的表妹。這對冤家可真是忙死他了,不管了,還是他的倩兒可愛。
***
「笨蛋。」她心疼的低咒他的愚蠢。
任羽東將自己緊緊的裹在羽毛被里,只露出一雙漾著哀痛的血絲黑眸。
三天了……這三天,他發著高燒,只因他在寒風刺骨的雨中跪了一夜。這三天他沒合過眼,只因唐清蓉和衛衡陽那幸福的笑容讓他無法入睡。他竟然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兒子將成為別人的。
「可惡,可惡!」他發疼的喉嚨正發出沉重的抱怨。
「可惡什麼?」唐清蓉那張美艷的臉蛋頓時映入他充滿血絲的眸中。
「你來干嘛?」他驚訝的看著她那依舊動人心弦的美麗臉龐,她是來取笑他蠢嗎?笑他得不到她。
「我不可以來嗎?」蠢蛋!
「你高興就好。」他像個耍脾氣的孩子,將自己完全埋入羽毛被里。
唐清蓉好笑的看著他孩子氣的舉動,她硬把被子掀開。「你還是不喜歡穿衣服睡覺。」
她早料到被子底下的他是一絲不掛。
任羽東搶回被子,又將自己裹得緊緊的。「你明知道我不喜歡穿衣服睡覺,還故意掀我的棉被。」這女人擺明吃定他。
「你明知道我會這樣做的,是你自己不把棉被抓緊的。」她反怪他的不是。
「說不過你。」他又將頭埋入被中。
「我知道。」他若說得過她,也不必從一開始就被她耍得團團轉!
她緩緩的褪下自己的衣物。咦?任羽東驚覺有東西鑽入被中,他趕緊掀開被子。
「你?」他驚呼。這女人在做什麼?怎麼一絲不掛的擠上床?
「你好燙,你在發燒?」她感覺到他身體異常的熱度。
「我……」面對她的姣好體態,他有點分心。生完孩子的她,似乎沒有多大的改變,身材還是跟以前一樣好。
「有沒有去看醫生?」她撫著他熱燙的額頭,擔憂地問。
「沒有……」不由自主的,他的手復上她的圓潤。他的總是能被她輕易挑起。
「那我先帶你去看醫生。」她掀開被子,打算拉著他下床。任羽東顫抖著身子,不肯離開溫暖的床半步。
「會冷?」她明顯感覺到他頻頻發顫的身子。任羽東低著頭,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她實在是個極大的誘惑,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想要她。
唐清蓉跳回床上,拉緊被子,將自己和他包裹在一起。
「那等你暖和點,我們再去看醫生。」她撫著他紅通通的臉頰,心疼地道。
「你……這樣來這里,衛衡陽會不高興的。」他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讓自己那逐漸無法控制的侵襲他僅存的理智。
「他才不會不高興。」笨蛋!她又靠近他,將自己赤果的身子貼著他的。
任羽東困難的吞吞口水,「如果他看到我們這樣,他可能就不會娶你了。」一提到傷心事,他只覺自己的心在淌血。
「我又不一定要嫁他。」
「你……不是答應嫁給他了嗎?」他一臉的沮喪。
「你那麼希望我嫁他?」她深情又心疼的黑眸中漾著一絲的戲謔。
「不希望。」他不希望又如何,她都答應了,不是嗎?
「我怎麼可能嫁給表哥?何況他已經有老婆了。」聞言,任羽東心中的沮喪霎時煙消雲散,
「你是說……」唐清蓉將衛衡陽為什麼來台灣的一切一五一十都告訴任羽東。
「知道了吧!」他猶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那你……」
「我愛你。」她獻上紅唇,吻遍他全身。
「親愛的……」他因她的熱情更顯得燥熱。
「你肯原諒我了嗎?」他以為這一輩子他只能偷偷看著她,而不能再和她如此的親密。
「笨蛋。」她輕捏他高挺的鼻梁。她早就原諒他了。
「親愛的……」他輕喚著,激情正在他體內蘇醒。
她撫著他泛紅的臉頰,由她主導一切。當她在上方主導他進入時,身體密切的貼合讓兩人滿足的輕呼一口氣。接著,任羽東一個翻身便壓住身下的小魔女。
「你……真是可惡又可愛的小魔女。」任羽東緩緩的在她體內律動著,漸漸的讓狂野之火燃燒著兩人心中的。舞出翩翩激情和浪漫弦律。
***
「老婆,你快給我下來——」任羽東被眼前突然閃過的窈窕身影給嚇得魂飛魄散。
唐清蓉輕松躍上三公尺高的牆,一槍抵住通緝中的毒犯。
「還跑?你很會跑是不是?小萬、阿興,把他帶走。」她不理會男人的求饒,一腳不留情的將男子踢下牆。
「老公,你怎麼在這里?」唐清蓉小鳥依人的抱住任羽東。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挑起眉看著渾身是傷的毒犯!
「他是通緝犯嘛!又剛好被我遇到。」她吐吐舌頭。
「是嗎?」明明就是她盯了很久的目標,還說謊。
「老公……」她吻上他的唇,每次這招都見效。又來了。每次她只要使出這一招,他就無力招架。
「下次別再這樣,很危險的。」他心疼的摟著嬌妻。
「是。」她甜甜答道。反正,說歸說、做歸做嘛!
「不準說歸說、做歸做。」老是將他的話當耳邊風。
「老公……」唐清蓉又不死心的吻上他性感的唇。
「小心一點就好……」他就是無法拒絕她這樣的請求。
「謝謝老公。」唐清蓉眉開眼笑的看著永遠都順著她意的任羽東。
嘖!有老公真好。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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