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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叛客 第19頁

作者︰黎靜

「清蓉姐,你快出來……」任羽韻一邊擦著淚,一邊朝門內吼著。她唯一的哥哥就快要死了啊!

唐清蓉姍姍的走出來。

「有什麼事?」這些任家人沒事就來騷擾她,煩死了!她厭煩的睨著眼前這一張和任羽東神似的臉蛋。她以前竟然沒發現任羽韻和他是如此的相似。

「我哥快死了,你快點救他。」

「快死了?」怎麼她才消失幾天,他就玩這種尋死把戲?這些任家人還真是演戲的天分,整天就知道裝死、裝病。

「音澄的車上有一張丟棄的紙條,上面寫著和和我哥一起死。」任羽韻著急的將那張紙條拿給她。

唐清蓉撇開臉,不屑地道︰「那是他和音澄的事。」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大哥愛你,他一直只愛你。」她不可以見死不救。

「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愛那個字。」

「你也愛他啊!」任羽韻希望她能念在愛過大哥的份上救大哥一命。

唐清蓉身子微微一僵。愛他?是啊!她是愛他,但那都過去了,一切都在真相被揭開後結束。她對他的愛已經轉變成恨,濃烈的恨意帶著憎厭,她再也不愛他。

「任小姐,游戲已經結束。」唐清蓉冷冷的拋下話,毫不理會任羽韻臉上的傷心和針助,頭也不回的離去。

「清蓉姐,哥哥真的會死啊!」她跪下哀求著。

她那哀愁的淚容,讓在場的每個人均為之鼻酸,但誰他們兄妹聯手起來欺騙唐清蓉,這叫作報應。雖然不忍見任羽韻那令人心疼的哀求,但每個人臉上的冷淡面具卻不曾卸下,冷眼旁觀的看著她跪在大門口乞求唐清蓉大發慈悲的幫她。

***

音澄目光呆滯的撫著懷中的任羽東,她拿起準備好的麻醉劑再度往他身上注射。

「真乖,這樣你就跑不掉了。」她露出陰森笑容,手不停的輕撫著昏睡中的任羽東。

這些天來,音澄不斷的在任羽東身上施打麻醉劑,為的是避免讓他因藥劑消退而有機會離開她。

「唔……」任羽東痛苦的申吟著。

「不舒服嗎?打過量的麻醉劑都是這樣的,忍一忍就沒事了。」她抱著他深情款款的說著,心疼他的痛苦。

這種與世無爭的日子,她是多麼的期待啊!只要能和她所愛的人廝守在一起,她的心就覺得滿足安逸。「你知道我有多喜歡這種日子嗎?只有我和你,沒有別人打擾。我們可以這樣過一輩子,真是幸福……」她臉上的神情仿佛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般。

可是,就是偏偏有人要破壞她的幸福。

「為什麼要背叛我?你為什麼要背著我們的約定?那是我的任夫人位子,唐清蓉那賤女人不配擁有我辛苦掙來的位子。」她一改先前的幸福面容,露出令人驚駭的猙獰臉孔,失去理智的拿起身旁的木棍朝昏睡中的任羽東一棍棍的猛打著。

一陣發泄後,她又一臉不舍的捧著他的臉,「痛嗎?我不是故意的。「她趴伏他的胸膛上,撫著他身上那令人觸目驚心的斑斑血跡說道。

她這些天的精神都處于不穩定狀態,一下子幽怨的指控他的背叛,一下子又狠心的對昏睡中的他施暴,不是拿木棍就是小刀在他身上劃出一道道的血痕。

所以,任羽東一半是因為注射過量麻醉劑而感到不舒服,一半是因為她在他身上造成的各種傷害而痛苦的申吟著。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這樣對你。」音澄恍惚的低喃道。

突然,小木屋的門被猛力踹開——

冷峻的黑月率先進入,接著是唐清蓉和任羽韻及桑融雪。

「你們……唐清蓉?」她竟然有辦法找到這里來。音澄略顯驚訝的神情剎那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唐清蓉驚愕的看著音澄懷中完全無防衛能力的任羽東,他身上那些斑斑傷痕讓她感覺有如自身的痛楚般……

「把我哥還給我。」任羽韻忍著沖上前的舉動,生怕眼前看似已精神失常的女人繼續傷害哥哥。

音澄輕撫著懷中昏睡的任羽東,陰冷的笑道︰「他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他。」

「你這該死的神經病,快把任大哥還給我們。」桑融雪想上前狠狠的揍那個變態神經病女人。

經過她這些日子的仔細調查,她查出音澄的身份果然如羽韻所料想的一樣——迷離、難測。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她隱藏在背後的真面目揪出來。

音澄是她的藝名,她的真名是同音的「陰澄」,她是父親就是東堂之前的八大長老之一陰曜,因為她是他在外的私生女,加上陰曜的刻意隱瞞,所以人家並不知道陰曜還有這麼一個女兒。

陰曜利用陰澄的美色去色誘原來管理東堂人事的林昌禮,好讓他能順利將他與毒梟勾結走私的毒品順利運入境風,但沒多久,兩人的狼狽為奸便被人識破,而紛紛遭受逐出冥獄界之刑。陰澄那時憑著美貌和美麗的身材成為伸展台上的新寵。

當她成為任羽東新任女友時,她原本以為唾手可得的幸福卻在陰曜和林昌禮的逼迫下逐漸出現危機,加上任羽東愛上唐清蓉的事實,讓她原本就衰弱的神經受到更大的刺激,使得她原本以藥物控制的人格分裂證在一連串的打擊下再度發作。

「放了他。」唐清蓉冷冷的說道,她那對任羽東放不下的心在此刻表露無遺。

「別過來,否則我和他同歸于盡。」音澄咬牙切齒的吼道。她才不要這個一直介于她和羽東之間的賤女人又來奪走羽東對她的注意。

大家全都緊盯著音澄,眸中淨是惶恐和驚愕。他們知道,眼前已經喪失理智的音澄真的會做出傻事。

「放心,他們帶不走你的,我們注定要一起生、一起活。」音澄深情的看著任羽東。

變態!「音澄,放了他,這樣對大家都好。」唐清蓉緩緩前進,她想看看任羽東究竟被這個神經病虐待到何種程度。

她該早點來的,一股愧疚感在唐清蓉心中擴散,她如果早一點,或許他不會傷得這麼重。

「別靠過來!否則,我就殺了他。」音澄亮出鋒利的刀,抵在任羽東的脖子。

「音澄——」唐清蓉驚呼,立刻停住腳步,不敢再往前跨出一步,生怕她一個小動作就會讓音澄失控的傷了任羽東。

「你心疼他,是不是?」音澄歇斯底里的狂笑著,將刀鋒移到任羽東俊美的臉龐。

「你想做什麼?」

「如果他的臉花了,你就不會再愛他了吧!這樣他就完完全全的屬于我了。」她陰沉的笑著,毫不留情的在任羽東臉上劃了一刀。

「啊——不要。」唐清蓉倒抽一口冷氣的看著那沾血的刀鋒又在他臉皮徘徊。

她怎麼可以病態到這種地步?竟真的劃花他的臉……

「只要他的臉花了,你就不會再和我搶他……」說完,又是一刀劃過他血流不止的臉。

「可惡!你這個神經病——」她竟敢傷害他,她絕不饒她。

唐清蓉拿起花瓶,準確的往音澄額際砸去。「啊——」音澄痛得驚呼出聲,她撫著痛處,發覺手上沾滿血。

「你敢傷我?哈——」她發了瘋似的狂笑著,披散的長發讓她看起來更像可怕的嗜血夜叉。

「可惡——」她非殺了這個神經病不可。

「別動。」音澄突然止住笑聲,將刀尖對準任羽東的左胸。

「如果他死了,你也別想活。」唐清蓉冷冷的警告著。一顆心卻因跟前險象環生的一幕而猛烈的跳動著。

「我本來就不想活,我要和他一起死,讓你這輩子再了觸模不到他、看不到他、听不到他的聲音……」她的臉扭曲著,嘴角正緩緩揚起勝利般的邪惡笑容。她眼眸充滿血絲,狠狠的往他的喉嚨上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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