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經知道這些事了,現在談這些對事情又有啥用。
「是啊!夫人的事情都還沒有討論完呢!」緋梅也開口斥責。
霎時,所有的人安靜下來,思考著要如何解開這難題,但這對于沒有談情說愛過的他們而言,簡直是一道超高的難題,不是像他們之間用打架來解決一切。
「非常簡單,再成一次親不就好了!」白雲焰笑吟吟的接口說道。
「什麼?」
除了提議的白雲焰和一臉正經的歐陽任佐外,其他的人都不可思議的叫著。
「有什麼好訝異的?夫人既然認為莊主是因為她的臉而喜歡上她,現在她的臉受傷了,需要的是莊主的認同。另外,全國百姓都認為莊主夫人是連如心,而不是水心凝,所以莊主要是願意重新舉行婚禮,這一切問題不就解決了。」他認為這個方法好得呢。
「這個方法好是好,可是……好像很麻煩!」聶昊向來不喜歡那些繁瑣的事情,認為行不通。
「再舉辦一次婚禮……」歐陽任佐斂下星眸,似乎在考慮此計的可行性,再抬頭後,他的眼中充滿了光彩。「好!我們就再辦一場婚禮。」
「好,首先這一次要辦得熱鬧滾滾,讓全國的人民都知道。」白雲焰滿意的咧嘴笑著。
接下來,所有的人都在討論婚嫁繁瑣的細節、宴請的賓客、如何讓這個婚事鬧得轟轟烈烈。
正在他們討論的極為熱絡時,突然門外有個小廝來報,連雷成莊主來訪。
「連雷成?他是誰?」藍琰濯首先錯愕的問。
「連如心的父親啦!」白雲焰笑睨著他一副笨拙的模樣。
「我們這里沒有連如心呀?」湛恩杰不解的看著他的伙伴。
「但是我們有水心凝!」伙歿琊難得開玩笑的說著。
「可是水心凝姓水,連如心姓連,不一樣呀!」緋梅不了解現在的狀況,她們是同一個人嗎?
「說不定水心凝是連雷成的私生女,從母姓。」是男人就會想到別的地方去,尤其是看起來最會做出這種事的聶昊,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緋梅,你要好好的注意聶昊這小子,說不定那天他突然冒出一個從母姓的私生子。」白雲焰狀似關心的警告著緋梅,實則是行挑撥離間之計。
其他人紛紛的點頭,支持著白雲焰的說法。
「冤枉!天地良心,我怎麼可能做得出對不起小梅的事。」聶昊被他的男性戰友一一的背叛後,幾乎是求饒的向緋梅說著。
緋梅則是輕輕的掃過聶昊一眼,放話道︰「如果真有,我就把他給殺了!」
「嘖!你到時候要是需要刀子,我倒是可以借你。」藍琰濯不怕死的說道。
「藍琰濯!你少幸災樂禍了!」聶昊狠狠的瞪視著藍琰濯,但後者顯然不痛不癢。
那名制造這場混亂的小廝,則愕然的看著他們眼中偉大的護衛們,居然為了這些小事而爭吵起來。
「呃……請問……」
小廝覺得廳內越來越有肅殺之氣,不知道他是不是可以活著離開,他只是傳個話而已呀!不會要他命喪黃泉吧!
「你去請他過來。」湛恩杰倒是看到了為難的小廝,溫和的跟他說著。
「謝謝。」小廝像是松了口氣般的快速離去。
湛恩杰轉身看著一室的混亂,沒有多加理會,慢慢的踱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住口!」歐陽任佐冷聲的喊道。
听到歐陽任佐警告性的低吼後,瞬間所有的爭執完全冷卻,每個人乖乖的回到各自的座位上。此時剛剛離去的小廝帶來了一位福態的中年男子。
「稟莊主,連雷成帶到。」
小廝說完之後,則又轉身的離去,留下一臉緊張的連雷成。
「呃……唔……」他要怎麼稱呼他,才不會得罪惡龍莊主。
「連莊主不用客氣,不知道你來此有何貴事。」藍琰濯開口問道。
想也知道連雷成怕得罪歐陽任佐,又不想貶低自己的身份,才會看起來那麼的不干脆。
「這一次來這里,是听說小女前幾個月失蹤,又回到惡龍山莊,所以想來看看小女的狀況。」連雷成在半生歲月中,都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底下的人,卻沒有想到有一日他也會站在人下,而且那些人都比他年輕有為。
「既然連老爺擔心夫人,我去請夫人過來吧!」緋梅起身說完之後,即往顯鳳院而去。
「連老爺請坐。」湛恩杰和氣的說著。
「不用了!我還是站著就好。」連雷成看著廳內的八個位子,前六個位子已經被惡龍護衛所佔據,而他們也顯然沒有要讓位的意思,要他在剩下的位子中選擇,他倒是寧願站著。
「連老爺客氣了!」藍琰濯那會不知道連雷成的心態,嫌那些位子地位低,他也不想想惡龍山莊內的椅子,天下有幾人可以幸運的坐在上面。
包何況歐陽都沒有開口說什麼,伙歿琊、白雲焰則是坐在最前位也沒打算讓位,那他和湛恩杰、毒惡龍的位子,他當然也不會去坐。
第十章
他們客套了一會兒後,緋梅總算帶出了一臉平靜的水心凝。
「如心?」連雷成見到水心凝後,即熱絡的要上前去看看她,沒有想到卻被她閃開。「怎麼……」水心凝緩緩的走到歐陽任佐的身邊,沉靜的和歐陽任佐交流無聲的訊息後,她坐在他身邊。
「對不起,老伯,我並不認識你。」水心凝沉聲的說道。
「不認識?!你是我的女兒,你居然說你不認識我!」連雷成大怒,看著明明是他女兒的臉龐,卻說著冷漠語氣的她。
「很抱歉!我的名字叫水心凝,而不是你的女兒連如心。」她可以感覺到歐陽任佐的大手摟著她的細腰,給她莫大的勇氣與力量。
「你、你……反了!反了!哪有女兒不認爹的,我這就打醒你這個不肖女……」連雷成失去理智的沖向前,舉手就要給水心凝火辣辣的巴掌,沒有想到歐陽任佐卻一掌格開了連雷成的身子,讓他連連退了好幾步。
「你沒事吧?」歐陽任佐擔心的看著她蒼白的臉,心急的將她摟近自己的懷里,幾天沒見,她似乎沒有好好的善待自己。
「我……我沒事。」對上他為她擔心的眼眸,水心凝的心一顫。
她幾乎相信他是真心的對待她。
「連莊主,雖然三天之後我才將要正式的娶水心凝為妻,但不管她是不是你女兒,她現在還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許對她動武。」歐陽任佐眼中飽含警告,壓垮了連雷成的自負。
被他的消息震住的不只是連雷成,更包含了水心凝。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水心凝失聲的問。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歐陽任佐輕撫著她迷茫的小臉。「不清楚的人一直是你,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成白雪梅,你一直是你!不要胡思亂想。」
「你……你是說……」水心凝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宣告。
「我說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你,你不是白雪梅,我喜歡的是原來的你。」歐陽任佐一點都不理會他們身旁那些礙眼的人,直視水心凝的晶亮的眼眸,告訴她他心中真正的感覺。
「可是……可是我的臉……」水心凝有些困難的開口。
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向她表明愛意,她的內心說不感動是騙人的。二個月來所有的困惑,一下子全都消失,讓她高興的想放聲大叫。
「我不在乎呀!笨蛋。」歐陽任佐抬起她的臉頰,細細的吻落在她受傷的肌膚上,絲毫不覺丑陋。「不要再躲我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