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案子,里頭居然是一張台北屏東的來回機票2機票上頭還夾著韋激的字條。
懊死的家伙,到現在還想耍弄他!
齊納迪抓起機票和西裝外套,一如韋激預期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人就闖出辦公室,甚至連電梯都不等的直接從樓梯狂奔下樓。
「呼,幸好還來得及挽救,不然我的罪可重了。」韋激拍拍胸脯,偷偷吁了口氣,肩膀上的擔子總算輕了些。
她趴在桌上拿起電話,按下熟悉的數字鍵。
「嗯,還是你厲害耶,老公,」韋激感激的說︰「我果然找到棠棠在小墾丁度假村……撤振,對啊,一分鐘內他就沖出辦公室,然後連電梯都不等的直接沖下樓……三十樓耶……呵呵。」
韋激果然有心彌補自己的過錯,當齊納迪一下飛機,馬上有司機在機場外等著接他到小墾丁。
「副總,」這間小墾丁度假村也是齊納迪與苗後棋投資的事業版圖之一,度假村的負責人一見到他迅速迎向前。「田小姐在泳池畔做日光浴。」
「嗯,幫我把房間準備奸。」他滿意的點頭道。
「韋激小姐交代過,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大老板親自駕臨,說什麼都得伺候得服服帖帖、妥妥當當。
他點頭不再多談,高跨步伐直接轉向位于飯店後方的泳池。
他很快就瞧見被眾多男人包圍的田謐棠,齊納迪止住腳步,遠遠的觀察久違的容顏。
突然,他有種想扁人的,瞧他這些日子以來幾乎夜不成眠,清醒的時候有空閑的時候,全都是想她,而她居然樂逍遙的躲在這里做日光浴兼被許多登徒子搭訕!
那他這段日子的苦難又算什麼?
當他瞧見某個肌肉猛男的手搭在田謐棠的白女敕小手上,而她不但沒拒絕反而送給對方一抹淺笑時,他直接走向前。
「棠棠。」站在躺椅旁,齊納迪開口喊她。
「你是誰?」他喊田謐棠的親密方武,讓一旁的肌肉男緊張的怒間。
「她老公。」冰冷的語氣和南台灣炙熱的氣候形成突兀對比。
齊納迪此話一出,當場驚嚇到許多包圍住田襤棠的男人,他們紛紛表示不相信的抗議,但田謐棠的態度卻讓人費疑猜。
她緩緩起身,所有的男人,包括齊納迪在內,全都被她身上的比基尼給深深迷惑。
「該死!」他惡狠狠的詛咒,手上的西裝在眾男人的嘆息中,直接罩上田襤棠近乎赤果的嬌軀上。
「你來喚。」她低低殘笑的沒反對他宣示性的佔有因抱。
「我再不來,哼,不知會有多少男人在這里豬哥的對你垂涎三尺!」他醋勁十足的咆哮。
「你想呢?我還以為你很快就會找到我哩。」她掩嘴嬌笑的圈住正被醋淹沒的男人,踏起腳撒嬌的親親他黑了大半的俊臉,也算是宣告自己其實早就名花有王。
「哼。」他心中的焦慮早被怒火與酸味給侵襲,豈是她精蜒點水般的吻可以安撫。
齊納迪半抱半拉的將她拖到飯店為他準備的房間,一路上許多人對他們投以好奇的目光,羞得田謐棠一路只敢將臉埋入他臂彎里,不敢見人。
照往例,他一派瀟灑的將門踢上並鎖好,動作流俐不拖泥帶水。
當田謐棠的身子被拋上床時,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他似乎真的有些不悅。
「你在生氣嗎?」她問得非常無辜。
「你說呢?」月兌下外衣,他俯視大字形躺在床上的小女人。
「我也會生氣啊,」終于,田謐棠把憋住許久的話一口氣全吐出。「如果你看到我和一個全果的男人糾纏在一起,還要你相信我,你會選擇信任還是不信任?」
「我會生氣,」他猶豫以後才回答她的問題。「但我會想辦法解釋清楚。」
「解釋有用嗎?」她扯著他躺到自己身旁,然後跨坐上他的身子。「那時我真的火了,可又不能當場發飄,又怕自己會丟臉的崩潰。」
「所以你選擇一走了之?」他推開她身上的西裝,露出姣美身材。
「不然我能怎麼辦?」磨蹭著他,田謐棠彎腰親吻他的唇。「我總不能又吼又叫的當場失控?」
「算你有理,」他握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再離開的加深兩人之間的熱吻。「答應我以後要玩失蹤,不要離開這麼久。」
他趁機勒索要求她做出承諾。
「總得等我氣消啊。」她伸出手指戳戳他結實的胸膛,有些不甘願的道。
「現在呢?氣消了沒?」他扯住她平貼在自己身上後問道。
「從我看到你讓監視錄影帶公開播出後,我就氣消啦。」她皺皺鼻尖的承認。
「我可是犧牲色相,讓自己最糗的一面公諸于世,現在很多人還真以為我是「性功能障礙者’。」他十分不滿的說。
是的,他在無異議同意韋激幫他召開的記者會前,並沒有真正看那卷錄影帶,他信任韋激,誰知道錄彰帶當場播放出來時早就被韋激動過手腳,她雖然剪掉許琉訪對他上下其手的畫面,卻加人了他與許琉訪上床,卻被嚇到因而撞上床角受傷的所有鏡頭,當下讓他不知尷尬好還是掐死韋激好。
不過他還是趁機向田謐棠告白,親手砍了大好的森林,只要她一個嬌美人兒。
「等等,」齊納迪抬高她的身子,突然想到什麼,並有些不爽快的說︰「那是事隔三天的事,你居然舍得逃走這麼久?!
這真是超過到不是再次毆打她小就可以做罷,他一定得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不懂得體恤他擔心受怕許久的壞女人。
「啊,反正假都請好了,不玩白不玩,」田謐棠還不怕死的故意擺動小在他身上磨蹭。「而且我也以為依你的本領,不管我上天遁地你都可以很快的找到我。」
「要不是你那兩位超級好朋友,我會拖到現在才找到你嗎?」他忍不住的抱怨。「我天天去纏著她們,她們不理我就算了還拿話諷刺我,哼。」
這筆帳,他可是牢牢記在心里,準備伺機報復回來。
「她們心疼我難過啊,」她替好友辯解,「尤其頭一天我很難過時,是她們兩肋插刀的陪我度過。」
「那我白白受罪,你要怎麼賠償我?」他開始無賴的勒索。
「你說呢?」她跨坐在他腰上挺直身子,接著在他炙熱的凝視中,慢慢挑逗月兌掉上身的比基尼。
齊納迪的眼光黯了,他得承認自己喜歡她暗示性的挑逗。
「喜歡你看到的嗎?」渾圓貼緊他的胸膛,她吐氣如蘭的挑眉詢問。
「你說呢?」他雙手下探罩住她出的勻女敕,然後動作迅速的翻身,反客為主的將她壓在下頭。
「我說呢?」她配合的抬腿留住他的腰,所有聲音被封緘,兩人之間的火焰瞬間燃燒彼此。
此時,任何的贅言都是多余,只有肢體的交纏才是屬于戀人們。
他們兩個人整整陰在飯店房間內七天,整整七天只讓人送餐點放到外頭,直到有人受不了,決定不能這糜爛,抗議了許久甚至拒絕陪他玩床上運動後,齊納迪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同意,該是他們回台北的時候。
「幄。」有人被操勞過頭,居然連站起身的力量都沒有,雙腿直接癱軟的倒在床上。
「這樣就腿軟?」齊納迪調侃的說。
他打開窗戶,讓新鮮空氣流入室內,趕走些許歡愛過的氣味。
「你還說,都是你害人家的。」她嬌喚的吸嘴抗議。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他趕緊道歉的安撫佳人,彎腰在她唇上印上幾抹香吻。「我背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