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接待員依舊不肯通融的拒絕。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打扮這身行頭嗎!?」許琉訪完全不顧形象的怒吼。「你知不知道這些衣服以後就不能亮相嗎?!」
她的失控全被一旁的記者,嚓嚓嚓的全拍攝下來,但接待員還是無動于衷的繼續招呼其他客人。
「韋小姐,副總已經在貴賓室,請您稍後去找他們。」接待員一見到韋激立刻滿臉笑容恭敬迎上,並且說出齊納迪交代的話。
「謝啦,」韋激笑咪咪的點頭,突然眼角余光瞥見一旁氣急敗壞的許琉訪時,她眼底閃過一抹玩味的閃光。「旁邊那位小姐是怎回事?」她指指手中的卡片,狀似無意的間。
「那位小姐的邀請函不是我們宴會的邀請函,按理我無法放行。」接待員老實的告訴韋激。
「是這樣啊,」她揚起玩味的笑容。「放她進去吧,人都來了,我們太過刁難會給人看笑話。」
「可副總怪罪下來……」接待員可不敢承擔大頭們的怒火。
「放心,就說是我放人,不會為難你。」韋激瀟灑的保證。
「韋秘書,你真的願意讓我進去?」許琉訪居然用感激的眼神看她。
「有啥不可?反正副總們也不在意多個人。」她大方的笑道。
「謝謝你。」能進去釣金龜婿,甚至找張飯票對許琉訪目前而言是急需要的。
韋激沒再理會她的感激,逕自走進會場斌賓室找齊納迪和苗後麒。
「剛剛我放了許琉訪進來。」她一見到齊納迪時趕緊投降的先報告。
「你知道為了防堵她進來,我還特地在昨天換了邀請卡,你卻破壞了我的苦心?」齊納迪不知該掐死她好還是嘆氣好。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韋激很無辜的替自己辯解。「我怕她在外頭大吵大鬧,會影響到公司的商譽,所以才會同意讓她進來。」
「算了啦,」苗後麒趕緊出面緩頰道︰「反正人都放進來了,既成事實,你在這里生韋激的氣也沒用。」
齊納迪拳頭握緊又放松,他終于鐵著臉大跨步的離開貴賓室,以免自己錯手掐死她。
「你膽,頑皮的性子半點都沒改。」苗後麒毫不客氣的賞她一記爆栗的搖頭念她。
「拜托,沒有我在旁邊搗風點火,你們的戀情會這麼順利嗎?」韋激不甘心的反駁道。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對于自己和魯況亞的媒人婆,苗後麒可是一點都不敢怠慢的附和,「還不快點去看戲。」
「對耶,我們還得負責‘排解糾紛’。」韋激亮出招牌的微笑。
「你腥。」苗後映見到她一臉玩興十足的準備「沖出貴賓室,他不禁搖頭的替齊納迪祈禱,韋激不要玩過頭才好。
許琉訪在齊納迪出現在會場時一直跟在他後面,試圖找機會和他搭訕,當她發現他走進後頭的貴賓室時,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齊納迪才踏進貴賓室門內,背後就遭到一團肥肉推擠,硬是將他擠進屋子里。
「齊副總,」許琉訪甜甜的喊他,「好久不見。」
涂抹紅艷指甲的細長指尖不斷的在他身上游移,弄得他覺得十分惡心到想吐。
齊納迪覺得奇怪,以前怎會覺得這種女人合他的胃口呢?看來田澆棠才是真正他該擁有的女人。
「韋激放你進來不表示我會同意你在這里撒野,現在你立刻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立刻喊警衛進來。」他厲聲怒斥。
「警衛?」許琉訪見齊納迪不給她面子,她也訕笑的說︰「我倒要看看警衛進來時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你想干麼!」他頭皮發麻的後退一步,卻萬萬沒想到自己卻給許琉訪一個壓住他的機會。
「沒想干,只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要我一回。」她如惡羊撲虎般的將他壓在沙發上,雙手甚至流俐的將自己的衣服褪下。
她的手順勢朝下模上他的敏感部位,她沒想到齊納迪那里居然對她的美色毫無反應。
「你是真的性無能?!」她訝異的驚呼而出。
「你神經病,滾!」
韋激和苗後麒,很有默契的一個朝左一個朝右的尋找齊納迪與許琉訪的蹤影,苗後麒甚至還祈禱他們兩個尚未踫上,否則難保有人會直接將她轟出會場。韋激的個頭不怎高,她可是很賣力的在尋找,可不知怎了就是沒見到那兩個不該踫頭的人。
「找到人沒?」她低聲詢問苗後,但後者也回她一個搖頭的訊息。
「怪怪,為何連人影都沒見到?」苗後麒覺得有些怪異。「我們分頭去找,或許會快點。」
「那我問一下保全有沒有見到齊副總。」韋激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閃過。
「也好。」苗後麒同意。
韋激撩起裙擺小心的踩著三寸高跟鞋走到一旁找保全,當保全告訴她,齊納迪和許琉訪是同時失蹤時,她發誓自己居然慶幸著田謐棠沒出席這場宴會。
她照保全的指示朝宴會廳後頭的房間移動,當她走了不過兩步路,肩膀卻被人親密的拍打。
「韋激,」田謐棠笑咪咪的喊她,視線卻在左右飄移。「納迪呢?怎沒看到他?」
「棠棠,你今天不是得加班嗎?怎麼會有空來?」韋微僵硬的止住尋人的步伐,扯開笑容的不答反問。
「他要我非來不可啊!」田謐棠嬌嗲的嘟嘴說︰「所以我找人代班,瞧,納迪帶我去買的小禮服,可愛嗎?」
她後退一步讓韋激看清楚她身上的藍色碎鑽小禮服。
「可愛、很可愛。」韋激冒冷汗的附和。「副總的眼光向來是一流的。」韋激發現自己好想哭,她發誓再也不會惡作劇的擅作主張,不知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來不及。
「怪怪的,」田謐棠吸嘴的埋怨,「怎麼我來只見到你一個熟人,連苗先生都沒見到。」
「呃……我幫你去找人,你肚子餓了吧?去自助區吃飯,等等副總就會去找你。」韋激的笑容僵硬到她懷疑自己的面部神經是不是會失調,她佩服自己能想出這好辦法先哄騙田謐棠離開。
「幄,也好!」田謐棠不疑有他的同意。「那就拜托你。」
反正這里她除了韋激外,也沒其他認識的人,所以她樂意配合的先到自助區等人。
「韋小姐,」方才被韋激攬住詢問齊納迪下落的保全,見到韋激還在會場時,停下腳步的問︰「齊先生沒在後頭的休息室嗎?」
「啊……」韋激張口結舌的不知該怎回應。
「休息室?他生病了嗎?」田謐棠美麗的臉一下子擔憂的皺起,她責怪道︰「為什你不老實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副總是不是生病,所以怕你擔心才沒要你直接去找他。」韋激迫不得已的說謊,她如果直接讓田謐棠到休息室找齊納迪而讓她看到不該看到的事,那她就算有一百條命也賠不起。
田謐棠懊惱的咬唇,她歉然的說︰「幄,我不該錯怪你。」
「沒關系。」韋激虛弱的笑。
可她根本阻止不了田謐棠詢問保全休息室該怎走的舉動,還有她直接找人的腳步。
韋激挫敗的祈禱,她心中一直有的不祥預感全是她的胡思亂想,齊納迪並沒有在休息室里,抑或是許琉訪也不在里頭,反正不管是誰都不要在休息室就好啦!
她忘了老天爺最愛與人開玩笑,而她每回祈禱幾乎都沒靈驗過。
「嗨……嗨——」田謐棠愉快的聲音全在一瞬間消失在喉嚨里。
韋激跟在她後頭也在瞬間凍結腳步。
這是什麼世界?齊納迪居然和……許琉訪兩人在沙發上糾纏?那個許琉訪甚至裙子還被扯下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