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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 第10頁

作者︰湛清

「我想看,可是腳好痛,穿了一整天高跟鞋。」她一臉倦容,嫉妒身旁的男人在一天的折騰之後,居然還能容光煥發。

他站在原地涼涼地看著她,完全沒有反應。

景袖不滿地噘起嘴,朝他伸出手去。這次她懶得暗示,乾脆明示了。

他挑了下眉,一臉好笑地看著她。她耍賴的功夫真是越來越熟練了,他是不是不該太順著她,以免把她寵壞呀?

但是景袖哪是那種可以隨便打發的人,她跺了跺腳,放下伸出去的手,大有隨地要坐下的架式。

「像個孩子似的!」他搖了搖頭,終于彎身將她打橫抱起。「以後要是養了孩子,難道要跟小孩子爭寵嗎?」

她喜孜孜地圈抱著他的脖子,開心地說︰「那就不要養孩于,你只要疼我一個。」

「果然是獨生女的霸氣呵!」他好笑地說。「這是客廳,你看過了。下面這個是你的工作室,很大一問,隨便你要在里面畫畫還是打滾都可以。」

「哇,晚上用這種燈光一打,感覺就像藝廊。我們走一圈!」她催促著。

這剛上任的苦命老公只好化作忠實的車夫,抱著她繞了偌大的工作室一圈。當他站到落地窗那側時,她從玻璃的反光中看到兩人的身影,不禁看得出了神。

「克庸……」她輕聲喊。

他隨著她的目光落到玻璃上映現的畫面,一個高大的男人橫抱著一個縴細的女人,女人的小腿光果地晃在他的臂彎外,看起來縴細而動人。她一頭漂亮的發絲披著,頭順服地靠在他的胸膛上。頓時間,他有種奇特的感覺,好像自己孤獨的生命已經徹底改變,現在的他不再是一個,而是一對了。

「我現在才深深的感覺到我們已經結婚了。」她輕輕地說,然後仰頭親了他下巴一記。

「那麼我應該給你更深刻的感覺才對。」他說著便低頭吻住了她。

一吻方休,他眼底的眸色變了,在幽微的光線中炯炯發亮。她看出他眼底的,臉頓時間紅了,只能將臉埋進他胸口。

他沒再猶豫,抱著她筆直踏進彼此共用的主臥室。一推開門,床頭上那張結婚照就映入眼簾,讓他們更清楚地感覺到婚姻生活的開始。

他將她放到床上,她的發絲披散開來,即便臉蛋還是有點羞赧地暈紅,還是不掩她性感的姿態。他凝望著她,緩緩解開西裝外套,隨手擱在旁邊的椅背上。

原本還在東張西望掩飾羞赧的景袖,在目光掃到他身上時,竟然就沒辦法移開了。于是她只能紅著臉欣賞這一場只為她表演的月兌衣秀。

雖然已經看過他只圍著一條浴巾的模樣,但此刻看著他結實的肌膚逐漸出來,她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

這男人即便月兌了個精光,站立的姿勢依然那樣充滿霸氣,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是否有衣衫遮掩。她很喜歡看他走路,總覺得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霸氣,讓人無法不被他吸引。這是一個即便在困境中,也能保持腳步往前行的人。而她喜歡這樣的一個男人。

「我……我先跟你說實話,我……」她有點忐忑地坐了起來。

渾身只剩下一條貼身內褲的他坐上床,一手拉起她的手,一邊還回答著︰「你要說你沒經驗的事吧?」

「你怎麼知道?」她太過驚訝,完全沒發現到他靈巧的手正在解她的上衣,當然也不會知道要害羞了。

「上次你跟我去南部出差,我就看出來了。你緊張的模樣都寫在臉上,只不過過沒多久,你就忘記緊張,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他笑著說,手一揚,她的上衣飄然落地。

「我……那個我是知道你不會隨便踫我,所以我一放松就睡著了,而且前一天晚上我根本幾乎沒睡。」她說著忽然停下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半果的身子,臉又整個脹紅了。「一定要……一定要月兌衣服嗎?」

他好笑地看她一眼,傾身親了親她的嘴,再親了親她額頭。「如果你還沒準備好,我可以等你。」

看到他眼底的痕跡,以及他溫柔的話語,她的心里涌上一陣溫暖。她老爸不知道,這男人雖然名聲不怎麼好,對她卻一直很體貼。她听說男人一旦被喚起,沒能釋放是很痛苦的,可他卻願意為她忍耐,即便是在這新婚夜。

她終于不再矜持,伸出手去按住他赤果的肩膀,然後跪坐起身,也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

她輕柔的吻沿著他眉骨落到閉上的眼皮上,然後順著那挺直的鼻梁,最終落到他有型的唇上,力道從輕到重,然後她的舌輕巧地探進他嘴里,試圖翻攪連她都陌生的之門。

他的反應是立即的,輕微的申吟後是更具侵略性的回吻。

「克庸!」

當他的唇落到她胸口,她的手指穿過他濃密的發絲,只能仰起頭,厭覺到自己身、心完全敞開了,毫無保留。

但是當他溫潤的吻用那溫柔的風暴席卷而至,她也只能選擇迎接這風暴。陌生的混合著種種陌生的情感,她在這肢體的接觸間不斷體驗到新的、從沒見識過的情感經歷。

她感覺到自己的感情也被佔領了。在包容他的同時,她的心也跟著將他收納進了。

***

景袖身上穿著晨褸,厚實的將自己的身子包裹著,但是微微敞開的領口還是露出一點歡愛過的痕跡。

「又沒看到你頭發亂亂的樣子了,你怎麼老是比我早起?」她手里握著馬克杯,用暖燙的咖啡煨著發冷的手。

她靠在更衣室的衣櫃上,看著他著裝。這間更衣室緊鄰著主臥房,里面的櫃子四分之一是他的衣物,其他空間都是她的。

「你又不用上班,明明眼楮都睜不開了,回去睡吧!」他邊打領帶,還探過頭去親了她臉頰一記。

她把杯子遞出去,讓他喝了口咖啡。

「你好可憐喔,結婚也不能放婚假,馬上就要去上班。」她憐惜地拍了拍他臉頰,同情地說。

「有什麼辦法?我這個月就只能壓縮出這些時間結婚,有個女人就是等不了,非要趕快結婚。」他笑謔地說。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邵先生。」她咬他一口。「哇,你這張圖表是什麼?」她好奇地推開他衣櫃,看著上面貼著的圖表。

那張表將他所有衣物都列檔編號了,還把所有搭配的方式通通用編號注明,相當仔細。

「是盧秘書整理的,這樣我只要按照建議搭配就好,不用花太多時間想哪條領帶要配哪件襯衫。」他敲了敲那張紙說。

她聞言臉色有點怪。「秘書做的事情這麼細呀?那你出差的行李也都是她收拾的嗎?」

想到另一個女人可能因為業務關系,在形式上跟他有某種親密的接觸,讓她頓時覺得不是滋味。

「我辦公室有放一份三天左右的行李,萬一臨時需要可以馬上取用。如果天數長的,有時間我會自己收拾,沒時間就讓盧秘書代勞了。怎麼了?」他輕聲問。

看來對他來說只是公事的一部分,沒想那麼多,或許她不該干預太多,畢竟她是為了保有自己的生活而結婚,怎可以因為結婚就要千涉他原本的生活呢?

「沒事。我也想每天早上幫你打領帶,可是我領帶打得不太好。」她吐了吐舌頭說。

「沒關系。」他拉了拉她的發。「我每天都很早起床,你不用跟著起來,就按著你原本的作息就可以。昨天也沒睡多少,你得回去補眠,不然剛結婚就有黑眼圈,人家會以為我虐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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