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邊,她覺得一陣不服氣。當然她也可以繼續意志消沉,直到他覺得鬧夠了,兩人可以回復之前甜甜蜜蜜的生活。不過等著別人來解救、來改善環境可不是她的習慣。
如果他要生氣就去氣,而她今晚要好好玩一玩,畢竟參加派對的都是她要好的同事兼朋友呀!
從衣櫥中挑出一件鮮少穿到的高檔小洋裝,性感的V字領設計非但可以強化她胸前的曲線,帶著亮質的料子更可以襯托出她漂亮的膚色。將要穿的衣服、配件放到床上擺好,她化了個淡妝,甚至戴上很少配戴的耳環,然後將頭發盤上去,再搭上水鑽發簪,隨著她走動,就會在她腦後搖曳生姿。
看到時間即將逼近,她站在床尾直接換起衣服,沒想到才月兌下浴袍,套上洋裝,卻發現洋裝後面的拉鏈卡住了。
「討厭,怎麼就這時候卡住?」她鼓著眉頭猛力拉,沒想到卡住的地方咬得更死。「怎麼辦?」
當然,找個人替她解開是比較方便,只是考慮到那個唯一的「人」正是隔壁那個鬧脾氣的男人,她怎樣也拉不下臉去找他幫忙。
五分鐘後,言梨淨已經開始詛咒了,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穿拉鏈在後面的洋裝了,可惡!
正當她弄得額頭都冒出薄汗,正在跟自尊掙扎著是否要去找郎仲天求救時,她的房門響起兩聲敲門聲。
「進來!」她的聲音還帶著懊惱。
郎仲天打開她的臥室房門,探頭進來。「時間差不多了,該出發了。」
結果發現梨淨就站在床尾,一手卡在背後的拉鏈上,愁眉苦臉地轉過來看他。就那麼一眼,那無助的一眼,輕易的軟化了他臉上的淡漠。
她看起來好無助、好委屈。
而他原本僵硬的心一燙,僵持了幾個小時的情緒馬上就軟化了。「卡住了嗎?我來。」
才听他這麼一說,她臉上的愁苦就像陣風般地淡去了。他厚實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掌心的熱氣穿透衣服傳至,讓她身子生出一陣熱,只不過這個熱跟剛剛的熱不大一樣,還帶著一點虛軟。
「嗯,卡得滿緊的。」他站在她身後,手指有意無意地滑過她光果的背脊,引來她一陣熟悉的顫栗。
「我……會癢。」她想起了他踫觸她的方式,感覺自己每個毛細孔都張了開來。尤其當他的氣息吐在她光果的背上,她感覺到自己連細微的毛發都豎了起來。
「別動。」他制止她身子的扭動,一個使力拆開她卡住的衣料。
「解開沒?」她從穿衣鏡看到他的穿著,筆挺的襯衫搭配上鮮艷的領帶,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既英挺又有魅力,霎時間她看呆了。
就在此時,他昂首,視線在鏡子中與她相遇。她的心一燙,被他眼中逐漸加溫的熱情給虜獲了。
「仲天。那個……我不是故意要向同事隱瞞結婚的事,只是我……你知道的。我身邊的人都知道我是不婚主義者,那……忽然說我結婚,很……很怪。」她訥訥地解釋著。
說實在,這是她第一次領教他的別扭脾氣,滋味真不好受。如果可以,她希望不用再來一次了。
「怕說出來很沒面子?」他一手扶著她的腰,說話時還貼靠著她頸後光果的肌膚,每一個吞吐的氣息都與她的肌膚交纏。
「你看著好了,等一下我們去了,我一定會被酸死的。」她微微嘟著嘴,半抱怨著。
「難道你想永遠都不讓朋友知道嗎?」他看起來平靜多了,不像幾個小時前那樣,神色冷漠而疏遠。換句話說,臉不再那麼臭了。
「我沒想那麼多。我的腦子除了工作就是你,我又沒結過婚,我的注意力光是耗在你身上就夠瞧了,哪里還想得到那麼多。」她忙著挖掘這個男人的不同面貌,忙著體會心里頭時常隱隱浮動的甜蜜,忙著用新的生活方式經營婚姻,是真的沒有時間去想到其他的。
就連他的家人她也才見過一、兩次,更別說是考慮到是否該讓他多認識一下自己身邊的朋友跟家人了。
或許這就是結了婚才來談戀愛的後果,一邊要忙著戀愛,一邊還要將彼此的生活圈子交集,確實會很忙碌。
等等,她剛剛真的提到戀愛了?她真的戀愛了?
傻愣愣地想著這個問題,等她回過神來,卻發現原先就貼得她很近的男人居然在啃咬著她露在外面的肩膀。
「好吧,暫時原諒你一次,但是你必須把婚戒戴上,不準拿下來。」他這次用力咬了她肩膀一下。
她剛剛的回答中透露出來的訊息讓他滿意了,他喜歡她滿心滿眼都是他,裝不下其他事物。其實要不是那天她的同事們提起婚戒她還真的沒有注意到她平常好像都沒在戴婚戒。原本戴不戴婚戒對郎仲天是不算什麼,他也不會計較或是反對,但是將此事跟她隱瞞結婚事實的事情擺在一起,就讓他整個不爽起來。
「啊!」她抗議地喊了一聲。「可是那個是鑽戒耶,我那麼粗心,萬一把戒指搞丟了怎麼辦?」
「搞丟了我買新的給你。」他沒好氣地回答,那放肆的吻往敞開的衣物下蔓延,大有越來越色的傾向。
「仲天,你在干什麼?」她覺得自己的氣有點虛,她看到鏡子里面的他消失在她身後,而他那越來越放肆的吻卻蔓延到她腰脊之間。
等等,他怎麼吻得到那里?
「我是叫你幫我把拉鏈拉上,你干麼全拉下去了?」她忙著伸手往後撈,想把拉鏈拉回去。
誰料到他的反應迅速,一手扣住一手,他還空出嘴巴來為所欲為。
「你只是說拉鏈卡住了要我解開,又沒說要拉上還是拉下,所以我就隨便選一個。」他的鼻尖聞到的盡是她帶著清香的味道,那種剛沐浴完的清爽香氣讓他著迷。他來回地舌忝吻著,貪婪地吞噬著。
「仲天……」她半似申吟地喊,感覺到自己的腳開始發軟,胸部則開始發燙。她努力想找回理智,卻發現腦子一片混亂。「我們……我們該走了。」
「等等,再一下下。」他邊說著邊撈起她的裙擺,大手竄進她裙下,貼靠著她細膩的肌膚滑動,挑起她一股足以燒毀理智的欲火。
以前她對是陌生的,但是自從與他纏綿過後,似乎身體自有其記憶,每當他這樣緩緩的撫過她的身軀,像是在彈奏樂器一樣,而她就僅能發出低吟,每一個反應都無法掩飾,因為太過強烈了。
當他的大手將她的臀往後拉靠,靠在他滾燙的中心時,她腦子里面最後一根理智的線就崩斷了。
小喜、巫晴、慶祝會都離她遠去,只剩下滾燙燙的情火和他那源源不絕的熱情。她閉上眼,感覺到穿透了自己。
她只有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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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梨淨跟郎仲天抵達KTV包廂時已經超過九點了。
「拜托,你們也未免太慢了吧?梨淨,不是跟你說八點嗎?你看都幾點了?」小喜劈頭就問。
「那個……塞車啦!」梨淨一邊回答,一邊伸手掐了身邊的郎仲天一把。都是他害的啦!
郎仲天悶笑,換來她的瞪視。
「有塞車嗎?我剛來時就還好,滿順的啊!」巫晴幫他們兩個倒了飲料,一坐過來。
「塞車是正常的啊,今天周末,明天不用上班啊!」梨淨還理直氣壯地回答,只有臉上有可疑的紅暈,好在燈光昏暗,看不出來。
「對,明天不用上班,那你們兩位新人盡量喝,晚上我們會有專人送你們回家。」小喜拿了兩個大啤酒杯,倒滿了酒塞到他們手里。「說起來你可真沒意思,結婚也不通知一下喔,是怕我們太窮包不起紅包嗎?」說著說著,小喜用力拍了梨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