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咳。沒事好做,只好清清喉嚨,順便笑一個。
「你不是要付?」
「可是我沒錢。」
俊眉狠蹙,嚇得她暗暗縮肩。有一眼沒一眼地偷瞄身前巨漢的閻羅相。嗚,早知道就不該出手太囂張。世欽雖是董家最會賺錢的一個,但听說也是最不花錢的一個。
明知這是他的弱點,她還拚命往里刨。現在可好,挖斷自己生路了吧?
「你到底還要磨多久?」巨般的大掌仍騰在半空等著,隱隱不耐煩。
「我……我說了我付不出來啊。」
「為什麼?」
「我沒錢嘛。」
「那,你只好付『本錢』。」
第五章
她不得不承認,世欽真的本領過人。
坦白說,她雖然不是第一次與他親昵,可對於男女之事,她還是懵懵懂懂。天曉得,竟會如此花招百出,足令各家冊自嘆弗如。
她果著雙肩蜷在被單里,痴痴傻傻地眺望落地大窗透出的藍天。朝陽燦爛,打亮她酣倦紅暈的嬌態。
世欽一從浴室刮完胡子出來,就看見這副小人兒呆咬著指甲的模樣,嬌女敕無邪,晶潤可人。先前涼水滌去的,一下子又熱烈昂揚。
「起來,別再賴床。」他刻意別過身抹乾濕發,掩蔽浴袍下的真相。
「喔……」
可她恍恍惚惚地「喔」了老半天,也不見任何動靜,依舊好死不如賴活著。
「你若想好好逛一天,就快點去洗澡穿衣服!」別淨逼他做老媽子。
「沒有衣服可以穿……」
他回眸一蹙。
「衣服昨晚都被你撕壞了。」
是的,昨晚。一場莫名其妙的怒火,一場沒頭沒腦的爭執,由狂野的深吻結束,由他粗暴的撕扯拉開序幕。
他甚至沒能撐到床上,就在隔間的牆壁前,緊緊壓制著她,深深沖刺,急遽而洶涌地立刻攀上高峰。
他的新娘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他只能不斷地帶領,引導她徹底開放。還未剝光她的衣物之前,他們又再一次地激越奔放。
看著她被他堆在腰際的裙擺,看著她被迫分張的雪白,看著其間嬌潤的色彩,比毫無遮掩的她更令他瘋狂。
他決心放手一搏,拒絕再壓抑連日來的折磨。喜棠倒在床尾,雙腿仍掛在床褥外,就被他雙臂分別勾住膝後,完全開敞,迎接他的到來。
他可以很清楚地在沖刺之際,飽覽她無處可躲的小小悸動。他佇立在其間,三不五時地施以挑逗,一再驗證著它有多喜愛他的折磨。
每回他一隨意撩撥,她就會痛苦高吟地拱起背脊,不住扭動。被堆積在胸脯以上的衣裳,展現乳波蕩漾,沉重地彈跳著,不勝負荷。
他極其細致地在脆弱的女敕蕊下功夫,嘗試各樣的凌辱。他幾度試圖溫柔,卻忍不住狂野的沖動。她承受不住太過老練的粗魯,他只得施以引誘。他一面巨大地深入,一面胡亂攪擾赤果的女敕弱。他感覺得到它微小的變化,听得到她崩潰的泣吟,看得到她無助的戰栗。他不禁暢快地好奇著,她的極限在哪里。
他霍然掌握住她的女性,悍然內外夾攻,強烈地感受她激切的抽搐、高昂的吶喊。她顯然被自己的反應嚇呆了,又無力應付,只能隨著他起舞。
他的手指始終不肯放過她,堅持與她的瓣蕊合而為一,強迫它習慣他的同在,隨時回應他的指令。不管是他奔馳時,或他休兵小憩時,他都不忘它的存在。
這樣的接觸令她難受且難堪,但她有太多沖擊不及應付,無暇顧慮這小小失土。
有時,他在她之內深深地逗留,邪惡地擺動。幾番周游,彷佛準備罷手,卻又倏地激切進攻,直到她狂亂嬌啼,顫顫求饒,他才咆哮地盡情奔放自己,野獸般地嘶吼著極致的勝利。
很奇怪的是,他們之間的許多爭執與矛盾,好像那時都消失了。但問題並沒有解決啊,為什麼會這樣?
她每次如此深思究竟,就遭他干擾。他會惡劣透頂地擠捏她的酥胸,蹂躪她的豐滿,挑逗柔女敕的乳峰,拿它當小玩意兒似地捉弄不休。她實在討厭他這樣,但居然推不開,太詭異了。
昨晚好幾次,她難受得直想推走他的臂膀,可待她勉強睜眼時,竟看見自己的手正依戀地蜷在他肩上,似在鼓勵他的無禮。
那只應該不是她的手。
「我們若再不出門,恐怕永遠出不了門。」他感嘆,無奈地褪下浴袍俯往嬌女敕撩人的困娃。
「是你讓我……」噢,要命。「起不了床……」
癱在床上的小人兒呼吸困難地承住緩緩侵入的壯碩振奮,覺得早上的他似乎比晚上更難接受。
「被子……」
「還蓋什麼。」簡直礙事。
他邊緩慢加重沖刺,邊甩開嬌軀旁的掩覆,嚇得她失措驚叫。
「不要,現在是白天!」亮得教人丟臉。
「所以視野比昨晚好多了。」他撐掌在她頭側軟褥上,邊深入刺探邊俯身觀覽。
她妖媚得令人屏息。雪女敕無瑕的肌膚,給朝陽映出珍珠般的潤澤。象牙般的細致,烙著片片他嘗過的印記。即使不踫觸她飽滿的雙乳,僅僅矚目,就美得令他心馳神蕩。
喜棠被他瞪得無地自容,狼狽地伸手掩往他的凝眸,卻遭他反制,被他伸長的雙臂箝釘往她頭頂上方,讓嬌艷的胴體拱起撩人的姿態,更加突顯雙乳的渾圓豐碩。
「你放手啦!」小臉急得漲紅,欲哭無淚。
「誰教你不給我看。」
「哪有人會用看的!」用做的不就夠了?「世欽,快點放……」
她駭然抽息,沒想到他會同時在內從事顛覆。
他難得一笑,笑得甚是狂傲,充滿男性的滿足,拿他的陽剛展現昨夜未曾顯露的另一項真功夫,逼得她急遽起伏。
這樣太可恥了,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比起昨夜,更教她驚恐。
「把被子還我啦!」
「你、作、夢。」
羞憤以及激情,將雪色玉體染上薄暈,粉艷嫵媚,燃起他更深邃的烈火。
他百無禁忌地施展各樣手段,讓她無暇思索光天暴露的問題,忙著應付他的諸般捉弄。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公然展現那麼浪蕩的身姿,更沒想到自己會被逼出那麼低級的懇求,更沒想到會發出那麼不堪入耳的歡愉。
「喂,張口。」
一只巨掌箝住她咬緊下唇的臉蛋,勒索他應該享有的放肆嬌吟。
她才不服。都已經丟臉丟到骨子里了,她非得掙回些許尊嚴才行!
不可思議地,世欽不逼她了,很溫和地松手撫往她肩頭,揉摩那份細膩。
他居然願意順從她的意見!喜棠喜出望外,詫異地凝視正躺在她騎騁之下的乖貓。可惜,她樂得太早。肩上的大掌使勁一握,便成為有力的箝制,壓迫她承受他的強力沖刺。天真的女騎手頓時驚叫,十指抓住她身下的胸膛,結果只替自己得到更狂暴的回應。
這整棟飯店沒被她叫垮,足見結構還挺牢靠的。
只是他倆綿延不絕的烈火,也差不多快把這頂層給燒了。
喜棠投降。
她癱在浴白里奄奄一息,感嘆為人妻,太不易。怪了,以前在老家也沒听聞會這樣的,多半空閨冷落,閑得很。這是世欽太反常呢,還是留過洋的都比較禽獸?
不過,這還是成親後第一次這麼安心地跟他死賴在一塊兒。平常家中人多事多顧忌多,爭執斗氣也多,都沒辦法和他好好兒獨處。
他這趟安排,還真是跟她心有靈犀一點通。呵!
「泡夠了沒?快出來穿衣服。」他不耐煩地踱到門前輕叩。
她累到連回話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伸長雙手,可憐兮兮地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