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仰慕我?」
才怪!誰……誰仰慕他了,難道沒听見她剛才說的是「如果」嗎?可是她的臉怎麼這麼燙?
「好家伙,你該不會是禧恩那個死胖妹的詩社成員吧?」他狠狠磨著牙根。
「呃,沒錯!」這借口來得正好。「正是詩社的朋友們鼓勵我向你告白,我才會到這里來。」
「那你偷偷模模地動我書架做什麼?」
小舞緊張地壓緊胸口內藏的密函。「我想偷……」
鳳恩倏地逼進,凶猛的氣流嚇壞了她。
「我想偷偷放封情書給你,有什麼不對嗎?!」她大斥。
「很好,我謝謝你了。」他狠手一鉗,抓起小舞的左臂,幾乎將她吊在半空。「除此之外,你們詩社還準備了什麼整人花招?」
整人花招?「沒有啊。」
「少跟我睜眼說瞎話了。」他咬牙切齒地貼近漆黑中的小臉。「你們這些閑來沒事既不愛念書卻又組詩社湊熱鬧的無聊草包鬧得還不夠凶嗎?上回是派人跑到我這里假稱暗戀我還跟我要求一吻定情,我什麼都沒做她卻跑去跟你們那票狐群狗黨說我吻技很爛。
上上回是派人趁我洗澡時突然闖進來找什麼鳥蛋牡丹簪花,我會戴那種東西嗎?我房里可能有那種東西嗎?!結果你們詩社就開始笑傳我身上長滿一團團的肥肉。什麼肥肉,那叫肌肉!肌肉!你懂不懂?!上上上回和上上上上回則是你們派人——「
小舞冷汗如雨地乖乖聆听鳳恩囤積已久的新仇舊恨。她怎麼挑了個最爛的借口做擋箭牌?她早該想到禧恩的詩社向來愛拿鳳恩當試膽用的挑戰目標,調劑身心,反正無聊。
就連她這個沒參加詩社的外人都因此听說過鳳恩多項不可告人的隱疾,其晚節不保的程度,還不如放棄這次人生,重新投胎算了。
「所以,你有本事就快快招供你們這回到底又想玩什麼把戲,否則我現在就去砸了你們那幫混帳詩社!」
不行!小舞大驚。她根本不是詩社的成員,而詩社的人們也完全不知道她潛至此處行竊的事。
只是偷一樣小東西,為什麼情勢會變得這麼亂七八糟?祖母還哄她說絕對沒問題,說她很有慧根,而且也不過是取回她們自家的東西,理所當然得很。可是、可是……
「婆媽個什麼勁兒!你剛才不是還挺潑辣的嗎?!」
鳳恩沒好氣地打著赤膊叉腰恐嚇,可是屋里幽黑不明,他很難辨視出這娘兒們到底是誰家格格,但總覺這聲兒挺熟的。
「你是哪里跑來的?」
「你妹那里。」
「我問的是你是哪個王府生出來的敗類!」找死啊。
「你又是哪座山里跑出來的猴子!」憑他也配這樣跟她問話。「你最好小心你的嘴皮子,我向來不準別人隨便羞辱我們家族!」
「好,那你自己決定。你是要坦誠你是誰,詩社派你來耍的詭計又是什麼,還是要我逼你現身。」等他一口氣把門窗全打開了,看她還怎麼隱藏身份!
小舞幾乎血色盡失。他要……逼她獻身?這代價也太大了吧,她只是來偷……呃,不管什麼理由,偷就是偷,于情于理,都站不住腳。
可是要她獻身,未兔過分。
「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很無恥嗎?」不是要她丟臉,就是丟「人」。
「是你自己給我無恥的機會。我有請你擅闖老子的香閨嗎?我有允許你隨便在老子地盤上東模西模嗎?你既然自願冒險犯難,我又何必手下留情?」再說她又有什麼好見不得人,難不成她臉上還瓖金戴銀,給人看到會少一塊?
怎麼辦?她該給他知道她其實不是詩社成員,而是純粹來偷東西的愛新覺羅家郡主,還是犧牲小我一下?
「你如果很難作決定,那我可以幫你。」他轉而無賴地大嚷︰「來人!有個小賊私闖入內,給我綁到衙——」
猛然一陣驕蠻的力道抓住他的雙臂往前扯,隨即,鳳恩便被一張柔潤的小嘴使勁兒堵上,教他出不了聲。
這丫頭……怎麼這麼豪放?
小舞粗魯地隨便亂吻著,心中卻不禁咒罵。獻身就獻身,怕他不成?可這個不要臉的大嫖蟲,居然早把他的上衣月兌好了,可見他說什麼要她招出身份和目的,全是借口,真正的用意不過是想勒索一頓香辣豆腐。
噎死他這下流可鄙的豬八戒!
鳳恩被頸上縴細的雙臂給圈得死緊,令他愕然抽息,聲響卻全被小舞悶在吻里,不得喘息。
他不會是在做夢吧?這是哪里來的狂野佳人?簡直像從他不可告人之放浪妄想中跳出來的好心天女,實現他一說出口鐵定會被人揍扁的小小願望。
不過,這小天女的技巧實在有待琢磨。
鳳恩雙臂一攬,就將不及他肩頭高的小身子密實地擁進懷里。察覺到離了地的小腳正驚惶地胡踢亂甩著,他才明了這小天女的嬌小包在他意料外。
只是這份嬌小,並不包括此時正隔著衣衫揉貼在他胸前的豪乳。
可惡,他果然早就心存歹念,由他的得寸進尺足可印證!小舞忿忿地咬住他的舌頭,正想幫他自盡,卻遭他反向侵襲,被他狂浪的唇舌深吮住,翻攪起她所不知道的親密游戲。
他怎麼這麼惡心?他的舌頭怎麼像只蛇似地拼命想往她喉頭里鑽?正想咬他一記以示警告,他卻撤退,可還來不及松口氣,他又進襲。這招數太小人了!她看堂哥和侍妾在樹叢里偷歡時明明沒這樣啊,不是嘴對嘴地互相嚼舌根就成了嗎?
小舞頑固地堅守著咬人戰術,偏偏鳳恩滑溜得很,跟她在吻中玩得不亦樂乎。
嘗來生澀的小丫頭,怎麼挑逗的本領如此高超?鳳恩陶醉地甘拜下風。原來是他誤會對方了,她的確是來傾訴仰慕之情的。他怎麼那麼鈍,之前還跟她惡言惡語的,完全沒想到她的蠻悍很可能是在為她的羞怯做掩護。可憐的小丫頭,都怪他這只不解風情的大蠻牛……
他努力地以唇舌補償著,雙臂愈匝愈緊,捆得她難以拳打腳踢。
臭家伙,想跟她改比臂力嗎?行!看是他先將她的身子擰為兩截,還是她先絞斷他的脖子!
鳳恩在她唇中深嘆,愛極了她熱情的環頸相抱。為了不負佳人美意,他將大掌探人她腰際的縫隙,向上撫摩起滑膩的嬌小背脊。
小舞錯愕地挺起了背。他干嘛?他是怎麼知道她怕癢,開始攻此要害的?
真是……太有反應了。鳳恩頓時熱血沸騰,索性將她上身所有障蔽一口氣推至她腋下,以他厚實的胸肌赤果果地摩挲起兩團令人瘋狂的雪乳。
吧什麼干什麼干什麼?小舞凶暴地抓他的背肌、扯他的發辮,甚至慌亂地拿出滿人摔跤的絕招,以雙腿狠狠圈死他腰際,雙臂重新絞在他腦後,企圖一鼓作氣,折斷他的頸骨。
鳳恩松開了她的唇,亢奮地放聲申吟。太痛快了,佳人如此熱情,他實在無以回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小舞突然被背後撞上的東西弄得痛聲哎叫,繼而發覺,自已被夾在壁板與他的胸膛間,沒有縫隙與逃月兌余地。
鳳恩一刻也不耽擱,埋頭嘗起她的雙乳,急切地吮噬著,傾全力挑弄吻啄,力有不逮之處,則以雙手相輔,生怕對她的痴心仰慕有絲毫冷落。
這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尤物!他贊嘆地擰著宏偉的豐乳,左右為難地輪番品嘗著鮮女敕的蓓蕾,兜轉舌忝吮了一方,總會深感愧疚地再加緊補償另一方。
奇怪的沖擊嚇得小舞頭暈腦脹。哪有人……會這樣的?又不是小嬰兒,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