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亂說,我才、我才沒有在愛慕你。我、我是……」
「好嘛,你沒有在愛慕我,你只是很迷戀我而已,行了吧?」
他的笑眼停留在她高聳的胸脯上,一絲不掛的困窘感再度貫穿她的意識,連忙將雙掌壓在胸口,像在遮掩什麼。奇怪,她明明已經把衣裳一層層地嚴密穿著妥當,褻衣、褒褲各歸其位,卻仍有種被他以眼神剝光的感覺。
不經意地,她不知所從的雙眸掃過他穩健的胸膛。那里正是她方才緊緊蜷伏的地方,被密密持護的地方。突然間,她頓悟到自己一直疏忽的一點——那副胸懷也正是之前她雙乳壓貼住的地方!
天哪、天哪,她那時滿腦子只想掩護被人看穿的危機,竟沒注意到自己早已被他佔盡了便宜。
「書艷,你還是坐下吧,我看你整個人快燒得暈過去了。」
「你……你……」
「我知道,我是壞蛋,不該當眾說出我們彼此相愛的秘密。我回頭任你處置就是了。」他頑皮地眨了眨眼。
她轉瞬之際,就明白她毀了。在座每個人都看穿他們之間別有戀情似的蹙眉瞪眼,面色凝重,她卻仍無可控制的繼續臉紅。她實在……抵抗不了喀爾瑪對她打情罵俏的溫柔魔力。連她都沒想到喀爾瑪從剛才到現在的通篇胡說八道,竟會讓她听得好高興、好幸福……
完蛋了,才警告過喀爾瑪別假戲真作,她自己即率先發難,整個人陷進去。
之前是身子能他輕薄去了,現在是心靈也給他輕薄去了,她應該要很貞烈地憤恨譴責他才對,怎麼可以這麼……芳心竊喜地陶醉?
「書艷,我看咱們還是跟瑪法招供吧。」他曖昧地揉握著她軟呼呼的小手。
她不管了啦,隨他胡謅去了。她現在連睜開眼楮的勇氣也沒有。
「艷兒,抬起頭來。」老王爺冷硬如鞭的低喚抽著她的心。
她怯怯地抬眼,才望了一下老王爺,就被喀爾瑪俊美的笑容攫走視線,立即羞怯垂眼,一副小女兒嬌態,與之前的悍勁截然不同。
全場一片死寂,沒有一點聲音,只有她劇烈的心跳在鼓噪著,令她難以喘息。
真是要命……現在氣氛已經那麼緊繃,她竟然還陶醉于自己無聊的新發現。喀爾瑪笑起來對酒窩好深。簡直……帥斃了!
怎麼辦?她以為她嚴厲的自我告誡已經可以使她對抗喀爾瑪迷人的魔力,結果她竟然還是一樣生女敕,一見到他就鈍頭鈍腦,活像里那群為他瘋狂的花痴。
她苦心鍛煉的防御絕技到哪去了?罵他呀、吼他呀、反擊他呀、敵視他呀,怎麼可以被他哄兩句就整個人都融化了?
這會泄漏她細藏的秘密——她是這麼這麼地被他吸引,一如兩年前情竇初開的少女心。
不行,她寧可丟臉也不願丟心,否則只會淪為他的戰利品之一,變成既沒價值又無尊嚴的卑賤女子。除非他願意為她付出整顆心,否則她絕不會在他身上浪費一絲感情。
嗯,對!她總算想起自己原本堅持的立場。她宣示決心似地悍然睜眼,卻差點被滿室的肅殺氣焰吞滅。
「那就這麼決定了。」老王爺冷然起身,當場離席。
呃、呃?決定什麼?
「別像剛睡醒的呆瓜一樣,穩重點。」書音忍不住敖耳提醒。
眾人彷佛守靈完畢般地森然退去,沒有一聲寒暄,沒有絲毫笑語,個個神色陰沉孤高,連看都不再看書艷和喀爾瑪一眼。
「這是怎麼回事?」
「你是中邪了還是才剛回魂?」書音都快被她糗死。「飯吃完了啊,可以回家收拾行囊了吧?」
「為什麼要收拾行囊?」
喀爾瑪忍不住噗哧一聲。「你想裝傻就請繼續裝傻,恕不奉陪。」
「等一等,書音,你到底在氣什麼?」她連忙甩開喀爾瑪的鉗握,扯住書音。「剛才老王爺那句是在講什麼?你又干嘛要收拾行囊?」
「該收拾行囊的是你,不是我。」書音掙月兌她的拉扯,嘔氣地拍拭著被菜湯浸透的新做錦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干嘛莫名其妙發脾氣?「剛才我瑪法說,要你下個月初就搬過來。以陪伴大福晉為名,在這兒小住一陣子。」
「我?住這里?」開什麼玩笑。
「你連這些也沒听進去?」他還好意思笑,那副笑容正是害她失了心魂的元凶!「瑪法不是說了,他要你親眼看明白,這府里有許多人比我更適合做你的夫婿。這下子,府里的男子全成了任你挑選的獵物羅。」
書艷呆愕的下巴幾乎掉到他上去。
「我早知道我瑪法很中意你,只是沒料到他會中意到這種地步——舍不得你嫁給他最厭惡的孫子。」
「老王爺討厭你?」書音錯愕。
「他本來就很討人厭!」書艷一哼。
「討厭到讓你躲在我懷里嚶嚶啜泣?」
「你!」還有臉提這個!
正要撲殺過去的兩只貓爪被他輕松攫住,任他眼前的小寵物無用地羞憤掙扎。
「書艷真的好可愛。」可愛得令他數度想一口吃下去。「為什麼兩年前我會錯過你,讓你狡猾地臨陣悔了我的婚?」
「因為凡是有腦筋的,都不會想嫁給你這爛人!」
「書艷……」他邪邪地笑著拖了好長的音。「你該不會忘了我們合作的約定吧?」
「是,我沒忘。我愛死你了,愛到這輩子非嫁給你不可,行了嗎?」
「書艷!」書音羞得快化為焦炭。
「可惡的小東西,你一定非得這麼尖牙利嘴嗎?」他笑著將額頭靠衣她頂上嘆息,濃郁的男性氣息頓時拂掠她口鼻。
她的心髒差點由口里整個蹦出來。
她發覺,喀爾瑪好像很喜歡親近她,尤其喜歡握著她軟軟的小手又是揉弄、又是摩挲。他的巨掌實在好厚、好大,強勁有力得仿佛可以捏碎整塊石頭,包握住她的力道卻如此溫柔。
雖然她老是對他惡形惡狀,其實她好喜歡好喜歡他的親近與逗弄,根本不是真心在掙扎。
喀爾瑪多少還是有點喜歡她的吧?就像她對他的感覺一樣……
「雖然你的脾氣像個小炮彈似的,但,你剛才的演技真的很精采,連我都差點被你給騙進去,以為你確實很迷戀我。」
這句耳釁低耳凝住她甜蜜的傻笑,呆呆地僵著,任他開心輕擰她粉女敕女敕的臉蛋。
「演得很好,繼續保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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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不整的艷女雙手緊緊撐在桌緣,俯身喘息,桌面上翻倒著她才剛端來的熱酒,的雙乳不斷隨她身後的沖擊沉重跳動,一聲又一聲的嬌吟逐漸轉為無法承受的顫音,雙膝無力,幾至跪地。
「喀爾瑪少爺……」
他在豐潤的間挺身進擊,眼下翻起裙擺的女體令他厭惡,閉起雙眸,霎時浮現他真正覬覦的欲焰幻影。
「少爺……我真的不行了……」逼近毀滅的女聲爆出哀泣,伴隨著難以割舍的快感,又哭又吟。
他粗暴地抓起她的後發,猛烈馳騁,狂浪挺進。另一只手不耐煩地探往女體身前,搜尋令她瘋狂的核心。一雙小小的玉手,怯怯的掩護、無助的退縮,在他的腦海里激切翻涌,令他不自覺加重指間的擰揉與撩撥。
「少爺!求求你……」女聲轉而放聲高吟,達到巔峰。
他打從十一、二歲曉事起,不知見過多少絕體,可是那副稚女敕的雪白身影卻老在意念中留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