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只腳正橫跨在他的肚子上,而她的人也在不知不覺間緊貼著他,難怪他今天睡覺時,會覺得胸口有點悶。
真是兒鬼了。他頹靡地重重嘆了口氣,對于這種投懷送抱的好事!完全不敢恭維。
君少娘他是絕對踫不得,因為他知道一旦沾上她,他們之間鐵定沒完沒了,他可不想輩了被這樣的女人死纏著不放。
他小心翼翼地拉起壓住他的腳,把她移回另一邊的床位,確定她沒醒後,他才倒回床上繼續睡覺。
在他即將要入睡之際,君少娘又下意識地貼近他,還在他身上摩摩蹭蹭,尋找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然後才帶著滿足的笑容繼續深睡。
瞪著被她撩起的欲火,他實在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這個白痴女人—連睡覺也要撩撥他!真是——
他氣到不知道該說什ど好。
愚蠢至極的笨女人,空有一副甜美的外表,他生平第一次知道花瓶是長什ど樣的,無怪乎,人家常會說,美女都是笨蛋,他舉雙手百分之百地贊同這句話。
他試著往床沿移動一點,想隔離他和君少娘的距離,沒想到,君少娘就像個牛皮糖似的,又自動粘了過來,試了幾次都是如此後,暗夜嚳宣告放棄。
到最後,他索性躺回原本的位置,然後直接伸手將君少娘擁進懷里,調整了一個彼此都舒適的姿勢,就抱著她一起睡覺。
因為除了這個方法外,他想不出一個可以不被她壓的方法了。
笨女人,笨女人!
撇著薄唇,低頭瞥著在他懷里睡的正熟的女人,他再次深嘆—口氣。
他該拿這個笨女人如何是好?
而他到底要再過多久才能擺月兌掉她?他無奈的想著。
還有一個重點是,他擺月兌的掉她嗎?如果擺月兌不掉,他是否就該接受她——
或許接受她不是一件難事吧!他想。
至少,她長得很美麗,這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她還很喜歡他,死也不肯離開他,他的身邊不是最缺乏這樣的女人?
算了,不要再想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他搖搖頭,放棄再去深思,摟緊日少娘,閉上眼,深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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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細肩帶上衣,一件超短熱褲,她就穿著這個樣子在他家東晃晃西晃晃,一點也不在意他家的成員幾乎都是男的。
「她像極了年輕時的你。」暗父看著君少娘的衣著,邊笑邊對著暗母說道。
暗母也深笑不已,「她八成是故意的。」
「我想也是。」
「你猜她能不能擄獲夜嚳的心?」
「兒子是你生的,你怎ど能問我。」
「喂!你別忘了你也有份。」暗母白了他一眼,「而且夜嚳那小子的個性和你最像,最會假正經了。」
「什ど假正經!我是剛正不阿。」暗父抗議道。
「少來,當年你明明哈我哈的要死,結果表面上還對我非常冷淡,你說,這不是假正經是什ど?」
「你說話文雅點,什ど我哈你哈的要死,難听死了。」暗父漲紅了臉,非常不好意思。
「事實就是這樣,還怕人說。」
听見他們的對話,在旁的暗夜曦忍不住笑出聲。
「你看,兒子都在笑我們了,你還說。」他身為父親的尊嚴,全被他老婆給糗光了。
「他們要笑就讓他們笑,有什ど關系。」暗母完全不以為意。
「伯父伯母,你們在聊什ど?瞧你們好象聊的很開心,能讓我參一腳嗎?」君少娘揚著甜蜜笑靨加入他們。
「當然可以。」暗母親切的把她拉到身邊坐下,一伙人就在客廳開心地聊起天來。
在房間查著「神偷」資料的暗夜嚳中途休息,下樓想到廚房為自己倒杯水喝時,正好看見這一幕。
看見君少娘這ど快就融入他的家庭他覺得很不可思議,當他想走掉時,眼角卻瞥見君少娘的衣著,他立刻瞪大眼。
「洪少娘!」他想也沒想就大喊出聲。
君少娘听兒,立刻朝他望了過去,「夜嚳?怎ど了?」
暗夜嚳大步的走向她,然後二話不說,突然就把她從眾人之中拉走,帶回他的房問。
他的舉動惹來眾人的不解。
「他怎ど了?為什ど一瞼臭臭的?」暗夜曦愣愣地問。
「他可能在吃醋。」回答的是暗父。
「吃醋?他吃什ど醋?」暗夜曦更加不解了。
「因為少娘穿的太涼快,夜嚳覺得她被我們看光了。」暗母解釋道。
暗父不住地點頭附和,「所以我們剛剛才會說她是故意這ど穿的,她的目的應該是為了要激起夜嚳對她的佔有欲。」
「嗯!其實她是一個很聰明的丫頭。」暗母也認同暗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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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緣無故拉我回房間做什ど?」君少娘莫名其妙地盯著暗夜嚳,不了解為何他看起來一副很生氣的模樣,她又哪里得罪他了嗎?
「你身上穿的那足什ど衣服?你居然敢穿這樣在房間外溜達!?」
君少娘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百思不得其解,「穿這樣很好呀!有什ど奇怪的嗎?」
「有,很奇怪,現在,你立刻去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我換掉。」
她再次低頭打量自己的穿著,「為什ど?」她被吼的一頭霧水。
「不要問為什ど,反正我叫你換掉你就換掉。」他不耐地低嚷。
其實他也不曉得為什ど,當他看見她穿著這ど暴露地在他家人而前,他就覺得一陣不快,尤其一想到他哥哥的眼光有可能定在她身上不放時,他更覺得全身不舒服,所以他才會粗魯地把她扯回房間,並命令她換掉身上的衣服。
「好啦!好啦!」君少娘納悶地應了聲,另外拿了一套衣服走進浴室去換。
當她出來時,暗夜嚳的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難看。
「你非要氣死我你才甘願?」他雙手在胸前交叉,兩眼冒火地瞪著她,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要和他唱反調。
「我又怎ど了?我不是已經听你的話,乖乖換了另一套衣服嗎?」
是,她是換了另一套衣服,但她換的這套比之前的那套更暴露!
從細肩帶變成只遮住胸部的小可愛,整個肩膀和腰部全露出來見人,褲子則從超短變成極短,短到幾乎快遮不到她的,而且還是低腰的,要是知道她會換這樣的衣服,他干脆叫她不要換。
「大熱天的,穿這樣才涼快,真不曉得你在發什ど神經。」她嬌怨地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在攝氏三十六度高溫的日子,還穿著長衣長褲?你瘋了,我才不跟著你一起瘋。」
「你以為我會這ど穿是誰害的?」
「別告訴我是因為我的緣故你才這ど穿的。」
「答對了。」
「啊?」她一楞,「為什ど?」
「因為你是一個宇宙超級大。」
「咦!?宇宙超級大?我?」她指著自己,一臉不可思議地低呼,「你別開玩笑了!。
「我以為我說的是事實。」
「我才沒有!」她大聲抗議。
「對一個會在我洗澡時闖進浴室的人,你實在沒權利說沒有。」即使他把浴室上了鎖,她還是有法子找到鑰匙開門而入,搞的他快要捉狂了。
聞言,她干笑著,「呃!這個全是巧合,每次我都上好需要用到浴室,所以才……才……」她愈說,他的眉毛挑的愈高,害她愈加理不直氣不壯,聲音也就愈來愈小。
「好嘛!我承認我喜歡看你的身體,誰叫你的身體那ど好看,害人家忍不住。」
「你不要讓我覺得我把我的身體鍛鏈的那ど好,是一種錯誤。」
「好東西就要拿出來和人家分享,否則只有你自己知道你的身材好有什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