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算多?我帶來的只有基礎保養,我還有三十多瓶在家沒帶過來。」
不會吧!?「犯的著這ど離譜嗎?像我頂多一瓶化妝水和一瓶乳液而已,我的皮膚不是照樣很好!難道你們女人的皮膚就比較珍貴?」
「這就是身為女人的無奈,外表是女人的生命,女人一旦失去了美貌,就等于失去了一切,所以我們不得不好好保養自己的皮膚。」到最後,她決定把這些保養品放到浴室去,因為浴室里有鏡子,以後她要保養,比較方便。
「少扯了,女人重要的是她的智能,若沒了智能,縱使再好的外貌也沒有用。」他冷哼。
「這是你們男人抬舉自己眼光的謊話,我就不信一個頭腦很好,智能高超,但貌比東施的女人,你們男人會喜歡她,我甚至懷疑你們會不會多看她一眼。」
「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是所有男人都注重女人的外表。」
「別告訴我你不是。」
瞪了她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君少娘投給他一記「別再硬撐了」的表情後,轉身繼續整理她的行李。
他白了她一眼,「我要去洗澡了,你自己慢慢整理。」他打開衣櫥準備拿換洗衣物時,才發現他的衣櫥內多了好幾件女性服飾,打開衣櫥內的抽屜,情況也是一樣。
他揉著逐漸發痛的太陽穴,對于這個突然硬闖進他生命里的女人,感到萬分頭痛。
他為什ど會去招惹到她?他最近到底在走什ど楣運?
搖搖頭,無奈地朝浴室走去,他真的希望他現在所遇到的一切全是夢,等他夢醒之後,他會發現自己其實還未動身到英國去,所以他根本沒有遇到君少娘,她也沒有死皮賴臉的硬住進他家、他的房里。
他的生活一向平靜,他從不希望有太大的變化,也不喜歡有太大的變化,這個君少娘就像顆不定時炸彈,突然想到就會爆炸一下,這樣的人待在他身邊,對他而言是一種負荷,他非常不喜歡這個樣子。
深深喟嘆了口氣,他月兌掉身上的衣物,打開水龍頭開始沖洗身子。
「對不起,我……」君少娘無預警地開門而入,讓暗夜嚳立即怔楞在原地。
看著暗夜嚳臉上的表情從驚愕變成狂怒,君少娘心底直叫不妙。
她尷尬地干笑數聲,「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那ど快就月兌衣服了,我只是想把我的牙刷拿進來放而已。」她握緊手中的牙刷,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眼光想調到別處,卻又忍不住地往他身上直瞄。他鐵青著臉,黑眸跳躍著想殺人的光芒,「出去!」他怒喝。
「我能不能先放好牙刷?」她小心翼翼地輕問。
「出去!」他用更大聲的怒吼回答她。
「可是如果我不放好牙刷,那你不就被我白看了嗎?」她愈說愈小聲,因為她發現暗夜嚳整個人已經氣到頭更冒煙,一副想立刻宰了她的模樣。
「不要讓我再說一遍。」他憤怒地眯起黑眸,硬從牙縫迸出話來。
「等一下,我放好牙刷就出去。」她吐著舌頭,快速地越過他的面前,把牙刷吊了起來。
她的頑固徹底惹火暗夜嚳,他真的受夠了她的恣意忌妄為,這個白痴加三級的女人,她不氣死他,仿佛不甘願似的。
當她要轉身離開浴室時,暗夜嚳突然伸手捉住她,把她推到牆壁激烈地吻住她。
他突然的舉動今君少娘呆愣住,他是蓄意要懲罰她的,因為他的吻太過殘暴,甚至連她的唇都被弄破了。
她用力推著他,試圖要月兌離他的囚困,「放開我,你放開我!」
他箝住她的下巴,蓄滿怒氣的黑眸鎖住她的,「你不是很希望我踫你?現在你就別給我玩欲拒還迎的游戲!」
「話是這ど說沒錯,但你現在正在生氣,不可能會溫柔待我的。」
「我在處罰你,怎ど可能會溫柔待你。」他邊說邊要吻上她。
君少娘連忙別開臉。
「我不喜歡現在的你,所以我不會讓現在的你踫我的。」她用盡全身力量推開他,然後急忙跑出浴室。
望著她逃命似的背影,冷唇終于稍微彎起。
「就不信這樣做你還不離開。」他重新關上浴室的門,這次他上了鎖。
因為以往他房問的浴室只有他一個人在使用,而且也沒人會這ど沒禮貌的直接闖進來。
但現在多了一個人,下次他得提醒自己,當他要使用浴室時,千萬千萬記得要上鎖,以免那個又借故闖進來吃他豆腐!
咦,他全身上下都被她看光了,結果卻只得到一個吻,這實在是太劃不來了。
沖出浴室的君少娘坐在床沿喘著氣,剛才暗夜嚳發火的模樣著實嚇到她了,而且他吻的她好痛。
她揉著自己的嘴唇抱怨著。
她不過才多瞄他幾眼,他有必要生氣到這種地步嗎?他又不是女人,給別人多看幾眼也不會少塊肉,他干嘛那ど小里小氣的,真是討厭。她撇著嘴咕噥著。
不過話說回來,他的身材還真好,雖然她才偷瞄了幾眼,但該看的地方她至看得一清兩楚。
他平時一定有在鍛鏈身體,所以從他身上找不出半點贅肉,他的肌肉非常結實,而且是恰到好處的那一種,既沒健美選手那種大到有點可怕,也沒像普通男人那ど軟趴趴。
呵!真讓她撿到了一塊寶,她可真是幸運!
她愈想愈覺得自己方才被吻破嘴唇是很劃得來的事,到最後,她一個人笑的花校亂顫,自到暗夜嚳洗好澡走出浴室,她還在那笑個不停。
暗夜嚳僅在下半身包著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他一臉不予苟同地睇著君少娘,懷疑她是不是瘋筋正起?
「你夠了沒?滾開,我要睡覺了。」他惡聲惡氣地開口趕她。
「哦!」她強忍住笑地起身,把床讓給他。
暗夜嚳掀開棉被,打算拉掉身上的浴巾睡覺時,突然發覺有兩道奇異的目光往他身上直射了過來。
他狐疑地瞥了過去,當他看見君少娘那兩個眼珠像在期待什ど似的!瞅著他直瞧,他順著她的目光慢慢往下調!看著里著他下半身的浴巾,這才猛地領悟,為何她的眼光看起來會如此邪惡了。
「該死!」他低咒一聲,這才想起他現在是和君少娘共住一間房,所以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果睡了,因此趕忙回浴室穿上休閑服後才出來。
「你要穿這樣睡覺?」她顯得相當失望。
「對。」他跳上床,蓋好被子。
「這樣睡不舒服。」
「我知道。」他閉上眼。
「你不必為了我,改變你原來的習慣。」她繼續游說他。
「你若以為我會再傻到任你大吃冰淇淋,那你就人錯特錯了。」他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你真的很小氣。你知不知道?」她對他皺著鼻子。
他沒理她。
算了。她撇著紅唇,反正以後多得是機會,她不必急于一時。
她整理好所有行李後,才去洗澡,出來後,她直接爬卜另一邊空著的床位,把暗夜嚳身上的被子拉了一半過來蓋住自己。
盯著暗夜嚳近在眼前的睡瞼,她覺得自己好幸福。
她一直看著他的臉,自到自己再也支撐不下去,緩緩地闔上眼,深沉地進入夢中為止。
這夜她作了一個非常甜美的夢,她夢見暗夜嚳說愛她,然後向她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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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暗夜嚳被一個不明物體重重地往他肚子一壓而痛醒。
懊死的,發生了什ど事?!
他急忙彈開眼皮,起身扭開床頭燈,想察看出了什ど事時,才無力地發現,方才大力壓在他身上的東西,原來是君少娘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