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少?
汪威倫溫柔且疼愛地緩緩進入她灼熱的體內。
瞬間,她因撕裂的疼痛而緊抿著嘴、擰著眉。
他怔住!她果然還是處子之身!
他驚喜地撫著她的臉,「友竹。」眼中充滿無盡的喜悅和興奮。
他怕再一次傷害了她,強抑下狂亂的沖動,緩緩地讓她享受歡愛的每一刻。
驚訝的痛只是瞬間即逝,她在他的帶領下沉入另一種甜蜜的折磨,直落入無邊無際的世界,兩人共享著令人動心的狂喜境界,緊繃、痛楚都隨著歡愉的暖流而消失,一股暖暖的甜蜜涌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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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單暖暖香香,昨天潘友竹抱著那赤果精壯的身軀,將頭貼在他的胸口,聆听著他的心跳,她覺得好安心、好舒服。
不知道睡了多久,當她睜開眼楮時發現他不見了,她不禁眯起眼楮瞅著牆上的時鐘。
「三點?」她錯愕地眯著眼楮再看清楚。
是三點沒錯!
仰起頭觀看窗外,黑漆漆的,這麼看來是凌晨三點。
凌晨三點他不睡覺,會去哪兒?
潘友竹掀開被單,頓覺一陣冰涼襲來,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這才想起與他歡愉的那一幕,鮮活的浮現在腦海中,他男性強壯的身體打動她心底的那根弦。
霎時,她的雙頰因激情的記憶而飛紅。
將被單裹住身體,她試著一步一步、緩慢走出房間,客廳里沒有一絲燈光。
他不在客廳。他會去哪里?
倏地發現有一個房間門縫下透出亮光,她一手扶著牆,一手緊抓著怕春光外泄的被單,徐緩走至那房間門前。
她的臉貼上房門,听見里面有交談聲。
她不禁感到訝異,三更半夜他在跟什麼人說話?
她的腦子突然轟然一響。
難道?!是其它女客人?
她又氣又急卻又不敢驚動他,怕自己會就此失去他,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失去他!
再說當初就言明。她包養他一個月!
她索性趴在地上,透過門縫可以听得比較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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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威倫對著電腦視訊與白御龍聊天。
(你當真不願意現身?她已發現你提早到台灣了。)
汪威倫當然知道白御龍口中指的她就是潘友梅。
「就算她知道我提早到台灣,那又怎麼樣?誰說我非得去展覽會不可。」汪威倫板住臉冷笑。
(話是不錯,可是……)白御龍嘴邊勾起詭異邪笑,(如果讓友梅知道,你現在和友竹在一起,又不給面子去趟展覽會,那豈不是也讓友竹的面子掛不住?)
汪威倫可不吃這一套,「她是她,友竹是友竹。」
(話是不錯,但她們畢竟是同胞手足。)白御龍極力勸解。
「喂。」汪威倫微慍地將雙手環在胸前,「到底我們是朋友,還是你是她的朋友,你為什麼總是幫她說話?」
(不是我要幫她說話,其實現在各家媒體都守住這次的展覽會,你以為他們當真是為了這次展覽會嗎?清醒點,兄弟,各家媒體都是沖你而來。)
「為我而來?太離譜了吧?」汪威倫半是調侃、半是不信。
(不信?台灣光是一年開的展覽會有多少?簡直數不清,這一次要不是沖著你這位海運總裁,又是歐洲皇室授頒的威倫子爵大人蒞臨,各家媒體才不會大費周章的守著展覽會。)白御龍嘴角仍是噙著詭譎笑意。
「不論你怎麼說,我還是不願意出面,我目前只想和友竹在一起。」汪威倫緩緩地說著。
(喂。)白御龍淡然地瞟他一眼,(看來你這次是動了真情。)
汪威倫坦然地點頭,「沒錯,我喜歡友竹,潘友梅是潘友梅,與友竹無關。」
他嚴厲重申。
(別忘了,友竹在家里還要禮讓友梅三分,你最好重新考慮決定。)白御龍語重心長的提醒他。
「再說吧。」汪威倫漫不經心的回應。
潘友竹一再听到他和對方提起大姐的名字,無非在她的心里投下一個又一個的疑問,眼前這個人她一直以為不過是個游戲人間的牛郎,其實……不然。
他到底是誰?
雖然听不清楚他與對方完全的對話,但他的語氣隱含著憎惡,好似對大姐有誤會。
她站了起來,一手仍然緊揪著遮住身體的被單,「我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扭動門把……
汪威倫警覺的發現門把轉動的聲音,連忙道︰「不說了。」同時手指按下結束鍵,轉身望著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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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
房門敞開的同時,夾帶著潘友竹憤怒的暴吼。
汪威倫早已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椅子上,雙手環胸的看著莫名闖入的潘友竹。「你在說什麼?」
潘友竹忍著腳痛,一跛一跛的來到他面前,手指著電腦,「我在門外明明听見你在跟人講話。」
汪威倫微笑地聳聳肩,堅不吐實,「電腦視訊現在是件稀松平常的事,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敝。」
他的話無法平撫她心中的疑惑,「我听見你提到我大姐的名字,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家人?」
汪威倫一笑,仍矢口否認,「你的家人?你會不會听錯?」
見他氣定神閑不承認,潘友竹氣得顰眉,「我不可能听錯!」她生氣地道︰
「你起來,讓我打開電腦,一切就真相大白。」
汪威倫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手壓著電腦,「沒用的。我的電腦有鎖碼,你是打不開的。」
「我不信!」潘友竹生氣的瞪他一眼。
「不信?」汪威倫冷笑一聲,手從電腦上收回,「你開開看。」
潘友竹氣惱地斜瞪他一眼,坐下來開啟電腦。
沒想到他的電腦真有鎖碼,她霎時僵在椅子上。
這麼一來,她完全看不出他是跟什麼人連線。
汪威倫大手壓住電腦,「我說過,你打不開我的電腦。」
她忿忿地仰頭瞪著他,「好,你可以繼續隱瞞你的身分,天一亮,我就會離開這里。」
汪威倫錯愕,「天一亮你要離開這里?」
「對!我不想跟一個身分不明的人在一起。」她張目怒視他。
「你懷疑我身分不明?那你約我來此之前為什麼不先調查一下我的身分?」汪威倫冷諷。
他眼中那一抹尖銳之色令她的頭隱隱作痛,羞怒交加的說︰「我是不該沒事先調查你就約了你,明天我離開這里之後,我們之間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她忿然從椅子上站起來。
汪威倫一把攫住她的手臂,強行將她拉進懷里,雙臂像鐵鉗般緊緊圈住她。「我不可能當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他的頭用力地摩挲著她的頭,試著挽回她。
潘友竹奮力的推開他,掙月兌他的鉗制。「我可以,你也就可以,如果你真的是牛郎,你可以再找下一個目標。」
「不可能再有下一個目標,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目標了。」汪威倫嘶吼。
他的話說出口,不但沒能感動潘友竹,反而嚇壞了她。「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目標?」
糟了!他看上潘家的財產?她真的是引狼入室。
「不不不不……」她驚恐地往後退,「我不會讓你危害到我們潘家。」
她撩起被單轉身要跑出房間,偏偏每走一步,腳踝便傳來椎心的刺痛,她咬著牙忍痛往前走。
汪威倫看出腳踝帶給她的疼痛,但她仍倔強地要離開,他的怒氣更熾,往前跨幾個大步攔住她的去路。「你非要這樣折磨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