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秉柏緊皺著濃眉,生平第一次感覺到無計可施,
這鍛鐵大門之堅固,並不是他隨便揮個幾拳就可以毀壞的,里頭的內門也是一體成型的鋼材,同樣不容易破壞。
但他根本等不到樓下的警衛沖上來救人!
他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因為只要幾分鐘,睡夢中的範荷花就有可能被那惡人侵犯了!
韓秉柏突然瞥見了荷花的門牌,忽然靈機一動。
他抱著可能失敗的危險,按下了「1202」這個可能的密碼,在那有如漫長得足以讓韓秉柏胃抽筋的幾秒後,系統燈光變成了綠燈。
密碼果然是正確的,大門喀的一聲,開啟了。
瞪著眼前的鋼板內門,韓秉柏的手搭上了門把,用力往下一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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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了房門,男人忍不住咈咈地笑了。
在手電筒的光芒下,房間里唯一那張床上的隆起,讓他興奮得不得了。
一旁的梳妝台上正放著一個圓形皮革的小手提箱,看起來像是珠寶箱的樣子。男人的目光來梭巡著房間,最後決定在離開前順手帶走那個珠寶箱。
接著他猴急地走向床鋪,被子下,那女人正側著身子沉沉地睡著。她的呼吸均勻而緩慢,睡得極熟。
而她身上看來似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絲質睡衣,在微弱的光線下,她的皮膚看起來更加白女敕,彷佛掐得出水似的。
但真正吸引他的,是她那兩團蜜桃似的玉乳……
男人放下手電筒,爬上了床,大手往絲被伸去。
一股不舒服的感覺讓範荷花迷迷蒙蒙的醒來。
奇怪,她的床怎麼突然往下陷了一塊?感覺好怪喔,而且她的被子又跑哪里去了呢?
冰涼的空氣讓範荷花有些茫然,也因為過于疲倦而顯得難以清醒。
突然,一股壓力襲上她的胸脯。
房間里沒有光,只有範荷花習慣的黑暗,剎那間她分不清楚剛才那股壓力到底是真實存在,還是她的幻覺,然而還來不及翻身將床邊的小燈打開,一股帶著濃重煙味和檳榔味的惡臭就襲向她。
在從房門透進來的微弱的光線下,範荷花意識到捏上她胸部的是一雙她完全陌生的大手。
男人像是十分猴急地拉掉了她身上的被子,馬上就壓上她包裹在絲質睡衣里的身體。
她驚慌失措的瞪著眼前龐大的黑影,完全呆住了。
「嘖嘖!從外表還真看不出來,原來你胸部這麼大,這麼軟……今天我真是賺到了!」
男人壓在她身上,婬穢地低語,粗俗低啞的聲音刮過她的耳膜,嚇得她心跳幾乎暫停。
「你……你是誰?」範荷花立即恢復理智,驚慌失措地吶喊出聲,黑暗中她沒辦法確認對方確切的位置,只能拚命地掙扎,雙手不斷捶打著他。
男人坐在她大腿上,身體幾乎全壓著她。他的雙手原本滿意地揉捏著她豐滿的胸部,在她一陣干擾之下,他不禁火了。
「閉嘴,別吵!」他反手就賞了她一個巴掌。
「放開我!」臉頰上傳來的疼痛,讓範荷花不小心咬破了嘴唇。肌膚上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恐懼,她仍驚慌地大叫,「救命啊!」
「你叫啊,盡量的叫。」男人充滿惡意地低喃。
濃重的煙味、檳榔味混合成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可怕氣味,不但令人作嘔,也嚇出了範荷花的眼淚。
「你盡量叫,十二樓只住了你一個人,我看你能跟誰求救?」
「放開我!救命啊!」感覺到男人嗯心的舌頭滑過她的臉頰,感覺到他的手粗魯而用力的擰住她的胸部,疼痛與無助感,讓範荷花的眼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嘖,你乖一點!雖然你抵抗我會更爽,但你乖一點,我會好好對你的,嗯?」男人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捏著她的粉頰。
「不要……」範荷花哀哀低泣。身體上的疼痛與極大的恐懼讓她嚇得沒有辦法反應。
那男人的力量太過巨大,她這才發現自己有多麼的軟弱無助。
天啊!她根本掙不開他的禁錮!
有誰可以來救救她?
當男人使勁撕破她身上的睡衣時,範荷花已萬念俱灰。
但就在這一瞬間,她腦中卻奇異地閃過韓秉柏野蠻而俊雅的臉龐。
那個讓她懊惱了一個星期之久的午後亂性,在這個時候,居然讓她覺得多麼值得。至少,她的第一次不是被眼前這個殘暴又惡心的歹徒奪走的……
她無助的閉著眼楮,認命地等待著惡徒的下一個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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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使力扯碎了她那薄如蟬翼的絲質睡衣後,那勢在必得的想法讓他沒有注意到身後所傳來的輕微聲響。
正當他低頭想拉下褲子的拉鏈時,他的後腦突然像是炸開一樣,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來,撞擊得他眼前一片昏暗。
「誰?」男人驚慌的大喊。他明明確定過這屋子里沒有別人,現在是怎麼回事?忍耐著疼痛,他一轉身便想要還手。
「好啊!你可真有膽量,居然敢做這種事!」
韓秉柏氣紅了眼,他猛地揪住歹徒的領子,一點機會也不給他,反手又是一拳,打得他撞向一旁的衣物架,上頭掛著的衣服和背包統統乒乒乓乓倒了下來。
「你不要命了嗎?」狠抓起在地上亂爬想要逃跑的男人,韓秉柏簡直是氣炸了。
他一拳又一拳,挾帶著凶惡的咒罵,猛力攻擊那個在此刻看起來如此脆弱的竊賊,打得他嘴角流血,臉部淤傷。
「是、是誰?」突然響起的打斗聲,嚇得原本緊閉著雙眼,等待著事情發生的範荷花彈起身子。她驚慌地模索著床頭燈的開關,將燈打開。
眼前混亂的場面讓她不禁呆愣。
天啊!她有沒有看錯?那個人……那個人是韓秉柏嗎?
「荷花,去找條繩子給我!」房內突如其來的光亮讓韓秉柏眯了眯眼,他緊抓住早被他揍得七葷八素、鼻青臉腫的歹徒,頭也不回的吩咐,「還有,先套件衣服!」
「他……你怎麼會來?」泛荷花手忙腳亂地爬下床,一臉不可思議地瞪著韓秉柏。
罷剛那讓她幾乎死過一回的恐懼和現在看到韓秉柏來救她的感覺,讓她心里亂成一團。事情發生得太快,也突然得讓她有些腿軟。
她是不是在作夢?
在她幾乎要失去一切時,韓秉柏居然來救她了……
勉強恢復鎮定,範荷花從床邊抓來了一件睡袍,遮掩住的身軀,接著繞過倒成一排的架子,拖著顫抖的步伐走出房門。
半晌後,她拿來了一捆麻繩。
「你家怎麼會有麻繩?」接過麻繩,韓秉柏一邊使勁捆緊幾乎已經被打得昏過去的小偷,一邊發問。
一般獨居女子,家里會擺著這麼大一捆麻繩嗎?那捆麻繩粗得可以勒死一個一百公斤的胖男人!
「唔,我綁油畫用的。」恐懼和害怕,讓她在嚴重睡眠不足與疲勞之下,還是一臉疲憊,但仍有如驚弓之鳥,雙眼充滿驚慌。
範荷花雙手環在胸前,握緊了自己,才不至于尖叫出聲。
那個被韓秉柏揍得鼻青臉腫,綁得跟個麻花一樣的矮小男人,就是剛才侵犯她的歹徒嗎?
他看來並不高大,反倒有些佝僂,被韓秉柏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看起來有點可怕,也讓她幾乎無法想象,剛才居然是這樣的人想侵犯她。
「你把電話給我。」確定綁好後,韓秉柏粗魯地拖著小偷,努力越過剛被他撞倒的衣物,走向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