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燈亮了,饒崴永的眼光卻還在追逐那個高姚的女孩,她抽著煙,一口接著一口,就像個老煙槍。
成串的喇叭聲從他車後轟過來,路上行人注視著他,也許是因為他開著一台寶藍色的積架,也或許是因為他阻礙交通。
少女們的視線當然也瞟了過來,她們對著他笑,指指點點,一臉的興奮歡欣。
她們是在這個地點尋求援交的少女,缺錢的時候來這里站站就會有生意上門。
這輛堵在路口的積架吸引她們驚喜的目光,但是沒有人采取主動,除了她──那名不斷吞雲吐霧的高挑少女。
她走了過去,敲敲車窗玻璃。
饒崴永很訝異她會走過來,一個想什麼就做什麼的人,跟他不同。
他按下車窗,少女白皙修長的手伸了進來,把一個小小方塊的黃色貼紙貼在他的手背上。
饒崴永看著手背上的貼紙,再看看她。
「要不要?」少女臉上有著淡淡的妝,她笑著,像一朵嬌而不艷的水蓮花。
不少車往他們身旁經過,夾雜著惱人的喇叭聲及粗野的咒罵聲。
饒崴永沒有猶豫很久,他點點頭。
反正他今晚本來就決定要找一個女人。
如果這不叫墮落那麼這叫什麼?
小兔坐在他身上,俐落的月兌下上半身的白色T恤。
「你不覺得我們該找個高級一點的酒店?」躺在扎人的草地上,饒崴永清楚的听見從公園圍牆外傳來的人聲與車聲。
「高級?你喜歡在高級的地方干低級的勾當?」小兔接著撥掉,露出一對雪白尖挺的。
饒崴永鼻息濃濁的說︰「這就像是野地苟合,跟路邊的野狗沒什麼兩樣。」
「但是很刺激!」小兔一顆顆的解開他上衣的鈕扣。「瞧你這張不苟言笑、冷冷酷酷的臉,就知道你是個ㄍ一ㄥ很久的太少爺,今晚踫到我算是你的福氣,就讓我來好好的解放你吧!」
真囂張的口吻!
「誰解放誰還不知道!」饒崴永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有了情緒起伏,他壓下她,撫模她的。
「啊?!」小兔尖叫一聲,草地扎人,她扭曲著胴體。「我不要在下面,草會剌人!」
「我習慣在上面。」饒崴永解開她的窄裙,手指按住了她的核心。
「嗯……」小兔忍不住眼一眯,舒服的申吟一聲。
饒崴永吮著她青春又富有彈性的,他一手揉捏著,一手已進入她濕熱甬道中。
「你……」小兔仰著頭,這男人真不一樣,他清楚的模索出她的性感帶,讓她很快就濕了。
「我看你的樣子很舒服。」
是他解放了她,男人通常會在這方面上堅持。
小兔皺起眉,她伸手進入他的褲襠,著他熾熱堅硬的男性。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倔強,一個叫小兔的女人卻像只野貓?
那又滑又膩的小手揪著捏著,讓他痛苦卻又快活的低喘起來。
「小聲一點,別讓人听見了!」小兔盯著他暗紅色的俊臉,用著氣音笑道。
饒崴永還真的從未在這方面遇過這麼囂張的女人,她的確是只狡黠的小兔,不知有幾個窟,她比魚還滑溜。
小兔一翻身,又坐回他身上,饒崴永用力的抓著她的腰,男人的在她的臀下隱隱作動,她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是誰在解放誰?」小兔跪坐在他身上,像個小惡魔似的搖動著白女敕的。
「你不是願意配合客人所有的需求嗎?」饒崴永皺著眉,他額上已有因忍耐而冒出的汗了。
「呵……你認輸了吧!」小兔細女敕敏感的花蕊畫過男性火燙的烙鐵,她可以明顯感覺到他渾身一陣輕顫。
饒崴永低哼了一聲,用力的瞪著她。
「哇哦!生氣啦!別這樣看著我,其實你身材這麼好又英俊,不跟你做太可惜了!」小兔提臀,慢慢的坐下,她熟練又精準的讓兩個原本互不相屬的軀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饒崴永差一點在進入她的時候就泄洪,他沒有意料到她的甬道會這麼的緊實而且柔軟,那濕熱的花徑像天鵝絨緊緊的裹著他,她致命的上下搖擺更加叫人瘋狂。
小兔也開始臉紅心跳,她用力的搖動腰肢,每一次都讓他直抵深處,她可以感覺到體內的是如此發燙有力,他摩擦著她,刮搔著她,讓她越升越高,兩人結合的地方也變得更加黏稠。
樹影人影閃動,兩人都有一股吶喊的沖動,偏偏那僅余的羞恥心又在腦中作祟,他們咬著唇,發出像是欲求不滿的嗚叫,可那的歡潮已打得他們的身體漸漸發麻。
饒崴永捉住那雙在他眼前不住顫動的,小兔配合的俯讓他吸吮著粉紅色的蓓蕾,她在他耳邊喘息,一聲高過一聲。
原來墮落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誘人,人偶爾需要瘋狂一下,饒崴永吻著她不斷吐出熱息的唇瓣,隨著腰部不斷上下震動,他的舌也有力的在她唇內奔竄。
第一次……小兔迷失了!
這是她第一次援交,且交易就是交易,她作好心理準備,但是當他的舌頭在撬開她的唇瓣的時候,她是這麼自然而然的迎接他,好像不把他當個客人?!
小兔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但是快感卻越來越強烈,她知道緊要的時刻就快要來臨了!
他沒有戴,她必須快點離開他,但是……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靶覺到嬌軀越來越劇烈的顫抖,那銷魂的甬道有一下沒一下的吸咐著他,饒崴永也知道高潮隨時都會爆發,但是他快活得癱了,頭一次,他想把全部的熱情注射在一個女人體內……
「啊──」他听到小兔的第一聲尖叫聲後,飛快的用唇封住那極樂的申吟,他摟著抖動不停、香汗淋灕的胴體,隨之也抽搐。
這是一場純金錢的交易,沒有任何感情。
他想起了昨晚的訂婚典禮,在五星級大飯店舉行,這兩者包裝不同,但是性質有什麼不同?
這次訂婚不也是一場純金錢的交易?雖然現在還沒有交易,但是以後不也要洞房花燭,不過是先後的問題!
饒崴永在小兔的套房里一直睡到中午,昨晚從公園結束後,他發現自己對她意猶未盡,然後他用十萬塊包下她一整晚,他來到她干淨的套房,又和她在床上斯混了好幾次。
當他醒來,小兔已不在床上,他听到浴室傳來沖水的聲音,她在沖澡了吧!
浴室的門被打開,小兔圍了一條浴巾出來。
「醒了?」她看他已經睜開眼楮,挑起了一邊的嘴角笑道。
他不喜歡她笑的方式,那根本不是笑,眼楮里面一點笑意也沒有,她只是挑起嘴角,美其名說是在笑,其實是在唬弄人。
饒崴永坐起身,棉被滑了下來,露出一個堅實的古胴色胸膛,棉被底下除了他的果身什麼都沒有,她也一樣,浴巾下也是空無一物。
沒想到第一次援交就遇到這麼大方的客人,而且Face一點也不輸給男明星,身材甚至比男模還好,風水輪流轉,難不成好運真的降臨在她身上了?
但是她才不會感謝老天爺,這是她應得的,這是他欠她的!
饒崴永看著她卸下浴巾,他的眉懊惱的皺了一下。
因為在她光潔的身體展現的那一瞬間,他理應沉累的竟然再度復蘇。
他在搞什麼鬼?
竟然對一個陌生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名援交妹垂涎到一觸即發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