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的溫柔多情,也對別的女人展現嗎?
「你叫我大姊?」上原愛子拔尖嗓音,氣瘋了。
「那只是尊稱。」樊舞陽淡淡地︰「我知道女人都在乎年齡,你不想听就拋到腦後,我不會介意,要是你太介意,我也沒辦法,不過你最好花時間保養保養。」
講這些話純粹氣人的,其實上原愛子看起來不老,修長瘦弱的她有一張古典美人的瓜子臉,直直的長發頗為飄逸,盡避不是少女,但絕對和老字扯不上邊。
「你——你這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上原愛子氣沖沖地道︰「我的身份很特別,我說什麼,馭征都會听我的,要是我叫他拋棄你,他也一定不敢留下你。」
樊舞陽笑了笑。「講拋棄大嚴重。」
「怕的想撇清?」上原愛子揚起嘴角,惡意的說︰「听說你是個孤女,又在飯店當過服務生,憑你這種卑微的出身,你不必作夢了,外公不會讓馭征娶你的,那會讓豐川家族蒙羞!」
樊舞陽慢條斯理的開口,「很遺憾,那位外公好像不怎麼反對我與馭征的婚事。」
「什麼?」上原愛子又拔尖聲音。
這個女人太可惡了,不但沒有被她擊倒,還反擊她,反擊的如此輕松?
餅去馭征曾經安排一位新加坡的女經理在公差期間住在豐川宅邸,為了怕他們日久生情,威赫加上恐嚇,她成功地將那位女經理嚇得搬去住飯店。
而現在,她故技重施居然失敗了。
她不能忍受,絕對不能忍受!
樊舞陽有趣的微笑起來,她發現上原愛子有個壞習慣,每當對方講到她無法接的事時,她就尖嗓以示抗議。
「你不必騙我,我會親自去向外公求證!」上原愛子盡失美女風度,咬牙切齒說︰「告訴你一件事,馭征換女人的速度跟換衣服差不多,你不會得逞太久!哼!」
上原愛子挾帶著怒氣,雷霆一般的走掉之後,樊舞陽興致不減,瀟灑的走到道館。
這是整座宅鄰她最中意的地方,地方夠大,材質上乘,看得出主人的用心。
她喜歡日本的武道,在牟天的魔鬼訓練營,她最拿手的也是這一項,而且總能將袁昶霆摔得猛皺眉毛,把陸馳風摔得哇哇叫。
想到那兩個情同手足的伙伴,不由得掛心他們的任務進行的怎麼樣了?
袁昶霆的藍星之愛在馬來西亞一位首富手中,而陸馳風負責尋找的白星之愛則在盜匪猖撅的意大利。
依照他們不凡的身手,大抵是輪不到她替他們操心,她還是操心自己吧,至今仍下落不明的紅星之愛究竟在何方……
「你怎麼會在這里?」
興味的詢問響起,樊舞陽嚇得迅速的回過身去。
爆馭征微笑的站在人口處,西裝革履的他特別有種神采飛揚的帥氣,應該是剛從豐川集團回來吧,他俊挺的面容有一絲疲憊。
「哦……我迷路了,看到這里很大,一時好奇便走進來,這里好大,也……好壯觀。」
幸好她沒一時興起練武,否則嬌柔的元舞兒如何自圓其說。
「這里是給弟兄們練武或集會時用的。」他月兌掉皮鞋走進來。「對武道有興趣嗎?」
她立即怯懦的搖手搖頭。
他微微一笑。「其實武道可以健身,你的身子太單薄了,學一些基礎武道,說不定可以讓你不這麼蒼白。」
「不……不必了。」
他是習武之人,要是他教她的話,肯定很容易發現她根本不是新手。
「別怕。」
他拉起她的雙手。
「不用了,我真的不想學……啊!」
為了怕露出馬腳,無奈之下,樊舞陽只得驚呼一聲,嬌弱地跌向他。
他抱住她,避免她受傷,但卻雙雙滾倒在木質地板上。
她上他下,他抱著她細細的小蠻腰,她的長發則垂在他胸膛兩側,形成一副極曖昧、極親密的畫面。
她半垂著雙眸,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翹著,星眸不敢與他接觸。
「舞兒。」
他黑眸灼灼地盯著她,嬌艷欲滴的唇引誘著他,他想要她!
她不必抬眼也感受得到那股灼人的熱力,他扶住她腰肢的手驀然收擾,溫熱的氣息從他掌間傳進她的身子,頓時,她的心髒滑過一陣顫栗。
「舞兒……」
他又叫她了,聲音溫柔如風,但卻充滿渴望。
不等她回應,他的手穿過她發間,溫柔的捧住她的頭,貼住她的唇,吸吮她芳甜的唇瓣,男性的使他低吟一聲,下月復驟然緊繃起來。
他模索著她細細的腰,雙手在她修長的大腿間移動,然後來回地摩挲她腰際,最後來到她豐潤的胸前,解開她洋裝的第一顆鈕扣。
她倒抽了口氣,心跳跳得無比迅速。
他動情的看著她,拉扯著她上身最後的束縛,傳遞酥麻的熱力。
她咬著下唇,雙頰嫣紅如火,她的唇發燙,心發熱,體內像有一股熾烈的火焰要沖出似的。
終于,他扯開她的束縛,饑渴的埋進她胸前,濕熱的吻一路從她的鎖骨吻到她胸前的柔軟。
他以牙齒輕輕咬住她的蓓蕾,熾熱的男性唇舌越來越狂野,一陣一陣的顫栗刷過她的身體,摧毀她的理智。
她什麼也不能想了,只剩一種感覺,而那種強烈的感覺筆直地撞擊著她的心髒——她,也想要他?
那麼強烈的感覺,如此深濃的渴望,可是她不能,不能以元舞兒的身份與他發生關系!
雖然她也渴望彼此佔有的甜蜜,但是她不想將來看到他後悔的表情。
她認為他萬萬不會喜歡一個視工作如生命的女子,也不會喜歡一個能力比男人強的女子。
她並不是依人小鳥哪,她是血豹!
她作了一個痛苦的決定,推開他!
他深吸了口氣,沒有惱羞成怒,俊容反而有抹羞赧和歉疚。
「對不起,我不該侵犯你。」他憐愛的看著她,輕輕撥開她凌亂的發。「你一定被我嚇壞了。」
「我……」她說不出話來,心亂如麻。
「什麼都別說了,我明白的,像你這樣純潔保守的好女孩,當然要等到新婚之夜才交出自己,是我太情不自禁了,都怪我不好,都是我不對,舞兒,原諒我,好嗎?」
他認真的自我數落,等著她回答。
她苦惱的看著他。
俊挺的濃眉,剛毅的鼻梁,還有那雙神采飛揚的黑瞳……他實在太完美了。
如此的欺騙他,她真會不得好死。
「我們都沒有錯,要怪……就……怪氣氛吧。」
要命!她真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些什麼。
他笑了,然後開始替她穿回衣物,扣好鈕扣,起身後伸手把她從地板拉起來,最後拉她入懷。
「總有一天你會屬于我的。」他抵著她的唇瓣低語,「總有一天!」
第五章
「一無所獲。」女子平板無起伏的音調。
「什麼?」
彼方男子陡然拔高音量,透露著不信、不解、不耐、不悅與不爽。
「沒有人知道豐川由香的去處,如果要小媽平安無事,我勸你最好現在開始改變計劃。」
「你說,事到如今還能有什麼周轉的計劃?」元赫捺著性子問。
天哪!地哪!他最得力的手下、最得意的義女、最信任的小血豹,居然這樣子對他說話?
自從領養了他們四人後,舞陽在他心中的地位一直凌駕其他三個皮得要死的臭男生。
其實外界給舞陽起的綽號都不足以形容她,他真正想給她的外號是——元赫Ⅱ!
對!沒錯,舞陽就是第二個元赫,她是不二人選!
她代表著他,有旺盛的工作力、不倦的學習力,還有永不言輸的戰斗力,她的能力一流超強,沒有什麼難得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