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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湘縮在密室角落里,這里好冷、好冰,她好想喝碗熱湯暖暖胃,雖然他們送來的食物她都有吃,可是為什麼現在自己還是覺得頭昏眼花,好像已經餓了很久似的?
她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竇尊弼沒再進來看她,那個監守她的保鑣又一問三不知,什麼都不敢講,她絕望的猜想她大概真的要永遠被關在這里了。
永遠!
這代表著她將不會再見到拓一,沒想到他們的情緣如此短暫,才確定彼此的感情不久就要一生分離。
路湘遺憾的想,如果早知道那晚是他們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激情,她會對他更火熱,她渴望他會記住她曾在他身上留下過的氣息,希望他即使爾後娶妻生子仍能想起她對他付出過的身子,以及濃濃深情!
「他們說你吵著要見我?」
竇尊弼的身影旋然在她面前出現,他盯著蟋縮于角落的她,不由得揚起一道形狀姣美的眉。
她是怎麼了?今天的她看起來比昨天蒼白許多,難道是這里的空氣讓她不舒服嗎?
「竇先生,我想……咳咳……我生病了,請你放我出去……」路湘疲倦的抬眼,看著停步于她面前不遠處的他,艱難地發出要求。
「你生病了?」他翩然走到她面前蹲下,盯著她虛弱的神色,發現即使生病,她仍美得讓人心動,莫怪他父親二十年來天天攜著她的玉照,不離不棄。
不行,他不能讓她死掉,若父親知道,肯定不會輕饒他。
況且他也沒有想要責她于死地的意思,只是想禁錮她罷了,若她病死了,就違反他的初衷了。
于是竇尊弼伸手抱起輕盈的她,卻惹來她連連抗拒。
「你放開我!」她不要這個陌生男人踫她。
「別掙扎了,你有力氣走到外頭嗎?」他心頭忽然一陣蕩漾,這就是女人教人心動之處嗎?柔軟的身軀,嬌弱的聲音,迷惑男人的感官。
竇尊弼不理會她的抵抗,筆直將她抱離密室。
被囚禁兩天的路湘終于接觸到外面的空氣,這才知道原來此時是夜晚,夜風冰涼,教她又瑟縮起來。
他陰柔地扯唇一笑。「你很冷?」
路湘原以為他要月兌上的大風衣讓她披上,但他沒有,顯然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拓一絕不會這麼待她,他總是那麼憐惜她,這個古怪的男子是無法踉拓一相比的,拓一勝他太多了……
「在想你的男人?」
竇尊弼詭異的音調又飄到她耳際,她沒有回答他,覺得他的懷抱一點都不溫暖,也不舒服,大概跟他勁瘦的體型有關吧。
他從長廊彎進去,在一間房間前停下腳步,他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用腳粗魯的踢開門,大步將她抱了進去。
室內的溫暖瞬間將路湘包圍住,房里顯然有暖氣,她不由得閉上眼楮再睜開,感受溫暖所帶給她的舒適。
「這是我的房間。」竇尊弼忽然有絲邪惡的告訴她。
他把她放在床上,緊接著轉過身走向一旁的茶幾。
路湘沒有餘力細想他話中之意,暖氣令她疲倦得想睡,這床被子又厚又軟,正適合一個好眠。
他回過身,手中多了∼杯白開水。
「怎麼,想睡了?」他冷靜地走向床上的她,勾起一抹怪笑。「你還不準睡,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為什麼你要迷惑我父親?」
路湘頭疼的看著他,又來了,他又問她這個怪問題,她以為他已經放棄了,沒想到他還緊咬著這個問題不放。
「我說過了,我沒有。」不管問幾次她都只有這個答案,唯桓齟鳶浮?/P>
「還狡賴?」他忽然欺近她,冷傲的眸光盯著她清麗的面容,眼神滑過一絲不滿。「別想瞞我,我不會忘記你這張臉的!
他把水杯湊近她的唇,強迫道︰「喝下去!」
「這是什麼?我不喝……」路湘本能的擺動頭顱拒絕他的粗魯,她蹙起眉心,對他猙獰的陰柔面孔感到心驚。
「只是迷幻藥而已。」竇尊弼微笑起來。「你沒喝過這種好東西吧?你會愛上它的。」
她的恐懼驟然擴大,這個人居然要強灌她喝迷幻藥?
「我想過了,與其關你一輩子,不讓你跟我父親見面,不如佔有你。」他笑意加深,眼神散發出一股奇怪的光芒。「如此一來,你成為我的女人,我父親就再也不能想念你,以他的身份,他絕不會和兒子共用一個女人,這真是個好主意,不是嗎?」
‘你別亂來……」路湘往床角里縮,她情願被他關一輩子也不願被他佔有,她的身心都屬于拓一,若被施暴,她寧可去死!
竇尊弼緩緩爬上床靠近她,獰笑道︰「我不會亂來,我會對你很溫柔,非常非常溫柔,順道看看你有什麼好處教我父親念念不忘。」
他長手一伸!一下子就抓住她手臂,殘酷的將她拉向自己,此時此刻他又不像病弱書生了,他的力氣大得嚇入,眼神也冷得教人不寒而栗。
「喝下去!
竇尊弼捏住她下巴,強硬的將水灌進她口中,盡避她再怎麼反抗,大部份的水還是順著她的喉嚨流到胃里。
「咳咳…咳…,」路湘被水嗆得不住咳嗽,一些順著頸子流進衣服里的水更教她從腳底泛起一陣寒意。
「怎麼樣?味道很好吧?」他撲向她,勁瘦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女性的柔軟教他微眯了限,眼中飽含的淚水讓她的模樣更楚楚動人,她發顫的身體則美妙的觸動著他男性的。
他忽然興奮的戰栗了一下,隱隱的熱潮在他下月復處竄動,他有感覺,他居然對她有感覺!
一陣喜悅重燃他晦黯的眼眸,他更加肆意的緊緊壓住她的嬌胴!棒著衣物緩緩撫模她的身體,以前那些月兌光了衣服勾引他的女人簡直就是廢物,一個個都是沒用的東西。
「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恐懼的淚水滑下路湘的面頰,她無助的在他身下做無謂的抵抗,她既驚文伯,驚怒竇尊弼的目無王法,又生怕迷幻藥發作之後,她將失去知覺任他擺布。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放了你?」他動手解開的衣衫,炯炯黑眸盯牢她痛苦的面孔,幽幽的眸子一轉,「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讓我有感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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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毅七精心繪出的地形圖,拓一再度來到竇天門。
他發誓,救出湘兒之後,不管她是不是屬于這里,他都要帶著她回新加坡,他可不要把她留在這個如地獄一樣的鬼地方。
照地圖來看,竇天門拘禁人質的地方通常是一間不見天日的密室,找到密室對他來說並不困難,他先用讓人失去知覺二十四小時的迷香令密室口的守衛全數昏迷之後,再輕巧地進入。
「你……你是誰……怎怎麼進來的?」阿泰嚇得魂飛魄散,外頭的守衛起碼有一、二十人,怎麼會讓這名陌生男子闖進來?
「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不會殺你。」拓一環視密室一眼,很明顯的,這里沒有拘禁半個人。
「我合作!我一定合作!」怕死的阿泰忙不迭的說。
拓一沉聲問他,「昨晚被你們捉住的女子在哪里!」
「她剛剛被我們少主帶走了。」阿泰連考慮都沒有就說了,暴政之下,哪還有什麼忠心誠可看言?生死關頭,還是自己的命要緊。
「少主?」拓一眉一揚,原來當日那名下令要捉湘兒的男子是竇天門的少主,那麼說來,他與湘兒是……
他對阿泰喝令道︰「帶我去找他!」阿泰小心翼翼地觀了他一眼。「好……好,我帶你去,你千萬別開槍、千萬別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