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兒羞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將她的小手高舉過頭,一邊肆意進攻,使她無法反抗。
「你干什麼?」愉兒可嚇壞了。
東方介緩緩而笑,忍不住又親吻上了她的小嘴,邪邪的看著她的美麗的醉眼,他要好好的過這個之前以為會很敗興的洞房花燭夜,嗯!佳人在抱,好一個夜。
第三章
愉兒頭痛欲裂的爬起身子,當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而身邊又睡著一個男人時,著實大吃了一驚。
她看著那個熟睡中的男人,這人,就是她的夫君?那麼說來,他們昨夜已經……,好在她娘在她出嫁前已經對她講解得很詳細了,所以她並沒有太難接受的感覺。
本來就沒有一個男人會是柳下惠,這點她很清楚,所以在洞房花燭夜會被月兌光衣服,是在所難免的,她早料到了,不過……嘿嘿!瞧她昨夜爛醉如泥,整個人軟趴趴的,這個男人頂多也只能月兌掉她的衣服就算不錯了,至于要做什麼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對于昨晚的事,她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若要勉強教她想起一點點。僅有的記憶全是一顆頭被壓在鳳冠里重重的,其余的,就算她弱智吧!她真的想不起來,哇!如果她這位夫君知道她對昨夜根本沒印象,不知會做何感想?哪有人家新娘子比新郎倌先醉的啊!
愉兒將身體又迅速的藏回被窩中去了,床鋪上沒看到她的衣服,總不能教她就這樣跳出去找衣裳吧,而此時她渾身像被拆過又組合起來一樣,到處都痛,那酒的效力好大啊,連四肢都受害,她是這麼想的。
她翻了翻身,將頭面對著那男人,她細細看著他,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還不錯,劍眉英氣逼人,鼻子很挺,唇線很漂亮,臉形剛毅分明,膚色則很健康就是不知道一雙眼楮長得怎麼樣?不要是雙眼色迷迷就行了,大致上來說,他是個出色的男人,跟傳說中很雷同。
就在愉兒偷偷打量自己夫君的時候,東方介也醒了,不消睜開眼楮,只一下子,他就感覺有人在注視他,不用說,一定是他的新娘子。
他微笑在心里,臉上不動聲色,雙手悄悄在被窩里圍上了愉兒的柳腰,將她一把狠很地抱住。
「啊——」愉兒驚呼,她還不習慣被個大男人抱,尤其他現在還是全身赤果果的。
東方介睜開了眼楮,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早啊,娘子。」
這下子愉兒的驚嚇更大了,她張大了嘴,像看到了什麼怪物。
東方介很開心看到她有這種反匝,這證明她還沒把他給忘掉,他忘情地堵住了她的唇,貪婪地汲取她唇瓣上的芬芳。
愉兒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在他稍稍放開她一點時,她毫不考慮的舉起手來,又賞了他一巴掌。
本來笑得很開心的東方介,霎時沉了臉,他捉住愉兒的手,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
「你為什麼又打我?我警告你,不準你再打我第三次,否則,我不會再饒你。」他眼露凶光,樣子很生氣。
「你……我為什麼不能打你,你莫名其妙!你為什麼睡在我的床上?還非禮我!」愉兒氣急敗壞的說,兩眼也凶凶地瞪回去。
「我非禮你?」東方介覺得好笑,「你是我的妻子,我吻你能叫非禮嗎?更何況昨天我們已經圓房了,你還問我為什麼睡在‘你的’床上,這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圓房?!」愉兒倏地睜大眼楮,她根本不信,昨晚她爛醉如泥,他如何圓起。
「你不相信是嗎?等一下你自己看看床單就知道了。」看她的樣子東方介也知道她不相信,八成她對昨夜的事沒半點印象,枉費他這麼「努力」,真掃興!不過沒關系,現在再讓她見識見識也還來得及。
愉兒看他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有點信心動搖了,莫非她真的和他圓了房?可是她怎麼都沒感覺,唯一的感覺是今早身子痛得很,難道……這就是昨天圓了房的後果?她娘是和她說過,洞房的隔天身子會有點痛,是指這個嗎?
「愉兒,你在想什麼?」東方介親了親她的頸子問。愉兒恐慌的躲來躲去,「你不要踫我。」
「為什麼?」他笑著問,又故意將頭埋在她的胸前。
「我不習慣。」愉兒雙手又要護胸,又要推開他,忙得不可開交。
東方介邪邪地一笑否決了她的答案,「不行,你非要習慣不可,我會常常踫你,而且機率很頻繁,所以你不能拒絕我。」
「我不喜歡。」愉兒還要找理由搪塞。
「你會慢慢喜歡的。」他又吻上了她的唇,仿佛她是道好吃的甜品,百嘗不膩似的。
等到他心滿意足的離開她的紅唇,愉兒終于得以空閑的問話了,「你就是東方介?」
「沒錯,如假包換,你的丈夫。」他輕撫她的秀發。
「你的一堆小妾呢?怎麼沒看見?還是沒住在這里?」愉兒忍不住的問,在長安城街上挑逗她,要納她為妾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不可能那麼快忘記,畢竟才事隔十天。
「誰告訴你我有小妾了?」東方介微微一笑,知道這小妻子沒忘記數十天前他是如何調戲她的。
「你!」她戳他寬闊的胸膛,「你在大街上要納我為妾的話,你忘記了嗎?別想耍賴,我記得一清二楚。」
東方介不在乎的一笑,「那只是玩笑話。」
「是嗎?可是你當時看起來很正經啊!」愉兒不放過他。
「我喜歡在開玩笑的時候扮正經。」東方介還是堅持不承認。
「好吧!下次別被我逮到,否則……」她輕哼兩聲表示威脅。
「否則怎樣?」東方介緊緊摟住她問,一方面也覺得好笑,他在大街上要納妾的對象是她,難不成她在吃她自己的醋?
「否則……看情況再說啦!」愉兒也不知道到時候該怎麼辦,誰教她初為人妻,一點經驗都沒有呢。
東方介好玩地看著他的那股嬌態,不禁有點沉迷。
「喂,我們是不是應該起床了?」愉兒推了推他,他整個人幾乎都將她包圍了,她覺得快喘不過氣來。
「嗯,應該。」他應聲卻不動。
「那你先起來啊!幫我把衣服拿來。」愉兒急忙催著他,深怕她公婆認為她是個懶媳婦,都日上三竿還不去請安?雖然她在家里打死她都不會七早八早的起來,但今非昔比,三從四德她娘多少教她一點,馬馬虎虎湊和著實行吧!
「我有個要求。」東方介俯在她耳畔吹氣。
「快說。」愉兒可是個急性子。
他沒有開口,只任雙手不安分的開始在她身體上游走。
行動代表言語,愉兒知道他想干什麼了,她撇了撇唇,任他熱呼呼的唇壓上來,而她的手,也不知不覺地環上了他的頸子,品嘗著昨夜早該知道的感覺,而兩個人都開始意亂情迷起來。
東方介拖著愉兒來到「觀陽築」,穿過一大片桃花林,眼前是精巧典雅的亭台樓閣,再通過一條彎彎曲曲的長橋,眼前氣象萬千、規模宏大,眼及之處盡是疊石成峰,長廊隱隱在望,就在愉兒覺得自己頭快昏了的時候,目的地終于到了。
「就是這里。」東方介宜布。
愉兒看到處雅潔,擺設中規中矩的,倒是沒想像中的雕梁畫棟和奢華,一股月兌俗之氣很顯文雅。
「爹喜歡清幽,所以沒有太多繁物裝飾。」東方介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
愉兒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