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輕柔地把她抱起,放置于長毛的波斯地毯上,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衣衫全數褪盡,看遍她潔淨白皙的身子。
見到她身上竟有一堆大小不一的舊傷疤,他立即皺起眉來。
她這些傷痕可不是一般擦撞而來的,幾乎大半是由人割傷、鞭打而來,他身經百戰,見多傷口,又怎會分辨不出來?
她到底是誰?為何會擁有如此多的傷痕?他真的是對她的來歷充滿好奇。
「查哈里,命人備一桶水來。」阿格烈揚聲下令。
沒一會兒,查哈里便將一桶水提入帳內。
眼前的景象雖然令他震驚,但一句話也沒說便退下。
阿格烈將水桶提到她身邊,隨手取來一條干布沾水,小心翼翼地為她拭淨背上的鮮血,並取來藥膏為她涂抹。
米蘭亞在恍惚之中感覺有人在觸踫她,連忙驚醒過來。
「你……」她完全沒有料到自己一睜開眼來,會是這幅情景,她的身子全教他給看遍。「快放開我,你這混帳家伙!」她拼命掙扎要起身來。
「別動。」阿格烈連忙伸手制住她,令她動彈不得。
「你又想對我做什麼了?快放開我!」米蘭亞雖然負傷,但叫吼起來仍然強而有力。
她絕不容許他玷污她的清白之身。
「你背上的傷會因為你的亂動而再度流血的。」他好心地為她醫治傷口,可不希望她又負傷。
「少在那里假裝好心。」米蘭亞冷哼道,「我會受傷,不正是你所造成的?」她直接道出他傷害她的事實來。
「你!」阿格烈緊皺眉峰,她的話語令他反駁不了。
兩人就這麼直瞪著對方,一言不發。
許久之後,阿格烈放開制住她的手,往一旁退去。「好了,你背上才剛擦過藥膏,最好別亂動。」
米蘭亞一听,不解地瞪著他瞧。
他方才是在幫她擦藥?他怎有可能如此對待她?他剛剛可是差點殺了她啊!
阿格烈隨手將布巾往她身上丟去。「拿去遮身。」就這麼站在她的面前直瞅著她。
米蘭亞立刻以布巾遮身,但仍警戒地瞪著他瞧。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又是從哪里來的?」阿格烈已經逐漸了解她的性子,愈是逼她就範,她愈是不會臣服的。
惟有逐漸攻佔她的心,她才會臣服于他,成為他的人啊!
米蘭亞瞪著他好一會兒之後,才緩緩道出自己的名字,「米蘭亞。」這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向人說出自己的名字來。
「很好,米蘭亞,那你又是從哪兒來的?」阿格烈滿意地揚起一抹微笑。如今,他可終于知道她的名字了。
「這兒又是哪里?」米蘭亞反問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我已經說過了,你正在我的汗國察合台境內。」阿格烈再次告訴她,神情平和並無不悅。
要是他的侍衛查哈里看見他此刻的模樣和說話的語氣,肯定不敢置信這會是他服侍多年的主子。
連他自己都覺得訝異,居然會如此有耐性和好脾氣地回答別人的問題,尤其對方還是一名他所擄來的目人。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從沒听過這個國家的名字。」米蘭亞不甚滿意他的回答,皺著眉瞪視他。
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呀?他把她當成傻子玩弄嗎?
「什麼二十一世紀,現在是元朝。」阿格烈才覺得她莫名其妙哩!
這名女子是在胡說些什麼?會不會是在大漠黃沙內熱昏了頭?
「元朝?!」阿格烈的話令米蘭亞怔住,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他剛才說了些什麼?她有沒有听錯?
元朝?那不是中國古代的某一朝代嗎?她怎麼會來到這里?又是怎麼來的?
天啊!她的腦海里一片混亂,無法再去思考了。
米蘭亞冷靜下來思索著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她來到元朝之前,是被人追逐而不小心落入懸崖的,那麼……她會不會就是在那時候落入這時空之中?
若真是這樣,那麼……她又該如何回去二十一世紀?腦海一片空白,怎樣也想不透自己為何會來到這朝代,又該如何回去?
阿格烈往她的方向步去,蹲與她平視,「米蘭亞,你又在想些什麼?」他很想知道她眼中的慌亂所為何來?
米蘭亞抬起眼來,偽裝強勢地瞪著他,「那與你無關吧!」她才不會向眼前這男人透露心事。
阿格烈見她一臉警戒,原本想待她好的心情全沒了,伸手一把捏緊她的下巴。「女人,你最好對我順從一點,因為我是你的主子。」
米蘭亞一听,冷眼瞪向他,「休想要我順從于你。」她絕不臣服。
「很好。」阿格烈眯起眼來。
好一名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百般激怒他,他沒一刀將她殺死,她理應感激他了,還如此觸怒他?
他會讓她明白,不順服于他會有何等下場。
阿格烈一把將她抱起,動作迅速地將她的雙手反綁于身後,再緊綁于一旁的梁柱上。
「你要做什麼?」米蘭惡中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以往,無論面對多凶狠的角色,她內心沒有一絲畏懼存在,只有他——阿格烈,這男人令她內心畏懼不已。
他到底想對她做什麼?她得逃,非逃離這里不可。米蘭亞于是拼命扯動手腕上的繩索,但只是徒勞無功。
阿格烈一手將米蘭亞僅存的皮褲以刀一把割開,讓她全身赤果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米蘭亞心頭一驚,瞪向他,「你到底想干什麼?」他該不會是想侵犯她吧?
阿格烈唇畔露出一抹邪笑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伸手解開他的褲頭,扳開她的大腿,猛然進入她的體內。
「啊!」米蘭亞被這突然而來的疼痛給折磨得腦海一片空白,尖叫出聲。
阿格烈完全不理會她的叫喊,徑自在她的體內律動、進出著。
米蘭亞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嘶喊出聲,以一雙冷眼直瞪著他。
她要殺了他,她一定非殺了他不可,她絕不會放過他的。
阿格烈自然瞧見她怒眼瞪視的表情,但他假裝沒瞧見,仍不斷在她的體內發泄。
許久之後,阿格烈宣泄完,抽身離開,卻瞧見在她身子底下的波斯地毯被染成一片血紅,正道出他方才殘酷奪去她處子之身的事實。
阿格烈見狀,連忙往她的臉上望去,一瞧……更是令他心驚。
米蘭亞為了不讓自己叫喊出聲,用力地咬緊自己的下唇,即使流血也不在乎。
他伸手欲為她拭去她唇上的大片鮮血,卻被她用力張口一咬。
阿格烈就這麼地任由她咬著手臂,眉頭不皺一下。
米蘭亞將她對他的怨恨全傾注于這一咬之上。
她恨極他了,巴不得有把刀在手上,將他碎尸萬段,殺他千百遍。
阿格烈連避也不避,就這麼任憑她咬著自己的手臂,等著她松口為止。
米蘭亞見狀,于是放開他的手臂,瞪著他那早已被她咬得深可見骨的傷痕。
「你為什麼不干脆一刀殺了我?」米蘭亞質問他。他明明在剛才可以拿刀殺了她的,又何必忍受這一切?
阿格烈沒有回答她,站起身來,將衣褲穿妥之後,轉身就離去。
沒一會工夫,便有兩名女子進來。
「你們想做什麼?」米蘭亞警戒地瞪著她們瞧。
「少主命令咱們為你梳洗打扮一番。」那兩名女子恭敬地說道,手上還拿了一襲衣衫。
「什麼?!」米蘭亞瞪大眼來。
他心里頭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到底又把她當成什麼來看待?他既然要她成為他的女奴,那又何必派人來服侍她?她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