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會讓這人有機可乘,落到這番局面,她還配稱為殺手嗎?
米蘭亞想取出隨身獵刀殺了這男人時,他又快了她一步,一掌劈向她的後頸。
「啊!」眼前一暗,米蘭亞就此暈了過去。
男子將她的身軀扶正,擁入懷中,駕著馬繼續往前奔去,橫越過這片黃沙,來到他的汗國——察合台。
男子一策馬回到國都——阿力麻里,立即受到眾人的熱烈歡迎。「少主,您可回來啦!」
男子不發一語,駕馬直往他的帳篷步去。
侍衛查哈里見主子回來,立即屈膝跪下恭迎。「少主,您回來了。」
「嗯。」阿格烈一躍下馬,將他方才所擄回的人扛于肩上,步入帳篷之內。
查哈里見狀,內心雖然懷疑,卻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以免激怒少主,到時候可就有他的苦頭吃了。
阿格烈將肩上的女子放下,仔細端詳她的容貌。
這名女子擁有一頭耀眼的金發,容貌更是無人能及;只是她身上的穿著打扮是他從未見過的。
她會是從哪里來的?阿羅思、孛烈兒、捏迷思?
不,他見過那些人,他們的發色不像她這般耀眼,宛如黃金的色澤,迷惑他的心。
她到底是誰?為何會墜落山崖?
無論她是誰,他已下定決心,要定她了。
阿格烈伸手輕撫著她細致的臉頰,一把扯下覆于臉上的面罩,在她的紅唇上印下屬于自己的烙印。
就此,她成為阿格烈的女人。
☆☆☆
米蘭亞逐漸自昏迷中清醒過來,她一睜開眼楮,立即一躍而起,往四周看去。
她在哪里?這里又是什麼地方?
米蘭亞隨即听見有腳步聲朝著她的方向而來,她警戒地取出藏于身上的獵刀,往這帳篷的惟一出入口瞪去。
沒一會兒,便有一名男子步入帳篷內,他那雙似鷹的利眼教米蘭亞無法忘記。
他就是擊昏她的那名男子。
米蘭亞動作迅速地一躍上前,以那把鋒利的獵刀朝他的身上刺去。
沒料到他居然輕松地一側身,便避開她的攻擊。
這怎麼可能?米蘭亞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阿格烈挑眉看著他所擄回的女人,居然會有如此的體力和活動力來殺他,看來他大可不必擔心她會無法適應這大漠的生活。
「你是誰?」米蘭亞見無法攻擊到他,連忙往後退去,以一雙警戒的眼瞪著他。
他到底是誰?而她又在哪里?她的心頭涌上無數的疑惑。
阿格烈見她說的是漢語,不禁揚起一抹微笑來。她真的很特別,生得一副外族人的面孔,卻說得一口標準的漢語。
她究竟是什麼來歷?他是更感興趣了。
「我是察合台汗國的汗王之子——阿格烈,那你又是誰?」這是他有生以來頭一次回答別人的問題,向來都是他質問別人。
「什麼?」米蘭亞瞪大眼眸。
他說什麼?什麼察合台汗國?在這世上哪有這個國家存在?
「你又是誰?從哪個國家來的?」阿格烈邁開步伐,往她逼近。
米蘭亞連忙往帳篷的出口奔去,一掀開布簾,立即被外頭的景象給驚住。
放眼望去全是帳篷、馬匹、牛羊,以及古裝打扮的人們。
阿格烈將她一把抱起,扛于肩頭上,走回他的帳篷內,置于波斯地毯上。
米蘭亞震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滿腦子全是疑問。
她……到底來到了哪里?這里的一切真實萬分,不像幻境。她不是在現代嗎?那為何這里的一切竟如此的陌生,與現代完全格格不入。
她到底在哪兒?誰來告訴她?
阿格烈緊瞅著地,難以自己地伸出手來輕撫她細致的容顏。
她的眼眸是他所見過最美的一雙,宛如寶石般的湛藍,深深迷惑了他的心。
在這世上,他要多少女人都有,然而他卻不屑一顧,女人對他而言,只是泄欲和暖床的工具,惟有她——這來歷不明的女子,深深地撼動了他的心,想要一輩子擁有她,不放手。
米蘭亞回過神來,見他的手正毫不忌諱地觸模著她,立即揮刀向前,將他俊酷的臉龐給劃出一道怵目驚心的血痕來。
阿格烈挑了挑眉,伸手輕撫自己的傷口,見手指上沾染了鮮紅的血液,隨即狂笑出聲。
「哈,好樣的性子,夠烈!」阿格烈伸手將她的利刃奪下,握緊她的雙手,高舉在她的頭頂上。
「該死,放開我。」米蘭亞見雙手被他制住,便抬腳往他的用力踢去。
阿格烈見狀,可沒讓她得逞,以他的一雙長腿反壓于她的腿上,讓她動彈不得。
「女人,你這麼做可是一大不明智的舉動。」阿格烈笑著說道。
這女人的性子可真夠烈的,不過……馴服起來的成就感可是非凡的。太過于柔弱的女子他可不愛,而她……處處合他的胃口。
他要定她了。
「放開我,你這該死的家伙!」米蘭亞朝他不停的吼叫著。
這男人好大膽,居然敢這樣對待她,她非殺了他不可,否則就有辱她殺手的威名。
「女人,看著我。」阿格烈以另一只手緊握住她小巧的下巴,逼她正視他。
米蘭亞以一雙憤恨的眼眸瞪著他,巴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女人,你給我仔細地听好了,以後你就是我阿格烈的女奴,你得遵從我的命令,不得違抗。」阿格烈語畢,隨即俯去,霸道地掠奪她的唇。
米蘭亞瞪大眼來。這男人居然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犯她,大膽到強吻她。
她可不是柔順的綿羊任人欺,隨即用力地張口一咬,成功地令他退開來。
「你!」阿格烈萬萬也沒料到她居然會咬他的舌,口中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
「做夢,我下輩子也不可能成為你的女奴。」要她听從他的命令,辦不到。
她才不管他是誰,身份有多尊貴,她絕不會服從于任何人。
「你!」阿格烈眯起一雙盛怒的眼來瞪著她。
看來他非得好好地教訓她一下,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大漠的王者不可了。
阿格烈取來繩索,將她雙手綁起,置于頭頂上,也沒忘了將她那雙強而有力的雙腿一並綁住。
「你想干什麼?」米蘭亞看見他的舉動,立即明了他想對她施刑,冷笑出聲,「哼,酷刑對我是沒有用的。」
她歷經許多種的酷刑,就連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他若真想馴服她,就干脆把她給殺了,倒來得省事許多。
阿格烈唇畔泛起一抹殘酷的冷笑,「那咱們試試看就知道了。」他一把將她捉起,綁于支撐帳篷的梁柱上。
接著阿格烈轉過身去,取來一條泛著烏黑光澤的皮鞭,狠狠地朝她的背一抽去。
「唔……」米蘭亞被這強勁的力道給抽打得差點疼暈過去,但仍倔強地撐下去,不讓自己失去意識。
阿格烈可真沒料到她居然這麼能熬,他下手雖只有三分重,但足以教一般的男人求饒。
她的悍、倔強,令他震驚,在這世上竟會有這樣的女人存在。
他得馴服地,要她成為他的人不可。
阿格烈于是又狠狠地朝她的背抽去。「說,你是我的女奴!」
米蘭亞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喊出聲。
她的意識已逐漸模糊,但別想要她向他臣服。
阿格烈放下手中的長鞭,站立于她的面前,查看她的狀況。
他下手太過于殘暴,她背上的衣衫已全毀,鮮血汩汩流出,令人見了怵目驚心。
米蘭亞視線模糊地看見阿格烈來到自己的面前,朝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別想要我臣服于你。」隨即暈了過去。
阿格烈笑著伸手拭去臉上的口水,將她從梁柱上放下,解開她手腳上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