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著,他再次靠近了她——
「ㄜ……」當他的某部分近她,她的身體又繃緊了。
她反射動作似的扭動身軀退後著,卻毫不自覺。他則隨著她的動作進逼,卻越來越覺得這景況有點滑稽……
「你怕嗎?」他眉心一蹙,「不要的話就算了,我可以……」
「不。」她搖搖頭,「我可以。」
她不能再逃避了,雖說他跟他前妻不是因為房事不協調而離婚,但他們都已經結婚兩個月,實在沒理由還不發生關系。
再說,她怕的是小雞雞,只要不看見,應該可以「挨」過去!
愛能解決一切的困難,她愛他,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排除萬難,成為他的女人。
「我可以。」她勾住他的脖子,「是你的話,一定可以……」
听見她這麼說,他暗自松了一口氣。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他說。
說這種話,他其實覺得很不習慣,也很肉麻,但面對如此緊張的她,他好像也有點「秀逗」起來了。
她再一次閉上眼楮,緊抿著唇,一副打算壯烈犧牲般的表情。
他的手在她兩腿間模索著,然後將身體欺近了她.不知怎地,他好緊張,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
「該死。」他暗暗咒罵了一記。
他是處男嗎?他沒踫過女人嗎?怎麼緊張到連手指頭都在發抖?
他沉下腰,將亢奮的那一部分迎向她。
「啊!」她嬌呼一聲,不自覺的往後閃躲。
他挨上去,試著緊貼著她。但,當他一頂,她又退後。
他懊惱地抓著她的腰,「別一直跑。」
「我沒跑……」她滿臉通紅。
「不要跑喔……」他扣著她的腰肢,往前一迎。
「啊!痛……」她叫著。
「痛?我還沒放進去。」
「慢著、慢著……」她又開始退縮。
「不要再退了。」他皺起眉頭,快要抓狂。
「好好好,我……我保證不退,來……來吧!」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有了她的保證,他決定再試一次。
喬了個最好的姿勢,他再度欺近……
「啊!」感覺到那硬硬的東西抵著自己,實乃又是驚呼,她不斷地扭動著身軀,一寸一寸的退後再退後。
「實乃……」他知道他們的身體不能分開,因為一旦分開,今晚就沒戲唱了。
他逼近她,她退一寸,他就進一寸,哪管她一臉惶恐。
突然,砰地一聲——
「唉呀!」她驚叫,因為她已經滾下了床。
他要抓住她時,已經來不及。
天啊!他簡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在這個時候很殺風景的掉下了床!
她尷尬地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此時,他掀開了被子想拉她一把,但,他被子一掀,她竟像被下了定身咒般靜止不動。
雖然光線不是太充足,但實乃卻清楚的看見了他腰下豎立的那一部分。
她大受沖擊,只因那跟她印象中的東西有很大的不同。她知道男性在興奮時會「升旗」,但她不知道會是這樣……
「你……」見她瞪大著眼楮盯著自己下面看,他有點不好意思,「別那樣盯著看。」
「ㄜ?」她猛回過了神,驚疑地看著他,「那……那是……」
「可別說你不知道那是什麼。」他蹙眉一笑。
「天啊……」她想站起來,但突然腳軟。
翻過身,她像夾尾小狽般往浴室的方向爬。
見狀,平之真的是大吃一驚,也大開眼界。這真是一生難得見到的景象,她竟然……
「你去哪?」他下了床,跟在她後面走。
「啊?」回頭看見他跟了過來,而她的視線又剛好落在他那里,她嚇得驚叫一聲。
「實乃……」他有點傻眼。
這是什麼情形?這種初夜經歷簡直可以寫一本書好好記錄一番了。
不過從他所站的位置看過去,赤果的身體趴在地上爬行的她,還真是……養眼!
他上前抓住了她的腳,然後將她一扭。
「啊!」她被抓住並被扭轉過來,驚羞得不斷掙扎。
腳一踢,她踢中了他的胸口,她一驚,內疚地道「對……對不起……」
他濃眉一糾,模了模胸口,幸好他平時有練,不然真的會內傷。
他覺得自己真的失去耐心了,再這樣耗下去.他們就算三天三夜待在房里也沒用。
忖著,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接著以身體介入她兩腿之間——
「天啊!」她以雙手搗住自己的眼楮,兩條腿緊緊的夾住他。
「該死!」他懊惱地分開她的腿,「別夾那麼緊。」
「對……對不起……」
「放輕松,不會出人命的。」他說。
「我听說第一次會很痛……」
「不會的,只會痛一下下。」
「可是你那個很……很大……」
「……」他不想跟她討論他的尺寸大小,奮力的往前一推——
「啊!」
「還沒……」
「不……不……咦?好了嗎?」
「還沒,你……你放手……」
「喔,好,對不起……」
「不要再說對不起。」
「是……啊!啊……」
「唔!懊死!」
「不……那……那里……」
「手拿開!」
「……」
這是個像惡夢一般的夜,對平之來說。
第十章
實乃突然睜開眼楮,驚醒過來。
她坐了起來,而身邊是趴睡著的平之。他眉毛動了一下,似乎意識到她的起身,但他十分疲憊,眼皮沉重得抬不起來。
「累死了……」他低啞的聲音喃喃說著。
她心頭一悸。累?這麼說……他們已經結合了?
她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也就是說,人家說第一次很痛都是騙人的?
靶謝老天爺,她終于成為他的妻子了。
「平之,」她羞答答地輕拍了他一下,「太好了,我都不會痛耶!」
他勉強地掀掀眼皮白了她一眼,「你當然不會痛……」
「咦?」她一怔。
「因為……」他哀怨地一嘆,「我們還沒做。」
「什麼?」她驚訝不已。
「該死!」他濃眉一糾,自言自語,「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居然折騰了一晚上還……」
還沒做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還沒「合體成功」?
不行,她得把他叫起來問清楚!
「平之,你起來一下。」她拉住他的手臂。
「我要睡覺。」他皺了皺眉頭,「等我睡飽了,你就……」
「平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怎麼會還沒做?」她不死心的追問。
「你還敢問我?」他翻過身,半睜開眼楮地睇著她,「你一直不讓我進去。」
「啊?」她臉一熱,「是嗎?」
「你啊,不是用兩條腿夾我,就是用手抓,你真是……」他懊惱不已,「你這是在捉弄我!知道嗎?」
听他這麼說,她好像慢慢的恢復了記憶。
天啊!難道他們不是做完了才睡覺,而是攪和了一整晚,累到睡著?
這麼說來,她還是……老天,那昨晚不是白忙一場?
怎麼會這樣?都已經月兌到一絲不掛,還被他模透了,怎麼會什麼都沒做?
對了!她記得昨晚氣氛超贊、感覺超好,仿佛一切困難都能迎刃而解,而他也一定能長驅直入,徹底的攻佔她。
接著,情況急轉直下,就在……就在她清楚的看見他的那個時。
懊死,又是雞雞壞事,要是沒看見,她應該可以……
不!不!難道她這一輩子都無法跟心愛的男人結合了嗎?
想著,她懊惱又沮喪地掩住臉,長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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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部美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在听了實乃的「爆笑房事歷險記」後。
「喂,你別笑得太過分喔!」實乃紅著臉,又羞又惱。
「實……實在……」部美笑到飆淚,「太好笑,也太可憐了……」
她一怔,「可憐?」
「對,可憐。」部美喝了一口水,「你老公實在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