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了過去,只見她神情恍惚的搖頭晃腦著。直覺告訴他,她吃了一些不該吃的東西。
「Horace,」石井龍一挨到他身邊,怪笑著︰「你這個新菜色挺好玩的。」
聞言,他驟怒地瞪著石井龍一,「你給她吃了什麼?!」
石井龍一不以為意地笑笑。「我只給她吃了半顆搖……」
他話未說完,怒火攻心的英人已揮出一拳,將他重重打飛到三公尺外。
大家驚叫連連,紛紛退避。
「你……」石井龍一抹著唇角的血,又驚又氣,「你發什麼‘轟’?」大概是下巴被打歪了,他說話有點含糊不清。
英人惡狠狠地瞪著他,「她是女人,不是菜!」說罷,他轉身走到餐桌旁,將站在桌上跳舞的寧靜拉了下來。
她被他拉著,卻還不安分的搖擺身體,臉上還掛著一抹氣人的傻笑。
「該死!」他咒罵一聲,將她攔腰抱起,大步走了出去。
第五章
刺耳的樂聲,吵雜的麼暍,眩目的燈光,晃動的人影……寧靜發覺自己深陷在其中,而她卻厭惡這樣。
她想逃出,但卻好像被什麼壓制住,她拚命的掙扎,終于——
「啊!」她猛地睜開眼楮,看見了飯店房間的天花板。
突然,她有點糊涂了。
飯店?她不是跟桂英人那家伙去參加轟趴嗎?她記得他跟那個叫米兒的辣妹去跳舞,然後石井龍一那個粉味超重的美形男跑過來糾纏她,接著……
轟趴已經結束了,還是那根本是一場夢,她從來就沒去過?
「呃!」她打了個嗝,聞到了酒味。
不,那不是夢,她確實去了,而且還暍了幾杯甜甜的調酒。
老天,才幾杯調酒,她就已經不省人事,這真是太遜腳了。
宿醉的感覺真糟糕,不只頭痛得厲害,還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她的視線往自己胸口—栘,驟然發現讓她快要窒息的東西不是因為宿醉,而是有一只手臂橫放在她胸口上。
她陡地一震,幾乎要哭出來。
那只手臂雖然是隔著被子壓在她身上,但她驚覺到自己身上似乎什麼都沒穿。
難道她醉得不省人事,被石井龍一那娘娘腔給……不,這不是真的!她堅守了那麼久的處女之身,怎麼能在這種糊衛糊涂的情況下沒了,而且對方還是個教她倒盡胃口的娘娘腔。
她知道有個男人就睡在她身邊,但她沒有勇氣轉頭去看。
她好怕,怕看見他時,會讓她悔恨得想一頭撞死。
「唔……」突然,身邊的男人發出了低沉又性感的聲音。
他橫放在她胸口的手臂動了一下,然後似乎在模索什麼。
接著,那只大手模到了她一只渾圓,像捏麻糯一樣的揉了揉。
她瞠目結舌,當場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動彈下得。
她的臉頰漲紅,耳根跟著發燙,然後,身體隨即一陣潮熱。
「不……」她想發出聲音,制止他繼續揉捏,但她嚇得發不出聲音。
她想起石井龍一的臉,急得眼眶泛紅。
「唔……」
身邊的他又發小聲音,而那只原本隔著被子模她的手,企圖探進被子里。就在她以為自己又要繼續被侵犯的同時,那只于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該死!」突然,她听見他低聲咒罵,陡地一驚。
不是石井龍—,那個是他的聲音!
在她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另一張熟悉的臉孔浮現在她腦海。
是他——桂英人?!
她下意識地轉頭一看,他就趴在她身邊位置上,兩只眼楮迎上她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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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見她尖銳的、黥耳的驚叫聲,英人忍不住皺起眉頭。
她干嘛這麼大驚小敝?難道她是第一次在清晨醒來時,看見身邊躺著個男人嗎?不,他想她應該早有這樣的經驗。
但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歇斯底里的尖叫?因為躺在她身邊的是他?難不成她希望一覺醒來,身邊躺著的是石井龍一或是任何一個其他人?
想到這兒,他不覺懊惱起來。
「Shutup!」他怒目圓瞪,沉聲一喝。
他這一吼,她果然停止了鬼叫。
她瞪大著雙眼,不知所措的望著他——上半身赤果果的他。
身邊的人不是石井龍一,她真的松了一口氣,但身邊的人是他,有比較值得安慰嗎?
唔……應該是比較好,至少他長得比石井龍一好,也比石井龍一還有男子氣概。
但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希望她是一個人醒來。
想起自己一絲不掛,他赤果著上身,剛才還捏了她胸部幾把,她就覺得很……
老天,她跟他做了那檔子事嗎?
忖著,她哭喪著臉,將被子緊緊抓在胸前。
「你……我……」她斜覷他—眼,又趕緊將視線收回,一副欲言又上的樣子。
看見她一副超級哀怨表情,英人不禁一肚子氣。
對象是他,真的是那麼悲哀的事情嗎?難道他桂英人比不上蓋瑞或是石井那些人?
想到這兒,他胸口護火竄燃——
他起身坐在床沿,冷冷地、壞壞地睇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想問我們有沒有發生關系?」
既然她那麼怕,那麼不願,他就偏偏要嚇唬她。
她一臉愁雲慘霧的樣子,不安地點點下巴,
他挑挑眉頭,似笑非笑地覦著她。「做了。」他說。
聞言,她驚羞又氣憤。「你乘人之危!」天啊,她的第一次真的給了他?
不,不要!她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初夜!
「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她抓著被子,裹住自己赤果的身軀,然後飛快地跳下床。
「小姐,你是自願的。」看她似乎對昨晚的事毫無印象,他決定好好教訓她一下。
「什麼?」她相當氣惱,「什麼自願?我根本不知道!」
「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他好整以暇的起身,然後撈起了上衣穿上。
看見他精實的上半身,寧靜羞紅了臉。
雖然他穿著長褲,但她還是忍不住想像他月兌得精光的模樣。天啊!她昨晚跟他……
「你也很愉快呢,島村小姐。」他勾唇一笑。
「你胡說!」她全身燥熱︰心跳驟狂。
愉快?難道她真的酒後亂性,自動且自願的跟他發生關系?不,她不相信。
「我說的都是真的。」他朝她走了過來,「不信的話,我可以……」
「你不要過來!」她緊緊抓著被子,退到了牆邊。
看見她那激動的反應,他既覺有趣,也覺懊惱挫折。
有趣的是,她的反應實在不像是一個有過經驗的女人;而懊惱的是,她並沒有因為對象是他而稍稍高興一下。
不,他不要求她高興,只希望她不是這麼後悔莫及。
「你怕什麼?」他挑挑眉,「你的身體,我看過也模過了。」
「什……」她羞急氣惱。
這話他有一半是說真的。昨晚回到飯店後,她失控的月兌光了自己衣物,他連阻止她都來不及。
她月兌得只剩一件內褲後,就自己跑上床去睡覺。他不放心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只好留下來陪她。
雖然他也月兌了上衣,不過那是因為他習慣果睡。要不是因為不想嚇到她,他會連褲子都月兌了。
「既然我們都做過了,那就好好相處吧。」他讓她信以為真。
「不要!」她氣得跳腳,「你真卑鄙。」
「我卑鄙?」他濃眉一叫,「把你從餐桌上拉下來的可是我。」
她一怔,「餐桌?」
「沒錯。」他挑眉,哼聲一笑,「你幾杯黃湯下肚,就爬上餐桌跳艷舞,要不是我及時把你拉下來,你搞不好會在餐桌上月兌得精光,到時候……你就真的變成‘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