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香……」赤狼輕扣住她的肩膀,深情凝視著她。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沉默地望著她,在靜靜的眼波流動中,她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穿著男性襯衫的她,比平常更流露出一種誘人的美,她白細的肌膚及精致的五官,勾誘出他身體深處的熾熱情潮。
他是個男人,不管他多麼自制守禮,當心愛的女人如此羞怯多嬌的在他臂彎里時,他還是有了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
情不自禁地,他將臉欺近了她。
當他的唇片輕輕地踫觸到她的,一陣強烈的顫栗在她四肢百骸中奔竄。
她震驚、她心悸、她的感官神經受到了刺激!
這太不應該了,她理應推開他,但她沒有。
他似乎驚覺到自己的失控,歉疚地離開了她的唇。
「我……」他想解釋他為何這樣做,但視線觸及她迷蒙的眼眸,一股難以形容的渴望驟地升起。
衣下,她的胸部不斷急促的起伏著,他忍不住想像著它們的美好模樣……
「該死!」他居然在這個時候起了這種念頭?!
「抱歉,我不該……」他十分懊惱。
「你是不該……」她望著他,語氣竟出奇地平靜。因為她發現自己竟也渴望著他的吻及擁抱。
「天啊……」她喃喃自語地說,反射性地想逃離他的懷抱。
就在同時,他手臂一振,將她重新撈回他的胸口──
第八章
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前,他已經攫住了她的唇。
「唔……」他炙熱的吻熨燙著她的唇,讓她全身發燙,不能呼吸。
「遙香……」她剛洗過澡的身體,散發著一股迷人又淡雅的清香,撩人且誘惑。
他的大手緊緊地擁住她的身體,讓他們兩人之間沒有半點距離。
他全身的血液跟細胞都在渴望著她、吶喊著她。
她無力地癱軟在他懷里,沒有抗拒。
他的唇在她唇角淺啄著,幽深的黑眸深情注視著眼神迷離的她。
她衣下的柔軟正擠壓著他結實的胸膛,對他展開致命的挑逗及魅惑。雖然,他知道她不是有意,然而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但她確實已經挑起了他潛藏的。
他一手托住她的腰,而她無力地倒在他懷中。
「遙香……」他再次吻住她的唇片,汲取她口中的馨香。
明知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如此待她,但他卻壓抑不了滿溢的情潮。
遙香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一種窒息般的快感迅速地席卷了她,身子一顫,她整個人向後仰去。
他的手在她腰後一托,使她的身體呈現非常撩人的反弓姿態。
襯衫底下,她若隱若現的微突惹火而誘人,他微彎體,將唇靠在她胸口,隔著絲質襯衫輕輕地吮住她的微突。
「唔……」她又是一顫。
在他的輕囓之下,她衣下的突出越來越明顯,她也開始發出細微的喘息。
而他的另一只手則游移到她起伏著的胸口上,隔衣逗弄著她另一只突出。
「啊……」她的喘息越來越急。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熱浪不斷翻騰,陌生的快感一陣一陣地竄過她的身體。
當他解開她兩顆鈕扣,大手覆上她的一只渾圓之際,她終於忍不住地發出驚呼。
「啊……」驚呼之後,她不斷地低喘,白皙的身軀覆上了一層緋紅。
他的指尖輕輕掐弄著她的蓓蕾,而另一邊的嬌挺則在他唇齒之間綻放。
遙香沒想到自己直至現在還沒推開他,更不相信那一聲聲煽惑的申吟,是出自她口中。
「天啊……」他發出了低啞的喟嘆,「你好美……」
他幽黑的眸子里閃著深沉的渴望,大手握住她的一只渾圓,頭一低,他噙住她峰上的嬌艷蓓蕾。
「啊……」這快感既尖銳又深刻的刺激著她,教她忍不住逸出了歡愉。
當他的舌尖滑過她挺立的頂端,她被強烈的快感激得快淌下淚來。「啊……」
他的唇齒依戀著她的嬌突,而一只手已覆上了她細女敕的大腿─-
他的手慢慢地撫過她大腿外側,然後往內側移動。
「我要你,遙香……」他的手指隔著底褲,輕緩地揉弄著她的柔軟。
「唔!」她一震,本能地緊夾雙腿。
老天,她怎會如此?她不該任他如此撫模她的身體,更不該對他的有了生理上的反應!
「不……」抗拒的聲音在她喉嚨微弱又顫抖地發出,「不要……」
靶覺她有所反抗,赤狼一時難忍征服的本能,更有勁地攫住了她的身體。
「啊……」發現自己逃不出他的擁抱,她掙扎著。「不要!」
就在听見她發出尖叫的同時,赤狼陡地一震──
他松開了她,一臉的懊悔及自責。「該死!」他低聲咒罵著自己。
「在我失憶之前,我們是這樣的關系嗎?」她幽幽地睇著他。
她這句話讓他更覺無地自容,「不是……」他濃眉一叫,十分懊惱。
他緩緩地為她扣上松開的鈕扣,將她扶坐起來,「在你失憶之前,我們因為一個誤會而大吵一架。」
誤會?他竟敢說那是「誤會」?!
「我以為再見到你時,我們可以誤會冰釋,卻沒想到……」說著,他望著她,無奈笑嘆,「你居然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迎上他的眸光,她看見了遺憾的、無奈的、不舍的情緒。
她一怔。「那是真的嗎?」
「對不起……」他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我一時失控了。」
她秀眉顰蹙著,幽幽地注視著他。
他眼中的深情太真實了,真實得讓她無法質疑。但是……那是真的嗎?
難道發生過的一切都是誤會?他要地圖是誤會?他接觸過她哥哥而得知她的名字也是誤會?
不,他也許只是在試探她,她絕對不能露出破綻。
「原諒我剛才的冒犯,我……」他誠摯地道歉,「不管我多麼愛你,都不該在這個時候對你……」他沒繼續,只是一嘆。
起身,他模了模她的頭,「好好睡一覺,晚安。」語罷,他旋身離開了她的房間,並關上了門。
望著那扇已經關上的房門,遙香神情木然。
愛她?他剛才說……他「愛」她?
是愛嗎?他不是「要」她嗎?天啊,「要她」跟「愛她」是不一樣的。
「不,一定是我听錯了……」一定是的,她太累了,尤其是在被他撫模過後更覺虛月兌。
她真的需要好好睡一覺,養足了精神,她就要伺機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清晨,赤狼趁著遙香還在睡覺,走了一趟執法官辦公室。
「你的新娘還好吧?」熊鷹笑問。
「她沒事,只是受了點傷,還有……」眉心微擰,他神情苦惱。
見他一臉郁悶,熊鷹疑惑地問︰「還有什麼?」
「她失憶了。」他說。
「噗——」熊鷹喝進嘴巴,還來不及咽進喉嚨的水噴了出來,「你說什麼?」
「她忘了自己是誰。」他一臉嚴肅。
熊鷹怔了怔,難以置信,「不會吧?」
「是真的。」他抓了把椅子坐下,「我猜想她可能撞到了頭,或是……受了什麼刺激。」
「刺激?」熊鷹蹙起眉頭,一臉不解。
他點頭,「我想布萊恩?貝爾已經去聖地了……」
「咦?」
「昨天我發現她的時候,沒有看見布萊恩,貝爾,她跟貝爾分道揚鑣了。」
熊鷹皺皺眉,「你想他們為什麼各走各的?」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遙香不願意跟貝爾一起作發財夢。」他看著熊鷹,神情平靜而冷肅,「熊鷹,該派人去把他『抬』回來了。」
熊鷹沉吟須臾,「是啊,是該把他抬回來了。」說著,他笑望著赤狼,「幸好你的新娘沒跟他一起進去。」